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場荷官錢宏陽與鑫海會所負責人李富明就這樣看著伍煋瀟灑離開,何鼎此時已經清醒過來怒聲道:“李富明!錢宏陽,你們就這樣讓他走了?”
李富明沉聲道:“不讓他走還能怎麼辦?不管是強行扣留還是拒絕兌換籌碼,都會讓賭場信譽掃地,如果哪樣這賭場也就完了。”
錢宏陽卻是取過一杯紅酒道:“何少,聽說這個伍煋前後一共喝了三杯藥酒,而他卻可以保持頭腦清醒,並且將計就計贏了一個億,如果我猜的不錯,他是一個內功高手,你給何家招惹了一個大麻煩啊,我奉勸你不要再去招惹他,賠了一個多億,總比丟了性命要強。”
“什麼?”
何鼎大怒!“姓錢的,鑫海花錢養你不是讓你說風涼話的,什麼狗屁內功高手?你不也是內功高手嗎?我命令你立刻去綁了伍煋!”
錢宏陽聽後冷笑一聲道:“何少,鑫海養我是因為我有所付出,哪些錢都是我應得的。還有,我與你們何家是合作關係,你身為何家的第一順位繼承人還沒有資格命令我!”
何鼎不理解什麼是內功高手,李富明可是清楚的很,因此趕緊滅火道:“錢先生請息怒,何鼎他是小孩子心性,你別往心裏去。不過這伍煋太囂張,還請你出手,賭場的一億不能平白無故失去啊。”
“哼!我去試試吧。”
錢宏陽瞪了何鼎一眼轉身離開,他們在鑫海會所內有所顧忌,現在伍煋已經離開,就可以放開手腳了。
秦高聯合何鼎對付伍煋,之前是背後捅刀陰謀詭計,如今已經變臉要明刀明槍耍蠻橫了。
伍煋乘坐出租車離開鑫海會所,角落裏有一輛黑色汽車尾隨跟上,車中之人撥通了祝中鵬的電話。
“鵬少,伍煋已經從鑫海會所出來了。”
“既然出來了,就準備動手,不用再請示我了。”
電話另一端,祝中鵬臉上露出猙獰之色。之前在醫院被伍煋臭揍了一頓,想他堂堂鵬少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虧?於是這幾天就找人調查了伍煋的所有消息。很容易就查到女朋友叫李欣妍,現在已經回到了帝都,父親已經不在,母親旅遊一個月還沒有回來。
祝中鵬的本意是先對伍煋最親近的人下手,可惜最親近的人都不在海市,方芳剛剛成為伍煋的女人,所以他派出的人暫時沒查不到,無奈之下隻能對本尊下手。
說到這裏,就不得不提一下煋媽的先見之明,否則今天就要糟糕了。
“嘎吱!”
錢宏陽來了個急刹車,因為他看到有另外一輛汽車把伍煋乘坐的出租給強行攔下,他決定看看情況下尋機下手。
看著黑色轎車上下來四個壯漢,伍煋心中疑惑,這是誰啊?是鑫海會所的人嗎?
其中一個壯漢把出租司機強行拽出車子坐了上去。
“你就是伍煋?”
“你不是鑫海會所人的?”伍煋更加疑惑了,自己剛剛弄走鑫海會所一個多億,結果他們的人沒來,卻來了幾個不知所雲的家夥,今天這事好奇怪啊。
“別管我是誰,你隻需知道要倒黴了就行了,別怪兄弟無情,隻因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