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著問道:“剛才你為什麼說咱們不用怕這三隻,或者說至少是三隻白麵長右。”
文墨答道:“白麵長右,這種生物最開始是灰毛白麵,後來是黃毛白麵,最後就是白毛白麵。剛才我們都看到了,控製周成的那隻白麵長右滿身黃毛,它是趴在周成背上使他中毒的。而剛才那隻白毛的出手,不用近身,隔空就讓咱們陷入了幻覺。我推測那隻白毛的長右靠的是氣味放毒,所以咱們才全部中招。”
我發現白麵長右這種動物,也並沒有多麼玄,通過文墨的解釋,讓我對於這種生物,有了一些理解和認識。它們並不是依靠什麼玄奧秘法,而是靠身體內的一種神經毒素,使人產生幻覺,這種解釋就顯得科學多了。
我問文墨:“那咱們應該怎麼提防這白毛長右的毒氣呢?”
文墨沒有回答,伸手從包裏掏出一個防毒麵具,“弄清了它們的手段,防禦的辦法咱們還是有的。”
我有些驚訝,當初的裝備都是二叔準備的,我竟沒注意裝備裏還有這種東西。
我伸手從包裏一找,果然也摸出一個防毒麵具,這下我心裏踏實了很多。對二叔說道:“您這裝備準備的夠齊全的,你連這種情況也考慮到了?”
二叔笑了笑並沒有說話,不過我意外的發現,元宵和周成也從包裏拿出了防毒麵具, 隻是款式和我們的不太一樣,“你們也有這個東西?”
元宵微微一笑,“卓然,不用大驚小怪的,這防毒麵具是倒鬥的標配,古墓中難免會有屍氣毒氣,”說著,元宵揚了揚手裏的防毒麵具,“這玩意經常會用得到。”
我點了點頭,看來還是我太孤陋寡聞了。
雲紋鼎的後麵就是功德碑,二叔過去仔細研究起上麵的文字。
我們也走到了那座石碑的旁邊,學二叔的樣子舉起手電往石碑上一照,我們本以為能看看石碑上的文字,了解一些當時的情況,可是我們一看,頓時頭就大了。
而二叔看到這些文字,卻似乎是能夠看懂的樣子,他仔細的從頭至尾的看了一會兒,隨即臉色就是一變,嘴裏喃喃自語道:“這怎麼可能呢!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和元宵還有周成麵麵相覷,隻有二叔能和文墨針對石碑上的內容交流幾句。
那石碑上的文字,我根本就沒見過,更別說認識了。像極了書本上見過的象形文字,一個個由很簡單的筆畫組成。
元宵就問道:“我說這石碑上刻的什麼啊?這是什麼字啊?”
二叔轉過頭來說道:“這叫突厥文。”
“突厥文!”我一聽就覺得腦子有點暈,“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秦陵裏竟然出現了突厥文!這要是說出去恐怕沒有人會相信!”
元宵也是苦笑著搖了搖頭,“大爺的,好不容易倒了個鬥,還是個非主流的!”
我轉頭問二叔,“二叔,你從碑文裏到底看出了什麼?”
二叔盯著石碑,說道:“這碑文上說,匈奴人來到這裏,是為了尋找一種力量。在重開這裏的時候,匈奴人傷亡慘重,但是他們為了找到這種力量不惜一切代價,終於他們重新打了陵墓。他們將這裏重建,希望能夠獲得這種了力量,但是一直到最後,他們也沒能完成。後來由於單於之死導致匈奴內部掙權,以及與其他部族之間的戰爭,他們隻能撤回。但是最終......”二叔說到這裏,忽然停住了。
我連忙催促,“二叔,你繼續說啊,別吊胃口啊!”
二叔放慢聲音,聲音也變得低沉,“這石碑上說,最終,他們決定把單於的屍體葬在了這裏,已完成那種力量的獲取。”
“這,這是什麼意思?”後麵的內容,我沒有聽懂。“什麼叫把單於葬在這裏,已完成力量的獲取?把一個死人放在這,怎麼獲取力量?”
元宵也撓了撓頭,“二叔,您是不是看錯了啊!上麵的字跟鬼畫符似的,你不會認錯了吧?”
二叔冷哼一聲,“那都不可能!這種突厥文,全國都算上,能看懂的不超過兩手之數,我老人家可是專門研究過,絕對錯不了。”
“那墓碑上說法就是有問題的,”我看著那深青色的墓碑說道,“想獲得某種力量,很多人努力了很久都沒成功,最後把一個死人放在這裏來完成,這不是瘋了嗎!”
元宵說道:“有沒有可能,他們所指的這種力量其實就是駕馭這條出水龍脈的好處,畢竟占據這條龍脈,就有可能入主中原,會不會是這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