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宗門的外圍弟子,每年都會領取報酬,他們的修為基本上都是神海境後期左右,鐵炎石礦脈非常難以開采,隻有神海境的修士才能勉強開采,而脫遺境修士的費用太高了,而且宗門也不需要一下子開采完,神海境的修士足夠了。”何德厚道。
兩人身影落在一片簡陋的房屋前,都是用石頭搭建的,在這些房屋前,還有幾座簡陋的殿宇,這些屋落都需要每年遷移,所以不需要建造太好的。
兩人出現後,早已被何德厚通知的負責人立馬迎了上來。
此人有脫遺圓滿的修士,看模樣三十多歲的樣子,他身後還有一對身穿兵甲的修士,修為都在脫遺境。
“見過城主。”負責人立刻恭敬的道。
何德厚介紹道:“他叫常寒,是附在開鑿鐵炎石礦脈的負責人,統領礦脈的衛隊,常寒,這位是宗門到來的耿巔師弟,他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
常寒立刻朝耿巔躬身道:“見過耿師兄。”
耿巔點了點頭道:“常師弟不必多利,日後還要多多配合。”
“一切盡管吩咐。”常寒立刻道。
何德厚道:“你們先下去吧,明日在過來陪同查看礦脈。”
“是,我等告退。”常寒帶著衛隊退了下去。
何德厚道:“耿師弟,今日天色已晚,我們休息一些,明日在查看吧。”
耿巔點頭道:“好。”
一夜無話,翌日清晨,耿巔從一座簡陋的大殿內走了出來,不一會兒何德厚也從另一個殿宇走了出來。
“怎麼回事?常寒人呢?”何德厚皺了皺眉,指了指殿宇外的一個身穿兵甲的修士道:“你去把常寒找來。”
“是。”兵甲修士立刻飛離。
耿巔走過來道:“怎麼了?”
“我已經通知常寒過來了,他居然沒過來,我看是沒有人經常管束,膽子變野了。”何德厚臉色不好看道。
耿巔心中冷笑一聲,臉上笑著道:“也許是常師弟被什麼事情耽擱了,我們等一會就是。”
約莫半盞茶的時間,兵甲修士一臉慌張地飛了過來,急忙道:“兩位大人,大事不好,常統領死了。”
“什麼,死了,怎麼死的,趕快帶我去。”何德厚一臉吃驚,氣急敗壞地說道。
兵甲修士立刻在前麵帶路,何德厚與耿巔跟在後麵,兵甲修士居然不是朝房屋中飛去,而是朝礦脈飛去,一路上耿巔看到不是有身穿兵甲的修士在巡邏,一些開鑿鐵炎石的修士在各個礦洞中進進出出。
“怎麼回事,常寒死在了礦洞中不成。”路途中,何德厚說道。
前麵的兵甲修士回答道:“會城主,之前我去常寒統領的居住之所沒有發現,所以隻好通知其他修士前去尋找,不久後就在一個礦洞中找到了常統領。”
不一會兒,三人來到一個巨大的礦洞前,此時礦洞前已經有衛隊把守,並沒有開鑿的修士待在此處。
三人到來,立刻有一個脫遺圓滿的修士上前,他身穿一身兵甲,身材魁偉,兩鬢和下巴留著粗壯的黑色胡須。
“見過兩位大人。”胡須修士道。
“嚴副統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何德厚一臉陰沉道。
嚴副統領道:“屬下也不清楚,這個礦洞是儲存鐵炎石的地方,因為這季度的鐵炎石快要結交了,所以常統領經常在這裏守衛,直到不久前有兵甲修士前來尋找常統領,進去一看,常統領已經死了。”
何德厚擺手道:“趕快帶我們進去。”
幾人快速進入礦洞中,礦洞有幾百米深,礦洞都有五六丈高,而最深處的空間更大,最高處有十幾丈,洞內很明亮,越往深處溫度越高,不久後,耿巔等人就看到沒有任何生機的常寒盤坐在一塊石頭上。
常寒臉上帶著驚恐之色,心髒處有一道傷口,耿巔上前,神念一掃,心髒被攪碎,還殘留著劍氣,體外隻有這一道傷口,但是體內的血肉已經完全被劍氣撕爛,同時神魂也被絞殺掉了。
“一擊必殺,能讓脫遺圓滿的修士無法反抗,肯定是靈身境的修士。”耿巔道。
“咦?鐵炎石居然還在。”何德厚看向堆積在更深處的鐵炎石道。
耿巔看去,鐵炎石表麵黑灰色,其內透露著陣陣炎光,一絲絲炎火裂紋彌漫在其上,它們的規則不一,有大有小,小的隻有半個拳頭,大的有籃球大,堆滿了幾百米立方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