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你來不是為了鬥嘴,剛剛那事是個意外,以後絕不再有。”他向她保證,自已也不知如何會說出這等話,從來女人在他眼裏就如草芥一般,從未想到有一天會遇到一個讓他改變心意的女人,讓他在意她的喜怒哀樂,隻想讓她幸福快樂,他相信自已終能做到。
“府主的私事含初無意過問,您也不必為了含初改變什麼,含初承受不住,無以回報。”她不清不淡的說著,表明自已的心意。
“無以回報?”南宮少奇微怒,她這是故意挑恤麼?故意讓他難受麼?他示意暗風銀環全都退下,門關上,再轉身時,他的眼裏滿是野獸般掠奪的光茫。
“你明明知道我要的是什麼,為何要說無以為報?”他擒住她的手腕,纖細,柔弱,仿佛隻需稍稍一用力,便會碎裂。
“那麼請問府主,您要的究竟是什麼?掠奪過後成功的喜悅?情人相離悲傷的畫麵?還是貌合神離的婚姻?或是我這和所有女人一模一樣的軀體?”
她字句逼問,聲聲控訴他的霸道掠奪。
南宮少奇稍使勁將她拉起,讓她緊貼著他,笑得魅惑,帶著酒味的熱氣拂上她的臉“我都要,都要,便你也可以選擇不給,我從來就沒強迫過你,如今反悔可來得及。”
她反悔便意味著宣告子昭的死亡。
他明明知道她不會,卻故意如此,果然夠卑鄙。
“你我若未成親,男女授受不親,請府主自重。”含初別過臉,眼前的男人,隻讓她感覺到惡心,剛剛還和別的女人糾纏不清,此刻又與她貼身而視。
授受不親?
南宮少奇冷笑,那她和那在客棧裏躺著的小侍衛淩風又發展至何種程度?他們如此貼近過嗎?牽過手嗎?抱過嗎?
上過床嗎?
越想越讓人發瘋,他一把將含初抱起,朝床走去。
“你要幹什麼?放開我,放開”
“我要幹什麼你不懂嗎?醉春樓的二當家。”他將她丟至床上,不待她反應便附身而上,將她壓住,令她動彈不得。
“想必這種場麵你見多了吧,蘇二當家”瞧著她煞白的小臉,心裏突然有些不忍。
含初拚命的扭動身體掙紮著“混蛋,你放開我,放開”
她越是掙紮,他便越興奮,原本那絲不忍瞬間拋至腦後。
她避開他如雨點般落下的吻,屈辱的淚水順著眼角奔湧而出。
他近乎瘋狂的想要得到她,體內似乎有隻野獸要奔竄而出,可當他被****迷離的雙眼見到她眼角滾滾而下的淚珠以及痛不欲生的神情時,他頓時清明了,他在做什麼?
他這一生,可有做過強迫女子的舉動?
所有女人都是主動送上門給他享用,他亦不屑於做這種強暴女人的勾當,可眼下,他卻將自已想好好珍惜的女人壓在身下,令她痛不欲生,令她傷心難過。。。
他快速翻身而下,激情迅速退去,唯剩滿腔的歉意。“對不起,我,我。。。”道歉亦不知從何說起,他南宮少奇何時變得如此笨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