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巔自言自語道:“我怎麼感覺自從穿越了各種經曆都是大起大落,又是運氣壞的驚人,有時又好到爆表,幸虧老子的心髒強悍,要不然非得造成心髒病不成。”
不過此處異常的安靜,連一丁點凶獸咆哮的聲音都沒有,令他感覺很是詭異,於是他收斂氣息,小心翼翼地前行。
煙霧繚繞,靈氣氤氳,精氣沸騰,就在這一刻耿巔看到了一個龐然大物,驚訝的他嘴巴大張,幾乎能夠塞進一個大鵝蛋。
因為他看到了的是在太令他震撼了,他那裏見狀如此鬼斧神工的巢穴,沒錯,他看到的是一座巨大無比的巢穴。
這座巢穴是有無數巨大的樹木建造而成,一根根通天巨柱般的樹木圍成一座巨大的巢穴,巢穴的形狀像兩座對頂的金字塔,最下麵有巨木圍成一圈,與火堆一樣排布,最下麵最大,自下而上,一點點地邊小,當到達某一處,一座倒扣的火堆坐落其上,隻不過上麵的金字塔狀的火堆沒有下方的高。
震撼視野的凶獸巢坐落在一座山穀之內,周圍都是巨峰,正好把凶獸巢掩蓋住。
“造,這麼大是怎麼建造的。”耿巔目瞪口呆地道,愣神之後,他終於反應了過來,朝山穀中走去。
最終在山穀中,他看見一個十丈高的洞口,洞口是岩石造成,巨大筆直的樹木鑲嵌在其中。
洞口漆黑,看不清裏麵模樣,但濃鬱的靈氣從中一陣陣的散發,但此處更加安靜,連鳥叫的聲音都沒有,而且他感受到巢穴中也流露出一股熟悉的氣息,那是妖氣,此地隻有這一種妖氣,他感覺這股妖氣很熟悉,但還沒有仔細想,就被打斷了思緒。
一個赤紅色光影在洞口形成,隨著這個光影的形成,一股威壓也漸漸地產生,耿巔見到這個赤紅光影的瞬間就被震驚了,因為這個光影就是讓他險些死亡的恐怖凶獸。
“難怪啊。”耿巔感歎道,也隻有如此強大的凶獸才有能力建造如此巨大的凶獸巢。
赤紅光影出現後,威壓越來越強,好似鎖定了他,擠壓的整個身軀,令他骨骼劈啪劈啪地響起。
隨著時間的推移,威壓還在上升,耿巔已經大汗淋淋,銀河傾瀉般的力量壓榨在他身上,好像背負了一座巨嶽般。
而恐怖妖獸的身影也一點點地凝實,紅色的毛發,晶瑩剔透,濃厚飄逸;雄壯的四肢,帶著鎮壓山河的巨力,猶如四根通天巨柱;健壯的身體好似能夠擊破虛空,穿梭亙古;一雙赤紅色眼眸中好似有岩漿在流動,尤其是眉心處緊閉的豎眼,即便閉著,仿若也能夠看透世間一切,毀滅一切,上照九天,下探九幽,無視阻礙。
威壓在增加,耿巔此刻臉色蒼白,咬牙切齒,虎軀微顫,但腰杆依然筆直,猶如一把利劍般,直擊蒼天。
“啊”
耿巔咆哮,金剛經居然被動催發,他的皮層一抹淡淡的金光閃爍,抵抗著威壓,磨煉著己身,
此刻的威壓已經到達一個恐怖的範圍,甚至已經超脫了脫遺的境界,上升的速度不僅沒有減速,還在持續的增加。
金剛經被他瘋狂地催動,他的經脈發光,一道道法力在其中洶湧澎湃的流動,在威壓的壓迫下,身體的強度在一點點的變強,血肉筋骨在一點點被淬煉,皮表的金光越來越濃鬱,甚至皮膚上都顯露淡淡的金屬光澤。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威壓像永無止進般,還在增加,他的身體已經著漸承受不住,渾身顫抖,既是有金剛經護體,也承受不住如此強大的威壓,這已經不是在磨練,而是在摧殘,身體中的骨骼有的已經承受不住,鮮血不斷地從體表冒出,隨時有著解體的可能。
又過了片刻,耿巔已經成為了一個血人,連模樣都看不清了,此刻已經到達他的身體極限,甚至下一刻他就變成了一團血霧。
“啊”
耿巔聲音嘶啞,痛哭地哀吼,意識已經模糊不清,但他心中的一隻有一個聲音讓他不要倒下,那是他不服於世的決心,不願低頭的信念,他的心比任何人都高傲,自幼經曆諸多磨難,幾乎被所有人誤解,孤獨地行走在世間。
他嚐遍世間冷暖,在很多人的冷嘲熱諷中,他也沒有放下那一顆高傲的心,一股孤寂的情感在他身上散發,他猶如一位行走在萬古中的獨行者,踏遍歲月長河,一個人在孤寂的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