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送走程洛瑤的事情，看來是程老爺子秘密進行的，就連劉管家和程家的人都沒有通知。
想到這一點兒，趙靈雲就搖搖頭，歎了口氣，說道：“我也不清楚，這次程老爺子突然就這麼去了，我想肯定是有人報複。”
“那你知道是誰做的嗎？”程怡君馬上就問道。
趙靈雲搖搖頭，說道：“我不敢確定，但是既然對方殺死程老爺子，目的肯定應該跟程家的藥酒秘法有關了。”
程怡君卻不以為然地說道：“這程家藥酒秘法，可不是隻有老爺子一個人知道。我和大哥二哥都知道的。”
“那九轉七還藥酒的秘法嗎？”趙靈雲很快就想到了這個關鍵的問題。
程怡君想了想，然後說道：“那就知道的人不多了，反正我是不清楚的，至於大哥二哥，我也不知道他們是否知道九轉七還藥酒的秘法。”
一旁一直沉默不語的劉管家，突然開口說道：“趙靈雲，事到如今，老爺子和建清的喪事兒肯定是要辦了，這事兒遲早也會被報道出去。不知道那個時候程洛瑤會不會出現呢？”
“應該會吧，不過我也不敢確定。”趙靈雲謹慎地說道。
程老爺子突然遇害，也打亂了趙靈雲的部署安排。
趙靈雲是原本打算跟程老爺子告辭之後，就回上城的。
現在看來，趙靈雲還暫時無法離開北城了。
追查程老爺子的死因當然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而且趙靈雲心裏麵還有一個疑惑未解。
當初趙靈雲跟程老爺子提到九轉七還藥酒的事情，程老爺子那時候的反應，說的那些話，現在居然全部都得到了驗證。
程老爺子擔心的事情，果然都出現了。
趙靈雲腦海裏麵回憶起當初自己跟程老爺子的對話。
……
“很快你就知道了。趙靈雲，你還年輕，很多事情你都不可能想象得到。估計一個月之內，我們程家就會遭遇一場浩劫。”
“既然程老爺子你已經知道會有一場浩劫，為什麼不及時躲避，或者想辦法解決呢？”
“我在明，敵在暗，怎麼躲避得了？況且我還不知道我即將麵對的是什麼敵人。如果是軍方的人，或者還有一條活路，如果是那些窺探我們程家藥酒秘法的人，我想他們應該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
程老爺子擔心有人窺探程家藥酒秘法，所以擔心程家會遭遇劫難。
但是程老爺子卻讓程洛瑤跟趙靈雲離開，看來程老爺子心裏麵把程洛瑤看的非常重要。
不過為什麼程洛瑤會這麼重要呢？
趙靈雲想起來程老爺子說的那些話。
程洛瑤應該是程家的靈女，也是被當作靈女來養育栽培的。
靈女的作用，除了可以泡製九轉七還藥酒當藥引之外，肯定還有其他更重要的用途。
程老爺子沒有跟趙靈雲說明，但是現在趙靈雲也完全能夠猜測到。
對方殺了程老爺子，又害死程洛瑤的父親，難道是想逼迫程洛瑤現身嗎？
一個死了爺爺和父親的人，理論上應該是要出席親人的葬禮和追悼儀式的。
想到這裏，趙靈雲就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趙靈雲跟劉管家和程怡君告辭，直接乘坐航班飛回了上城。
回到上城之後，趙靈雲就開車去了明陽中醫館。
這個時候程洛瑤和張天心還在跟著楊華練習針灸。
趙靈雲把舅舅楊明陽叫到一邊兒，低聲說道：“舅舅，程老爺子出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