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雪氣呼呼的坐下,恨恨的瞪了瞪元宵。元宵呢,還是那副德行,選擇性視而不見。大家落座後,濤哥給大家作了介紹,孔家這邊的什麼七大姑八大爺,什麼張老板王掌櫃的,因為心思不在這,我基本什麼都沒記住。
倒是他在介紹我們的時候很有意思,元宵自然不用說了,“北京湯家的少當家!”而在介紹我的時候,除了說我是湯大少爺的摯友之外,濤哥還特別強調,說我在古建築方麵頗有造詣。我猜想他是給我一個頭銜,以免被大家認為我隻是元宵的跟班。這樣反而弄得我有點無所適從,不過畢竟濤哥是好意,我感激的衝他笑了笑,他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
在介紹我的時候,孔雪好奇的打量了我一下,我心裏一驚,連忙衝她笑著點了點頭,好在這大小姐還算給我麵子,也是微笑回應,看來孔雪也不是對誰都野蠻,讓我心裏踏實了不少。
“我覺得孔爺肯定是有什麼特別的事,自己去處理了,在臨夏誰不認識孔爺,不用擔心肯定沒事!”一個留著長發的中年男人說道。
“你說的輕巧,”一個比較胖的卷毛男人接口說道,“那監控咱們也看了,根本沒看見有人出去,你說孔爺怎麼走的吧!這樣讓人心裏不踏實啊!這活不見人,死不......”卷毛說到這忽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抬頭正看到孔雪投來的殺人的目光,連忙幹咳一聲,“我這人不會說話,還是幹點正事去,我這就撒出人去,找遍臨夏城!”說完就灰溜溜的出門了。
其他那幾個人七嘴八舌的討論,也沒個結果。孔雪聽得直揉頭。石濤看到這個情景,站起身來,“今天有勞各位了,我們也不便再耽誤各位時間,這幾日還望各位鼎力相助!”聽到人家委婉的下了逐客令,這幾個人倒也識相,也都起身告辭。
此時偌大的大廳裏,隻剩下孔雪、石濤、元宵和我。沉默了一會兒,元宵首先開口:“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能不能具體跟我們說說。”
濤哥點了點頭,“事情是這樣的,昨天晚上孔爺交代我今天去機場接你們,而且說明第二天他和我一起去,順便帶你們去踏踏線,尋尋貨。但是第二天早上我去找孔爺,敲門敲了很久卻沒人回應。我有些擔心,就撞開房門闖了進去。房間裏空無一人,窗戶從裏麵鎖著,屋裏的東西擺放整齊,沒有搏鬥的痕跡。我趕緊撥打孔爺的手機,卻發現他的手機就在屋內,並沒有帶走。”
濤哥點了支煙,深吸了一口,接著說道:“我當時單純的以為孔爺隻是臨時有事出去了,但我詢問了所有夥計和門衛,竟然沒有一個人見到孔爺,我這才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我急忙調取前一天夜裏和今天早上所有攝像頭的監控錄像,卻奇怪的發現,從昨天晚上孔爺進入臥室之後,到第二天早上我去敲門之前,再沒有人進入那間臥室,更沒有人離開過那間臥室。最詭異的地方也在這裏,一個大活人就在那間屋子裏,憑空消失了。”
“會不會是房間裏有暗道啊?”元宵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剛開始我們也是這樣想的,但是我們自己檢查了每一塊地磚,都沒有發現。而且孔爺的那間臥室處於別墅一樓的西南角,四麵牆中兩麵牆外是花園,另外兩麵牆外是別墅走廊,整個臥室除了一個小衛生間之外,沒有隔斷,因此也不可能有密室。”
“這......”聽到濤哥這麼說,元宵一時也沒了主意。
“我還有一件事不太明白,我覺得會不會和我爸爸失蹤有關。”旁邊的孔雪突然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