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俗話說,清官難斷家務事。這不,我都真的做起他們的父母官來了。這樣想著,魏縱橫看了一下診療室的那幾個病人,然後說道:“那好吧,你就暫時維持著,等我看好這四五個病人就過來。到底是誰家啊?”
“村西頭的錢鬆民家裏。好,你快點過來,俺在這等你。”電話裏,魏如根大聲地說道。
“好吧。”
說完話,魏縱橫關掉手機,然後就又繼續給病人看起病來了。等到給最後的為病人看好了病,魏縱橫拿起手機一看,都已經是十點四十五分了。
想到離吃飯還有一會兒的時間,再說如根叔又在那裏等著,都不知道著錢鬆民家怎麼樣了?
這樣想著,魏縱橫就草草地整理了一下東西,拉上門,就來到車上,發動車子,那車子就像一支離弦的箭一樣,飛快地向著前方射了出去。
在錢鬆民的家的堂屋裏,坐著不少的人,魏如根也在這裏。一看到魏縱橫飛快地走了進來,魏如根似乎就像是得到了救星一樣的飛快地站起身來迎了上去說道:“縱橫,你來了。”
“嗯,來啦。”魏縱橫說著淡淡一笑,就來到了裏麵。
“縱橫侄兒。”錢鬆民一見,立即笑著站起身來,跟魏縱橫我手打招呼:“這不好意思,又勞駕你了。”
望著魏縱橫,錢鬆民他們幾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一個十分勉強的笑容。
“老錢,是怎麼一回事?”望著錢鬆民,魏縱橫問道。
“讓她說吧。”那錢鬆民一聽,就轉過頭去,望著坐在一邊的一個大約三十多歲,戴著一副眼鏡,穿著一件T恤衫,長得比較苗條的一個女人說道。
“縱橫叔,他們一家人就是將我當外人看,這也防著我,那也防著我,什麼事情都防著我。”那蔣妙芬一聽,就像機關槍一樣地,噠噠噠地放了一通。
魏縱橫知道,這個女人是從雲南貴州那邊過來的。叫蔣妙芬。起先,她是來這裏打工的,後來,跟錢鬆民的兒子錢建苗相識,到相愛結婚,便也就在這裏安家落戶了。現在,他們的兒子都已經十多歲了,已經在鎮上的初中裏讀初中了。
而這時,錢鬆民的兒子錢建苗,他隻是默默地坐在那裏,沒有說話。
而,魏縱橫聽了,隻是微笑著望著她,並沒有說話。畢竟,魏縱橫還沒有了解事情的原因,也就不好隨便開口說話。
“怎麼會這樣的呢?”等蔣妙芬說完了話,魏縱橫這才平靜地問道。
“怎麼會這樣?他們就是不講我當他們一家人看待。”蔣妙芬氣呼呼地大聲說道:“時時處處都防患著我。”
“這你們就不對了。人家千裏迢迢一個人在這裏安家落戶,任便沒有一個親人,人生地疏,舉目無親。他在這裏最親的親人就是你們。而你們不但不去愛護她,給她更多的愛,反而還處處對她防患。你們問問自己的良心,還過得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