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如今南宮府主的準新娘就是當初棄新郎而去的女子所生之女?
含初的慌亂的扭頭望向宋仙兒,宋仙兒朝她點頭,眼前這與自已有幾分相像的男人,被喚作蘇城主的男人,此時正用滿溢父愛的眼神望著自已的男人,是她爹?
親爹?
南宮少奇有種不詳的預感,感覺這場婚禮會進行不下去,但眼前這人極有可能就是自已的嶽父大人,雖不爽他的行為,可也不好太不給麵子,便道“蘇城主不如先行觀禮,有什麼事情待禮成之後入後廳再續。”
他回答得體,可含初卻不這麼想,這是個機會。
於是。。。她伸手指著蘇光翌,顫聲說道“你,你說,你說你是我爹??”
不待蘇光翌點頭,她突然翻了白眼身子朝後倒去。
南宮少奇慌忙將她抱住,大聲喊著找大夫來。
於是乎,南宮府主的大婚慶典被擱置了。。。。。
含初自然是假裝昏迷,見南宮少奇如此擔心,心裏對南宮少奇有那麼一絲過意不去,可她實在是不願,不願就這般如做生意似的付與終身。
宋仙兒和黑老大知道含初鬼主意多,卻也沒想到她會鬧這一出,心裏也暗暗著急,分不清她是真暈還是假暈。
大夫診了半天脈,沒發現任何異樣,卻又說不準府主夫人是真暈還是假暈,隻好搪塞著說她是急火攻心,加上連日疲累,這才造成一時的暈厥。
南宮少奇擺手命大夫下去,此時他心情漸漸平複,瞧著“昏迷”中,羽睫卻在微顫著的某人,他無聲的歎息,她這又何必,隻要她開口求他推遲婚禮,他一定會同意,為何要用這種方式?
他一心愛她,自然決意要娶她為妻,他承認自已逼迫於她,可那隻是初時的心思,如今他要的不單是她的人,他還要她的心,要她心甘情願的嫁給他。
他一個心勢,隱在暗處的暗風走了出來。“傳令下去,婚禮取消,宴客三日,以表歉意。”
他對著床上的女人輕聲說“從今以後,我不會再逼你,隻希望你能留在南宮府”
說罷,他轉身離開房間。
守在門外的宋仙兒等人一擁而入,見含初已經起身坐起,懸著的心終於放下。
“蓮兒,蓮兒你沒事吧,都是爹不好,爹讓你受驚了。。。”蘇光翌排開眾人,衝到含初身前,一臉的悔意。
含初瞧著他,挑眉問道“你真是我爹?”
蘇光翌連連點頭,這女娃絕對是他女兒,她的臉,集合了他和初兒所有的優點,既像他也像初兒,是他和初兒的結合體。
含初扭頭問宋仙兒“娘,他說的是真的?”
宋仙兒點頭默認,她覺得很對不起含初,隱瞞真相整整十七年,若非現今發生逼婚之事,她怕是一生都不會知曉自已的親生父親是誰。
得知眼前的男人便是自已的爹,含初卻沒有一絲的興奮,隻是冷淡的瞧著他,問“為何拋下娘和我不管?”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