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我知道就行。”
不等她有所反應,江弈辰已經以吻封緘,那雙大手也開始在她身上不老實。
木婧本能的想要推拒,無奈他的力氣太大,根本推不動。
“你喝多了。”好不容易移開被他禁錮的雙唇。
江弈辰唇角微微揚起,靠近她耳畔,“是麼?我怎麼覺得此刻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
“可我們之間有協議……”
木婧突然住了口,是啊,協議,協議的內容是她要在一年內給他生個孩子,多可笑,理由都沒得找。
“原來你還記得有協議。”
果然,江弈辰似乎巴不得她記得協議上的內容,最好按協議辦事。
木婧輕咬著唇,橙黃的暗光下看不清楚他此刻是什麼表情,但那俊美的輪廓卻是難以提筆臨摹的,如果是別的女人,應該很樂意伺候他吧,可她,心思卻完全不在。
“怎麼?後悔了?”江弈唇身體微微探起,手輕輕地撫著她額前的碎發反問。
木婧不知如何回答,後悔談不上,但這來得太快,她有些按受不了。
“我隻是……覺得……太快了……”最後也隻能斷斷續續的說出這麼幾個字來。
江弈辰似乎看透她的心思,“我答應過的事情一定會做到,希望你也一樣。”
“我……”
“唔……”
“好好配合就好……”
然後,隻剩下一室旖旎和男女低沉的喘息,伴著身體摩/擦的聲音,隻是聽著就足以讓人麵紅耳赤。
木婧更是嬌臊不已,耐何身上的男人不停的挑/逗讓她越來越控製不住的發生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聲音。
這種衝上雲霄的快/感她從未有過,上一世的她和嚴亦最大的尺度也隻是接吻而已,比這更多的接觸從未有過,更別說這種大尺度戲碼,於她,隻是第一次。
木婧感覺得到,江弈辰並不是第一次,他熟悉而且準確的挑撥著她整個神經,讓她無法拒絕,直至頂峰,。
那種蝕骨的疼痛和從未有過的愉悅讓她瞬間忘記了自己的使命,雖然有些抗拒,但也無法自拔。
而江弈辰昨天晚上沒回來,似乎要把她昨天欠的全部補回來一般,瘋狂的與她狂歡整夜。
等她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就聽到傭人輕輕敲響了臥室的門。
“太太,底下有一位姓嚴的先生說有事找您,您見還是不見?”
嗬!看來他還真是迫不急待呀!
木婧披了件衣服,忍痛下床,門打開一條小縫,怕吵醒江弈辰,上聲道,“見,讓他在客廳等著,我等會兒就下去。”
木婧冷聲開口,嗓音還有些情/潮未退的沙啞,傭人卻是紅了臉。
木婧這才發現身上的被子隻蓋到了胸前,精致的鎖骨處的痕跡一覽無餘。
側頭看下正熟睡的男人,木婧有些哭笑不得,自己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和一個幾乎陌生的男人結婚,上床,一切都來得那麼突然。
同床共枕整一夜,身體的疼痛時刻警醒著她,不要忘記最重要的事。
木婧動了動,卻發現身上一如既往的像是散架了一般,狠狠地腹誹了幾句江弈辰,這才又把衣服給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