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巔道:“何師兄,此次耿某執行宗門任務,不知道你能不能說一下具體發生的事情。”
何德厚笑著說道:“不急不急,耿師弟趕到這裏舟車勞頓,何某已經為你布置了接風宴,我們先入座吧。”
耿巔道:“那好吧。”
何德厚起身道:“請。”
不一會兒,兩人來到偏殿中,分別坐下,耿巔看著一桌的靈膳驚訝道:“何師兄,這也太豐盛了。”
各種珍貴的魚蝦擺滿了一桌,每一道靈膳都色彩鮮豔,香味撲鼻,讓人欲罷不能,食欲大動。
何德厚輕笑一聲,拿起酒壺為耿巔倒了一杯靈酒,酒香撲鼻,令人精神大震,他道:“偏遠之地,也隻有這些魚蝦拿得出手了。”
“何師兄厚待了。”耿巔笑道。
何德厚舉起酒杯道:“來,我敬師弟一杯。”
耿巔端起酒杯示意一下,一飲而盡,一股火辣的味道進入口中,猶如吞噬火焰,不過這股火辣的感覺卻蘊含著磅礴的靈力,流入他的四肢百骸,讓人渾身暖洋洋的。
“好酒。”耿巔讚歎一聲,這靈酒的級別達到了三星二品,是他喝過最高級的靈酒。
何德厚讚歎道:“道友好酒量,這種靈酒可謂是辛辣,沒想到師弟連眉頭都不皺。”
“師兄過獎了。”耿巔笑道。
“來,吃菜。”何德厚道。
耿巔也沒有客氣,自從進入靈海宗,還沒有好好享受靈海宗疆域內的特產,雖然做這些靈膳之人做的並不完美,但是配上鮮嫩可口的魚蝦,也算是美味。
酒過三巡之後,耿巔開口道:“何師兄,現在你可以給我詳細說說島嶼上發生的事情了吧。”
何德厚笑道:“本來還想師弟休息一番,既然師弟這麼著急,那師兄就說了。”
耿巔笑道:“師弟也想早早解決才有心情遊玩,師兄請說。”
“其實這件事情已經發生了四五次了,基本上每年一次,本來我還想自己解決,但是搶奪鐵炎石的有兩個修士,一個靈身初期,一個虛靈身境的修士,何某也沒有辦法拿捏他們。”
“大概是五年前吧,我們開發出來的鐵炎石正準備要送入城主府的寶庫中,沒想到被人截殺了,我下令搜遍全島一無所獲,發生這件事情後,每當有鐵炎石開采出來後,我都會派重兵護送,不過一年的時間內再也沒有發生這種事情,就當我以為他們不會再來的時候,一年後的一天,鐵炎石再次丟失了。”
“第三年也是如此,直到第四年,這一年我親自押送,最終讓我碰到了他們,我與一個靈身初期的修士大戰,而對方還有一個虛靈身的修士,把鐵炎石搶奪走,並且還殺死了我鐵炎島的監察人員。”
何德厚一臉唏噓,說道最後露出悲傷之意道:“我與徐峰監察使已經合作了將盡十年,十年一輪,徐峰監察使即將返回宗門,沒想到卻慘死在這裏,有機會,我一定要讓那兩人粉身碎骨,以告慰徐峰監察使的在天之靈。”
耿巔道:“何師兄你可看清他們的模樣。”
“沒有,他們渾身被黑袍籠罩,黑袍上麵有特殊的禁製,一旦神念碰觸就會感覺刺痛。”何德厚道。
“何師兄可有懷疑的對象或者什麼線索。”耿巔道。
何德厚道:“我懷疑他們是海盜,因為他們搶走的鐵炎石最近流入到了市場,我從往來的商隊中得知與他們交易之人是在鐵炎島東北方向海域的近海與遠海的交界處進行的,據各個商隊說,他們每次交易的數量都不大,而且他們身份神秘。”
“鐵炎島附近的商隊都是此地的熟客,他們認識的人很多,他們都不曾見到過的修士肯定是海盜無疑。”
耿巔道:“何師兄,不知道鐵炎石每年要從礦脈運回幾次。”
“每年四次,每一次都在每年的一個季節,四個季節一共四次,現在開采的情況基本定型,每一次運送過來的鐵炎石都價值十億中品靈石左右。”何德厚道。
耿巔心中暗暗吃驚,這麼一來每一年就是四十億中品靈石,靈海宗在鐵炎島山開采了近千年,這是多麼龐大的一筆資產啊。
他開口道:“那具體運送的時間和路線是不是特定的?“
“不是,總共有三條運送路線,具體時間也並不固定,時間和路線是我與監察使共同確定的,也隻有我們兩人知道。”何德厚道。
“師弟是不是懷疑有內鬼,其實之前發生的那幾次我也懷疑有內鬼,也與徐峰監察使發生過間隙,不過隨著徐峰的身死,我知道我錯了,所以如今我才感覺對徐峰很愧疚,這個仇何某一定要報。”何德厚雙目微紅,情緒激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