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他查出了什麼?”
聽到費彪說出“了斷”二字,費濤不知為何心中生出一種不祥之感,連帶著臉上的笑容也僵硬了。不過一想到老爺子已經做出要軟禁他的決定,他臉上的笑容又重新回歸,管你手段萬千,既然已經進入費家大院,就如同雞進籠狗進洞跑不掉了!
“了斷?了斷什麼?”
費濤小心試探,費彪卻已經失去了說話的興致轉身離去,就這樣把他涼在了一邊。
“切!還挺拽,一會有你好瞧的。”
就在這時,一個保安突然跑了過來在他耳邊小聲說話,說是帝都大佬申寶山帶著他兒子申思建來了,費濤心中咯噔一下,剛才浮現出來的不祥之感再次湧上心頭,不由就想起了前幾天引水東流針對申家的事情。
在帝都申家是個很特殊的存在,帝都幾乎所有地下勢都由申家統管,正因如此身份為灰色的申家並不在費老爺子壽筵的邀請之例,隻是沒想到申家竟然不請自來,而且一來就是申家老爺子和申思健同時出現,這可不尋常啊。
“請他們進來。”
猶豫了一下費濤還是決定請他們進來,這樣的人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得罪。
“正主來了,好戲開場!”
角落裏伍煋在微聽的幫助下聽的一清二楚,而吳果和梅天豪也立刻精神起來,畢竟今天他們來參加禮節繁瑣的壽筵為的就是看這個。
“申老爺子,真沒想到你會過來,我代表我家老爺子謝過了。”
負責接待申寶山的是費濤的老爹費震東,申寶山鼻孔朝天冷哼一聲道:“不敢,我今天來隻是送幾件賀禮,收禮吧。”
說罷,申寶山身後幾個壯漢抬著一口大箱子就扔到了大堂正中,然後手起蓋開就露出裏麵一個全身血淋淋的人形,不用猜,這人就是外號青龍的司馬亮。
“呃?你這是什麼意思?”
費震東當時就怒了,竟然抬了一個血人出現在老爺子的壽筵上,這是赤果果的打臉啊。可惜申寶山無視他的怒火轉頭看向一旁的伍煋和費彪。
“真是後生可畏啊,竟敢借申家的刀,當真是好大的膽子!”
正主已出,伍煋和費彪自然不會再退縮直步向前道:“比起我們真正大膽的是禍水東引之人,我們也隻是將計就計而已,老爺子不會連這點肚量都沒有吧?”
看伍煋不卑不亢直麵自己,申寶山哈哈大笑道:“說的好,真正大膽的是費濤,竟然栽贓我申家,不過我也不會讓你小子借刀成功,想對付費家自己找證據去,我可不會摻和這種破事。”
申寶山果然不俗,雖然已經年過六十卻依然一身匪氣,還沒兩句話呢就已經把伍煋和費彪給賣了,至於他把司馬亮抬過來隻是想要表明一種態度,他申家不懼怕任何人,更不會甘願被人利用。於是現場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伍煋和費濤費彪三人,一場好戲已經開場。
“不對啊,煋煋借刀不成怕是要有麻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