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所內,幾個人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腦袋是一樣的7.62mm子彈打出的彈孔。不是我要殺了我的戰友,是因為,他們向我攻擊了。我不能讓我的戰友忍受這種痛苦。
背起81式步槍,檢查身上還有幾個彈匣。走下哨所,向軍營前進。
“嗷嗷!”還有一個沒打死?我看看地上,有一個屍體向我爬過來,腿被我打斷了。失誤失誤,我一腳踢翻他,然後用81式步槍在他的腦袋上留下了一個彈孔後揚長而去。
四周沒什麼“平民”了,偶爾發現兩個,我也會避開。
軍營……
軍營裏已經沒人了,那幫沒義氣的家夥先撤離了,現在除了風沙陪我以外……啊,還有我的81式步槍。參軍幾年來,在新疆這裏站崗,生活也很乏味。不過憑借一手好槍法,倒也混到了少尉的軍銜,不過幾乎沒有什麼實權。我也不怎麼在乎。
軍營中沒有那些可怕的家夥,隻是一個兄弟被咬到了手,幾天以後就襲擊了我們。除了我以外都被咬了一口,我再回想起時也還是心有餘悸,當時他的嘴離我的脖子隻有幾厘米,我都能感覺到他呼出的臭氣。我用毛巾勒住他,然後一膝蓋拱翻了他,我當時沒開槍,我以為隻是玩笑。直到他在一次向我撲過來,我被他抱住,撞到了身後的櫃子,一把手槍掉了下來,我撿起手槍,他衝了過來,我無處可逃。這時,身後一個戰友衝出來,一把抱住那個戰友,把他撞倒。狂暴的戰士瘋狂死咬著救了我一命的戰友。他艱難的抬起頭,用最後的理智緩慢的說:“打死我們!快……嗷!”他鬆開了手,而向我衝過來。我深吸一口氣,舉起手槍,打開保險,子彈上膛。閉上眼,我不想看到這一幕,我不想看到最親密的戰友倒在自己的槍下,但是,我別無選擇。我手指一動,扣動扳機,一槍打爆了他的腦袋。濺了我一臉的血,然後我擊斃另一個戰友,轉身才發現,整個哨所,能稱得上“活人”的人,隻有我了。
隔著沙暴,看到了車燈。這幫家夥還是很照顧我的嘛,為我自己配了一輛專車。ZSL92式在我麵前停下。我上了車,說:“我用機槍吧。“隨便你,總之我們從來不用機槍,直接就壓過去。”我笑了笑,我喜歡這種狂野。於是我也不用機槍了,在車中坐著。聆聽外麵喪屍敲打步槍戰車的聲音,就讓他們啃這個硬骨頭好了。還附加有步兵戰車碾碎喪屍的聲音,卡啦卡啦,我不知道外麵是什麼樣子,不過如果我用機關炮,估計喪屍會比現在死的更慘。街道上堵著的都是車,貴的便宜的都有,在這個時候,沒有貴賤之分了。我能想象得出,事件爆發時,一群人嬉笑著看著武警戰士手持防暴盾在那喊話,甚至有人拿出手機拍照發微博,上班族們麵無表情的繞道而行,為了他們的工資而四處奔波。我揉揉臉,不再想下去。
“蕭飛劍,夏林將要見你。”我愣了一下:“那個女中校?我記得上次射擊時我把她氣哭了。”駕駛員神秘的笑笑,說:“沒錯,就是她,不過,她找你一般沒什麼好事。”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