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遇到了上官警官她爸爸!”
張昊驚訝的低呼一聲後立刻扭頭看了一眼門口,聽著另外一間房間裏嘩嘩的水聲沒停歇後才壓低聲音對何安道:“上官前輩還好吧?”
“嗯,起碼我走之前他還挺安全的。”賓館三樓一間相對幹淨的房間裏,何安坐在地上一邊將先前韓惜雪拿上來的食物不斷的塞到嘴裏,一邊含糊不清的對拿著一張床單擦拭手裏步槍的張昊道:“你們警察之間的稱呼還真奇怪,難道年紀大一點的警察都是前輩啊?”
張昊點點頭:“在我進緝毒科之前上官前輩就已經在那裏做了十幾年了,而且他為人處世真的很不錯,但凡是認識他的警察沒有不佩服的。隻是很可惜,我去的時候他已經申請了調遣,以自己年紀大了快要退休了為由,去了市區一個派出所當了普通警察。”
將嘴裏一大團食物咽到肚子裏,何安喘了口氣後才疑惑道:“上官雅倩和海叔他們父女之間到底有什麼矛盾啊,雖然我和海叔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是也能看出來,他很擔心自己這個女兒。怎麼先前的時候,我感覺上官雅倩很不喜歡這個父親似的。”
張昊搖搖頭:“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隻知道好像和上官警官的母親有關。對於別人的隱私我沒什麼興趣打聽,不過等下你不要告訴上官警官她父親的消息,他們父女之間的矛盾的確挺深的。”
何安點點頭不再說話,專心對付起自己手裏的食物來。此時距離何安找到張昊他們已經過去了十幾分鍾,先前的時候張昊和上官雅倩在賓館樓頂的直升機殘骸裏又找到了兩把被煙熏得漆黑,但是還能用的步槍。同時找到的還有八個保存完好子彈壓滿的彈夾,四枚磁感應高爆手雷,兩枚冷凍槍榴彈一把信號槍以及三發與其匹配的照明用信號彈。
當然,他們兩人也沒忘了檢查一下直升機墜毀的原因,粗略估計是直升機的油箱被重物擊中發生爆炸,導致直升機裏的駕駛人員昏迷死亡。至於到底是什麼東西擊中的,那張昊兩人就不得而知了。不過回想一下那隻和賓館樓房一樣高的肉球怪物,就算它扔起一輛轎車來,張昊也是不會懷疑的。
隻是讓張昊比較鬱悶的是,直升機上那些人員身上穿的作戰服都被煙熏火燎的看不出本來樣子了,而且烤的半熟的人肉緊緊貼在衣服內側,別說穿了,想想也惡心。不過說起來還要感謝這些特種作戰服,要不是它們一定的防高溫能力,那些士兵身上的手雷子彈和槍榴彈恐怕早就保不住了。
盡管沒能弄到幾身作戰服,但是現在手裏的武器裝備比起剛開始的時候可真是鳥槍換炮了。而在何安用手腕上的微型終端確認周圍沒有喪屍活動後,韓惜雪她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也不能怪她們,畢竟女孩子都是愛幹淨的。先前為了逃命鑽進了下水道,那時候哪有心思理會下水道裏的味道和環境如何。隻是等她們上來之後才發覺身上的味道實在不敢恭維,所以在何安確認周圍安全之後也不管先前留下的水在深夜已經變得有些冰冷,立刻跑到何安和張昊他們隔壁的房間浴室裏大洗特洗起來。
至於張昊,簡單的洗了洗臉後就一臉狂熱的抓起一塊毛巾,仔細的將自己找的的那把步槍擦拭起來。看他的樣子,似乎自己手裏拿著的不是一把被煙熏得烏黑的步槍,而是一根金燦燦的大金條。
在何安看到張昊把手裏那把槍已經擦的發光鋥亮後還滿臉興奮的繼續擦拭感到頗為不解,對此張昊用非常不屑的語氣表示了對何安性別的懷疑:“一個男人摸到真槍怎麼可能不熱血沸騰?難道何安你在拿到手裏的槍後心裏沒一點洶湧澎湃的感覺?”
對張昊的話何安隻是無所謂的聳聳肩,可能是第一次用槍結果還鬧了個烏龍的關係,何安對這種槍械武器還真沒什麼興趣,他反而更喜歡近距離的用刀械將敵人肢體砍斷的那種刺激的快感。
在張昊一臉癡迷的擦槍的時候,何安也沒閑著,先是嚐試著再次在自己手心催生出骨刃,然後再讓骨刃自動脫落下來。隨著何安常識的次數越多,也越來越熟練,能在瞬間將骨刃從自己手腕末端彈出,然後幾秒之內將骨刃與手腕鏈接的地方分裂開。
不過當何安在自己腳下製造了十幾枚骨刃之後,他不得不重新麵臨一個問題:這種骨刃雖然方便,但是每次彈出體外都要把自己的手心弄破,雖然每次在幾秒之後就可以在自己的愈合力下愈合完畢,但是疼一下卻是在所難免的。而且何安還發現了這種骨刃的另一個不算嚴重的弊端——每次何安將骨刃彈出後,自己就感覺餓了一點。可見每次使用這種骨刃,都是以消耗自己身體的體力和能量為代價的。不過想想也對,這種骨刃就是自己手腕末端骨骼變異長出的,自然需要大量的營養來維持這種變異,若是能無限的使用,那才有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