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耿巔陷入沉思的時候,秦邦的宮殿外來了一群修士,這些修士都是黃風門中的內門和核心弟子,為首的一人一襲白衣,手持白扇,卓雅不群,他正是與秦邦約戰的人,韓陽波,脫遺境後期修士,一星上品陣師。
韓陽波身邊的一個神海境圓滿的修士走出,笑著道:“陽波兄稍等,常某去為你叫陣。”
“那就有勞常兄了。”韓陽波一甩白扇,風度翩翩道。
常姓青年連忙擺手道:“不辛苦,不辛苦,日後還有許多事情需要陽波兄。”
“好說好說。”韓陽波淡淡地道,若是一個月以前,他被秦邦打壓的時候,常興登還站在秦邦身邊,對他很是不屑,沒想到今日對他俯首帖耳,真是尼瑪的牆頭草。
常興登走到宮殿外,身上的討好之意消失不見,背負雙手,一臉高傲之色道:“秦邦,一個月之期已到,趕快出現迎戰,千萬別做縮頭烏龜啊,要不然看你還有什麼臉麵在黃風門混下去。”
耿巔聽到聲音,臉上露出冷笑道:“既然緊趕著被打臉,那耿某就成全你們。”說罷他的身影一閃,來到大殿外,看到宮殿外的人群,心中更是冷笑不已。
以前與秦邦交好的人基本上不見了,這些人不是與秦邦有仇的,就是看不慣秦邦的,還有就是看熱鬧的。
耿巔冷冷地看向常興登,呲笑道:“姓常的,你還真是條好狗啊,誰給你吃的就跟著誰。”
常興登臉色一沉,胸腔中的怒火不斷孕育,他大聲道:“秦邦,多行不義必自斃,你的行為大家都看在眼裏,常某早就忍不了你目中無人的性格了,所以今日常某特意站出來揭露你的暴行。”
耿巔不耐煩地道:“行了,比在這叫喚了。”
“秦邦,今天你必輸無疑,韓波兄贏定你了,你就等著輸的一窮二白吧,到時候你來求我,常某說不定還會賞你一些貢獻點。”常興登冷笑道。
“秦邦,今天你輸定了。”
“認輸吧,要不然韓波師兄會親自教你做人的。”
“放棄吧,韓波師兄已經成為一星上品煉丹師一個月了,別說你沒有突破,就算突破了又能如何。”
····
眾人看著耿巔露出嘲笑之色,跟著韓陽波到來的人根本不會認為耿巔會贏。
耿巔淡漠的目光掃了眾人一眼,然後停留在看似溫爾爾雅的韓陽波身上,冷笑道:“韓陽波你裝人模狗樣裝的挺像啊。”
“秦邦,你找死。”韓陽波淡然的表情終於不淡然了,合上白扇,臉上出現怒氣。
耿巔嘲笑道:“你看,原形畢露了吧。”
“混蛋,等會看你怎麼囂張,一個月之期到了,現在走吧,別耽誤韓某的時間,韓某現在的每一分鍾都很珍貴,你承擔不起。”韓陽波忍著怒意,冷冰冰地道。
“既然你這麼想輸那秦某就成全你。”耿巔淡淡地道。
“走。”韓陽波一甩扇子,在胸前輕輕搖曳,兩縷黑發隨風飄蕩,配上一襲白衣,隨風而動,看起來很是飄逸。
韓陽波走在前麵,跟著他來的修士也相繼離開,轉身的時候看向耿巔露出憐憫之色。
“秦邦,等一會兒你就笑不出來了,呸,狗雜碎。”常興登狠狠地看了耿巔一眼,轉身離去。
耿巔麵無表情,遠遠地跟在後麵,一路上吸引了不少修士的注意,秦邦與韓陽波一月之期比試的事情早已經傳開了,不少人都朝比試的地方趕去。
比試的地方在一處大坑中,這處大坑有上百米深,五百米寬,千米長,深坑內石材鋪地,最上麵很是平等,而一排排的台階也很整齊。
深坑在黃風門中被叫做悲慘之坑,是黃風門修士比試或者進行生死鬥的地方。
石坑的底部有七八個石台,在耿巔他們來這裏之前,深坑的各處台階已經聚集了不少人,韓陽波穿過人群,輕蔑地看了耿巔一眼,然後在深坑的邊緣一躍而起,輕飄飄地落在了一處石台上。
耿巔身體也躍起,落在石台上。
韓陽波冷聲道:“秦邦,你就等著變成窮光蛋吧。”
“這可說不定。”耿巔雲淡風輕道。
這時台下響起了常興登的聲音,“諸位,今日兩位煉丹師比試,常某不才,與幾位師兄弟聯合起來在此坐莊,開場賭局,想要報名的歡迎前來計錄。”
“我來。”
“我壓陽波兄勝,一百貢獻點。”
“五百貢獻點,壓韓陽波勝。”
“一千貢獻點,賭韓陽波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