來到床上,魏縱橫倒頭便睡了過去。也幸好,這一天中,沒有人前來打擾魏縱橫,讓魏縱橫無憂無愁,暢暢快快地玩了大半天,又好好地睡了一覺。
第二天早上,吃罷早飯,魏縱橫照例駕駛著車子將老婆李詩韻送到了市第一人民醫院的中醫科裏,回來後,就去了村醫療室裏。
遠遠地,還未到門口,魏縱橫就看到門口已經有很多的人等候在那裏了。當他們一看到魏縱橫到來的時候,便都紛紛笑著,十分熱情地跟魏縱橫打招呼。
“魏醫生好。”
“魏醫生,你好。”
“縱橫,你來啦,俺們正等的心急呢。”
……
魏縱橫一邊熱情地跟他們打著招呼,一邊打開了醫療室的大門。大門剛剛打開,那些等候著的病人們,編輯陸續地進入了醫療室裏麵。
做好準備工作後,魏縱橫便就開始忙碌了起來。
隨著時間無聲無息地悄然流逝,醫療室裏的病人,也在不斷地減少著。
隨後的一位病人,是一個高一米八*九,體格健朗,滿身肌肉,二十五歲的青年男人。隻見他一坐到魏縱橫的身邊,便撩起衣裳說道:“醫生,你看我這是什麼?”
魏縱橫舉目一看,隻見在他的小腹處,長著密密麻麻的,紅紅的小瘡一樣的東西。卻,這東西,有大有小,有疏有密地分布著。
魏縱橫仔細的觀察後,根據他的仔細觀察,魏縱橫初步斷定,這是這小青年體內的濕毒之氣,長期滯留所致。
但魏縱橫圍了小心起見,還是細心地給他把了脈。根據他的脈象,魏縱橫覺得他的身體一切都好,就是體內的濕度之氣太盛了。
這時,魏縱橫忽然想到了民間都將這種病症,說成是蛇纏。說是隻要它在一個人的身體上,長滿一圈,那這個人便會死亡。
而,民間說可以用燈芯去灸。這種治療方法,就是點燃燈芯,然後找到那幾個最大的將已經點燃的燈芯湊近,立即就會聽到“啪啪”的聲音。
據說,這樣灸了後,在塗上一些消毒藥水,過不了幾天就會好的。不過,這種燈芯就是有一種用來編織草席的草,剝去了皮,晾幹而成的。就是人們用來做燈芯用的。
點燈的時候,將這種燈芯放在一種特製的淺盤裏麵,加上菜油,就能照亮了。人們常說的油燈不撥不亮。說的就是這種燈。
就是說這種油燈要經常去撥動一下燈芯,才能亮堂。這句話又比喻某些事情,不點撥就不明白,一點撥,就領讓人明白了。
可是,現在這樣的草早就不種了,用這種草編織的草席都很難找到了,又還到哪裏去尋找這種草?在他的周圍,方圓數百裏的範圍之內,恐怕就找不到這樣的東西了。
就更何況於現在要想去找到它。那更是談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