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廢你的人。”耿巔冷哼一聲,腿部發力,身體躍起,另一條腿彎曲,頂住粗狂漢子的胸口,雖然他身上有傷,但是就算再有傷也不是一個凡人能夠躲開和抵擋他的攻擊。
嘭!
粗狂漢子隻看到耿巔身影一閃,自己的身體就離體了,而且劇烈的疼痛從胸口傳來,一下子讓他喘不過起來。
嘭!
粗狂漢子身體被擊飛在地,耿巔落地後身體前伸,整個人俯衝了過去,一腳踩在粗狂漢子的腿上。
“哢擦!“
“啊!”
粗狂漢子大腿被耿巔一腳踩碎,青筋直冒,臉色漲紅,疼的身體抽搐。
“噗呲!”粗狂漢子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鮮血中夾雜著腑髒的碎末,劇烈的疼痛讓他渾身痙攣,這一幕讓小河村的村民驚呆了,粗狂漢子可是他們村子中最厲害的人,每次進山打的獵物最多,力氣最大,居然輕而易舉被這個臉色蒼白,元氣大傷的年輕人收拾了。
而且這個他們也沒有看清年輕人的動作,這些人中倒是聽說過小奕懸爺孫兩個從河邊救了一個受傷的年輕人,但是沒想到會如此厲害。
耿巔抬起腳再次踩在了粗狂漢子的胳膊,隨著哢擦一聲,手臂又斷了,疼的他嗷嗷亂叫。
耿巔抬頭,雙目的冷光看向尖耳猴腮的村民,讓他渾身打了一個冷顫,他剛想張口想要說什麼,但是耿巔已經化為一道殘影出現在他身前,一腳揣在了他的腹部。
“啊!”
尖耳猴腮的村民頓時被踹飛,耿巔身形再次閃爍,大腿連續抬起,廢了他的一條手臂和一條腿。
“之前說少東西的人每人扇自己十個耳光。”耿巔冰冷的雙眼掃向那幾個叫囂最厲害的村民道。
冰冷的寒意籠罩他們,雙腿打顫,有村民道:“你不要太放肆,我們這麼多人還怕你嗎。”
耿巔冷哼一聲,腳下發力,閃身出現在他麵前一腳把他揣飛,直接越過籬笆落在院落外麵,所有的村民看到這一幕,徹底安靜下來,也不再議論,噤若寒蟬。
“給你們三秒鍾。”耿巔冷聲說道。
“一”
“二”
“啪!啪···”
還沒等耿巔數到三,幾個村民連忙扇自己的耳光,清脆響亮,還無動於衷的村民也開始扇自己的臉,用的力氣還不小。
耿巔緩慢地走到粗狂漢子身邊,一腳踩在他的胸口上道:“說,為何願望老爺子頭東西。”
“我··我沒有。”粗狂漢子看到耿巔冰冷的眼神嚇了一跳,不過還是不肯說實話。
“哢擦!”
“啊!”
“我說,我說。”粗狂漢子的另一條手臂又被耿巔踩斷,疼得他大汗直流,連忙開口。
“我與奕老頭的兒子不對付,他生前處處與我作對,所以今天看到奕老頭買這麼多貨物就想趁機教訓他一番。”粗狂漢子道。
許多村民一聽,立刻大怒,尤其是扇了自己耳光的村民道:“王牛,你好不要臉,你自己冤枉人還要帶著我們,我與你沒完。”
“對,王牛,你居然坑我們,這件事情必須給個交代。”
“不給交代我們天天去你們家鬧。”
···
“好了,都滾吧。”耿巔不耐煩地道。
眾人如蒙大赦,連忙朝籬笆小院外跑去,不過還沒等他們完全走出院子的時候,耿巔冷喝一聲道:“站住。”
村民又是一驚,神色恐慌地看著耿巔。
耿巔道:“把他抬走。”
最前麵的兩個村民連忙走出來,把粗狂漢子抬起來朝外走去,耿巔看著粗狂漢子的身影露出冷笑,想來許多村民是不會放過他的。
所有人離開,院子裏也清淨了,不過耿巔身上的傷口有的裂開了,溢出了鮮血,體內沒有一絲法力,無法抑製住傷口,金剛經也運轉不順暢,還好粗布麻衣的顏色比較深,從外麵看不出來。
小奕懸見到凶神惡煞的村民被耿巔輕而易舉地收拾的服服帖帖,立刻高興地跳到了耿巔身邊,興奮道:“大哥哥你好棒啊,你使用的是不是武功啊,我也想學,大哥哥能不能教教我啊。”
耿巔笑道:“好啊,不過你要能吃苦才行。”說著他艱難地抬起手撫摸小奕懸紅腫的小臉道:“還痛不痛啊。”
“我是男子漢大丈夫,不痛。”小奕懸一本正經地說道。
“哈哈,小奕懸長大了。”耿巔笑著道。
隨後耿巔又來到老人身邊道:“老爺子,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