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巔背負雙手淡漠道:“本大人問你,這座行宮有沒有關押這一個女子。”
“以前關押過許多女子,但是一些女子很快就消失不見了,現在屬下也不知道還有沒有。”侍女長恭敬道。
耿巔皺眉道:“關押在什麼地方。”
“在行宮的地下,不過入口處有強大的禁製,隻有範瀝泉一個能夠進入,地宮中什麼情況外人沒有人知道。”侍女長道。
耿巔道:“也就是說出了範瀝泉沒人可以進入地下宮殿。”
“是的,曾經有人誤闖過,觸發禁製後很快就被侍衛隊為了起來,當時範瀝泉也返回了,把那個誤闖的人殺死了。”侍女長道。
耿巔問道:“那地宮的人就從來出來嗎?”
“以前偶爾會出來,不過出來後就沒有在回去,誰也不知道去了哪裏,現在已經有好幾年沒有人從地宮出來了。”侍女長道。
耿巔低眉沉思,他估計出來的女子都被範瀝泉當做鼎爐使用了,也就說做鼎爐是必死的結局,這幾年沒有女子再從地宮出來那麼就說明地宮的人不多了。
他在齊立強哪裏聽到與血大人的對話,地宮中肯定還關押這一個女子,再結合紀安岩所說,關押的女子就是紀安岩的道侶燕兒了。
半個月後血大人就會來交易了,也就是說半個月後紀安岩的道侶必定會從地宮中出來,他要證明鼎爐是否真的能夠助他突破。
耿巔心中一歎道:“看來隻能強搶了。”
“你帶我去地宮的入口去看看。”
“是。”
侍女長在前麵帶路,來到一個耿巔之前感覺有禁止存在的偏殿,偏殿上遍布著禁製,就算是他也不可能短時間破開。
“你下去吧。”耿巔淡淡地道。
侍女長隨後離去,耿巔皺著眉盯著偏殿,想要把人救出來就必須要在半個月內動手,不然半個月後範瀝泉和血大人一道來,他更難得手。
隨即他離開偏殿,開始找行宮的鬼厲衛隊下手,先是用幻魔殺迷惑住他們的神魂,然後在用佛種控製,不過五六次後他就感覺到一股疲憊感,凝結佛種也是很耗費神魂之力的。
耿巔悄聲無息地離開行宮,回到住處後,把控製城主府的兩座陣法的玉符交給紀安岩,動手的時候就靠他牽扯住城主府的衛隊。
同時他把自己知道的消息告訴了紀安岩。
紀安岩頓時激動起來了:“耿兄,一定要在半個月內動手,不然就真的來不及了。”
“我也是這個意思,不過在等七八天,我要在範瀝泉的行宮中布置一番。”耿巔說道。
“好,一切就拜托耿兄了。”紀安岩露出感激之色道。
耿巔聲音淡漠道:“希望你能夠遵守諾言。”
紀安岩鄭重道:“耿道友放心,隻要救出燕兒我就把地勢秘典交給你,從此之後我與燕兒會找個地方隱居,再也不過問外界之事。”
耿巔臉上露出一絲驚訝之色道:“你要放棄長生之路,甘心嗎?”
“長生?哈哈,世上誰人能夠長生,古界這麼大,時間那麼悠久,紀某也沒有聽說過有一個人成仙,既然前途一片坎坷與無望,還不如享受天倫之樂。”紀安岩眼中先是露出茫然之色,隨即釋然道。
耿巔道:“紀道友果真心性豁達。”
“道友若是看開也不難。”紀安岩笑道。
“我布置好一切後會來這裏找你。”耿巔沒有回答,身影一閃消失不見。
他的野望是長生不死,唯有成仙才能長生,靜看滄海桑田,歲月變遷,行走在曆史長河中,一世逍遙,就算有再大再多的樂趣擺在麵前都不能撬動他堅定不移的意誌,不成仙,即便再強也會化為一坡黃土。
耿巔回到一處院落恢複自己的神魂,等到第二天的夜晚,他再次潛入範瀝泉的行宮,控製六個人,如此又反複三日,他已經控製了三十人,這三十人都是分布在每個鬼厲小隊中,如此一來,鬼厲衛隊再也無法擺出三焚火龍戰陣,鬼厲小隊也無法擺出火龍戰陣。
這一日夜晚,耿巔再次潛入行宮中,就他打算再次控製五個人的時候突然發現了範瀝泉的行宮與之前有些不同。
耿巔沒有讓他控製的人隨時彙報消息,怕會被發現,因此他謹慎起來,開始在行宮中遊走。
行宮中的巡邏比以前密集了,侍女也多了起來,似乎在準備著什麼,耿巔躲在一個角落裏,靜等變化,半個小時後,行宮中的衛隊突然集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