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音聽到這句話,臉上的神情依舊如初,似乎對於雲辭的這一番突然來的言語,很是茫然,甚至是根本不知道雲辭這句話是什麼。 而媛兒聽了卻是十分的慌張,跪在雲辭跟前,攔住雲辭的去路:“公子,你在什麼?你要取消和姐的婚事?這場婚禮,整個朝旭國和機門的人都人人知曉,甚至
其他三國都收到了消息,如今婚期在即,你怎麼能夠在這個時候突然取消婚事呢?”
雲辭臉色冰冷,一雙沒有焦距的眸孔更是冰冷攝人,對於媛兒的話亦更是充耳不聞。
有種不在意叫做連解釋和緣由都不想聽。 “公子,姐究竟犯了什麼欺君之罪?姐是因為公子你在從那麼高的樓梯摔下來的,如今你怎麼能趁著姐意識不清醒,就隨便給姐扣上這麼大一頂帽子,要與
姐解除婚約呢?”盡管雲辭渾身都散發著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冰冷,但是媛兒卻還是大著膽子抓住了雲辭的衣袍,聲嘶力竭的道。 “你們家姐做過什麼,她自己心裏清楚。事到如今,還需要我一件件,一樁樁的出來嗎?”雲辭冷沉著嗓音,身上那股溫潤之氣早已被一股強勁的帝王之氣所取代
。
“不是的,不是的。”媛兒慌亂的搖著頭,因為焦急,後背沁出了一身的冷汗:“不是公子想象的那樣的。” “不是我想象的,而是我派灑查出來的。”雲辭一雙冷眸朝床上的南音撇去:“為了拖延回朝旭國的時間,也為了讓我對你心生愧疚。你竟然對自己下如此重的手。南
音,我還真以為你是一個性格溫雅、柔婉溫順的女子,卻沒有想到,你的心思竟然如此之重。”
直到這個時候,南音這才將無神的眸光移向雲辭,怔怔的看著雲辭臉上的表情,似乎對於雲辭的話語仍舊是一知半解。
“公子,你究竟在什麼啊?”跪在地上的媛兒卻是越發的聽不懂,然後指著床上的南音:“公子的意思是,難道是是姐自己從樓梯上摔下去的?”
雲辭不願在糾纏下去,千的調查不會出錯的。
樓梯扶手以及牆壁上的那些痕跡,根本就是南音事先弄上去的,初看看不出什麼端倪。
但是卻是經不起驗證的! “一定是繪錦姐,是繪錦姐這麼跟公子你的吧?”媛兒道林繪錦滿臉的厭惡和憤恨,就連害怕的語氣都變了,似乎對林繪錦有著什麼深仇大恨一般:“還是公子
為了留住繪錦姐的心,所以便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到姐的身上,就是為了能夠讓繪錦姐取代姐的位置?公子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姐真是對您錯付了一片真心。” “夠了,事到如今,你們還想抵賴。我已經給過你們留了足夠的餘地,難道非要將那些事情,全都一件件的抖落出來嗎?”雲辭閉了閉眼睛,深吸了一口氣,沉聲打斷
了媛兒的話。
“晏大夫已經跟我過,你家姐確實懷有過身孕!”雲辭一字一句的著,隻希望他們好自為之,不要將這最後一塊遮羞布給扯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