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清雲十王之下第一人,笑話,在我們秘傳弟子沒有出世前這個名頭或許還管用,但是現在最好別再把這垃圾名頭搬出來嚇唬人了,沒有。”錦袍青年嘲弄道。
楊球球臉上露出一抹狠辣之色,變得猙獰無比,道:“你敢侮辱我家大人,真是找死。”說著他控製玉符立刻把大門關上,院落中出現淡淡的光輝。
幾絲電芒突然垂落在錦袍修士身上,錦袍修士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他見到過的禁製大都是防禦禁製,何時見過還會攻擊的禁製,之前黃子瑜路過這裏,感受到這座院落不一般,有很強的防禦力,在這些屋落中可以說是排的上好的,於是就命他過來拿下來。
耿巔布置的這座陣禁當然不是簡單的防禦陣禁了,他是一種組合陣禁,或者說是複合陣禁,不僅能承受住脫遺境初期的攻擊,還能一般的脫遺境初期造成傷害。
錦袍修士渾身一顫,痛吼一聲,身上的衣服破裂,頭發更是根根豎起,猶如遭受到雷劈一樣。
楊球球毫不客氣地一腳踹上去,冷哼道:“尼瑪,敢在你球爺麵前囂張,真是不知死活。”
錦袍修士渾身亂顫,體內的法力一時不能提起來,躺在地上對楊球球咬牙切齒道:“死竹竿,你這是在找自尋死路,明天黃師兄到來,就是你的末日。”
“尼瑪,還敢囂張。”楊球球上前一臉踹了幾腳,骨頭瞬間斷了幾根,疼的他死去活來。
耿巔目睹了這一切,這時他走了過來,抬腳踩在這個修士大腿上,隻聽見哢擦一聲,大腿斷了,他淡淡地道:“把他的四肢廢了脫光,扔到外麵去。”
“是。”楊球球本來還以為耿巔會訓斥他,沒想到比他做的還狠,現在楊球球基本上已經熟悉耿巔的心理了,這種事就不要慫,就是幹。
“你··你們·放肆,我告訴你們,你們死···啊。”
耿巔沒有理會他的叫喊,轉身離開,在錦袍青年還沒有說完,楊球球就迅速動手廢了他的另外三肢,差點讓錦袍青年疼暈過去,整個人蜷縮成了一個蝦米。
楊球球抬手扇了他一巴掌,把他身上的衣服全扒下來,拉著他的頭發把他扔到外麵,同時關上大門。
楊球球來到耿巔房間前輕聲說道:“大人我去打聽一下那個黃師兄。”
“不必了,是這座院落上的陣禁惹的事,沒有這個黃師兄可能還會有其他人,所以靜等明天本大人出手驚一下他們。”耿巔的聲音從房間中傳來,楊球球點了點頭退了下去。
房間內,耿巔苦笑了一下道:“沒想到隻是布置一座安穩的住處居然也能惹麻煩,是時候要亮相一番了,不然還以為我好欺負。”
說完他又沉浸在修煉中。
院落外,躺在雪地上的錦袍青年,不,現在應該說是光屁股青年在大雪中居然直冒汗,疼得他咬牙切齒,看向院落眼中怒火衝天。
好一會兒之後他身上的麻痹才被體內的法力壓下去,體內法力流轉之後他立刻拿出一件衣服蓋在身上,躺在空中飛走了。
小半刻鍾後,他來到一處占地上千平方的院落前,控製玉符打開院落上的簡易禁製,飛入院落中後他就大喊道:“黃師兄,出事了。”
他的聲音落地,瞬間有幾道身影飛了出來,看到錦袍青年的殘樣大驚失色道:“韓才你怎麼了?這是誰幹的?”
此時錦袍青年韓才的骨頭已經接上了,不好還沒有愈合,隻能躺在地上道:“黃師兄派我去收一座院落,不過我陷入了對方的陰招中,被他們打了出來。”
“什麼人居然敢不給黃師兄麵子?”一個青年修士說道。
他們加上韓才一共四個人,與黃子瑜領頭下組成了一個小團體在戰場中對敵,廝殺,昨日剛回來,他們在路過一座院落的時候黃子瑜就看上了,他們也知道這件事情。
“是那個盛傳的清雲十王之下第一人,還有一個神海境後期的屬下,他們兩個人陰我。”韓才惡狠狠地道。
“哼,清雲十王之下第一人,這個名頭在我們出世之後就是一個大垃圾,居然敢和我們作對,真是不知死活。”
這時一道冷漠的聲音傳來,隻見一個麵色陰鳩的青年出現在他們身前,他正是那個黃師兄,黃子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