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若水接過去，咬了一口，說：“這種粗糙的食物，其實也挺好吃的。吃習慣了也會上癮的。不過，你不是買了兩塊嗎？那另一塊呢？”
蕭鐮想了想，另一塊喂狗了，說出來顏若水一定生氣的。於是想了想，說：“那一塊我自己吃了。”……
顏若水白了蕭鐮一眼，說：“早晨去幹什麼了？我起來的時候，你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弄得我好像被遺棄了一樣。”
蕭鐮張了張嘴，然後又閉上了，說：“你先吃著。我出去有點事。一會就回來。有什麼事兒到時候再說。”
蕭鐮於是快步走出這棟公寓。這個時候，整棟公寓都沒有人了。但是昨晚蕭鐮明明聽到整棟樓裏麵都有人活動的聲音的。而且，蕭鐮透過天花板，看到了樓上的那個中年男人和一個年輕女子弄了半宿。也不怪顏若水睡不著。誰也不會把那床榻的吱扭聲當作催眠曲。
——
蕭鐮快步走進了本部大樓。進入了四樓花無空的辦公室。辦公室裏麵除了花悟空還有劉明和張飛。
花無空看到蕭鐮，微微有些吃驚。也許他還不習慣蕭鐮的存在吧。
花無空笑了笑，問：“蕭兄，你有事嗎？”
蕭鐮點點頭，說：“嗯，有點事兒。”
花無空聳聳肩，說：“那說吧。這裏沒有外人。”
蕭鐮說：“我想單獨和你談談。”
蕭鐮的這句話，讓旁邊的劉明和張飛對蕭鐮怒目而視。“你把我們當成外人了？你要搞清楚，這裏誰才是外人？”
蕭鐮笑了笑，說：“沒有這個意思。是關於我自己的一些私事。所以我要單獨和花兄說一說。”
花無空衝著二人使了個眼色。劉明和張飛冷哼了一聲，起身離開。
“這回你可以說了吧？”
蕭鐮看了看花無空說：“他們是你的老搭檔？”
“嗯。都是跟我一起出生入死過來的兄弟。雖然他們的脾氣爆了點，但是都是我忠實的部下。”
蕭鐮點點頭，說：“我上一次交給你的那一支槍研究得怎麼樣了？”
“那支槍很有價值。我準備給你和小顏，追加一些獎勵。不過你過來不隻是問我這件事吧？”
蕭鐮點點頭，說：“我想和你談個生意。”
“嘿。沒想到你小子還是個商人。”
“我隻是想得到我應該得到的東西。”
“你想得到什麼？”
蕭鐮沒有回答。從懷中掏出那份資料，放在了花無空的桌子上。“我進入魯鎮，出生入死，結果得到了這份資料。我想，它對於你的新月幫的重要性，不會比火槍的設計資料要差。”
花無空臉色微變。拿起桌子上的那份資料，開始看了起來。越看，臉色越驚詫，到最後，嘴巴都張開，合不攏了。
“這份資料你是從哪裏弄來的？”花無空好像沒有聽蕭鐮的話，繼續問道。
“我說過，是魯鎮。”
“這份資料十分重要。正是我們的研究部門，目前正在公關的課題。卻沒想到，天地會已經將這個項目完成了。”花無空瞪大了眼睛，繼續不可置信地看著這份資料。“不過，天地會既然掌握了這項技術，為什麼沒有應用在實戰中？如果技術成熟的話，天地會中的主要人員，應該已經獲得了融合的基因。”
花無空終於將視線從資料上移開。“你說過，你想做個生意。那麼作為交換，你究竟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麼？”
花無空警惕地看著蕭鐮。
蕭鐮笑了笑，說，“一種非常重要的東西。”
“什麼東西？你說吧。但凡我能夠做得到的，我都會答應。但是你也不要太過分。”
蕭鐮繼續微笑著說：“你的信任。你能給我嗎？”
花無空愣了愣。然後從座位上站起來，拍了拍蕭鐮的肩膀。“你在開玩笑嗎？兄弟？”
“我是認真的。如果你信任我，我完全可以將這份資料白送給你和你的組織使用。”
“你真的這麼想？”
“是的。”
“兄弟！”花無空感動地再次拍了拍蕭鐮的肩膀，說：“有了你的這份資料，我們新月幫，肯定可以振興起來的。我想，我的研究部門，會在一個星期之內，研製出這種基因融合的藥物。然後裝備我的部隊。至少不會在技術上落後於天地會了。”
花無空忽然將視線停在了資料上。蕭鐮順著花無空的目光看過去。在那份資料的右上角上，蓋著一方金色的印痕。那是一條飛龍的圖騰。蕭鐮和花無空均是一愣。
9.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