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黑的神經全身緊繃,唯恐師傅的神手摸向自己的身體,那麼全身都會被“洗劫”了一遍。
“不用這麼緊張,快過年了,師父送你一個紅包。新年快樂!”師父說著,忽然的消失不見,不知道從哪裏出來,更不知道從哪裏走。
一個新年匆匆的過去了。影從大年初一到十五都沒有看見白黑。
而就在十六,白黑忽然的冒了出來。
上頭壓得越來越緊,限三個月內,要把白黑拉入組織內,若不然就要打壓他,絕不容許他存活在盜界裏。
當然,白黑若是能逃得天風組織的打擊,那也是他的本事。事實上,白黑的師傅,就是那一個人。
那麼楊白呢,那是因為他所表現出來的潛力,比白黑差的很多。白黑在這一方麵,無疑讓天風組織的高層所震撼。
假如影沒有上報到高層,也許白黑就不會有這樣的危險!但挖掘人才,是影的天職。
白黑走在大街上,來來往往的人非常的多,往人多的地方而走,不料後麵卻走來了一個人,說道:“你學校在哪裏啊?”
白黑想不到新的一年,李雯雯問的竟然是這樣的一個問題。白黑想了想,想不到措辭就往前麵疾走。
“你幹嘛走啊,不想說沒關係啊!我是今天想去學校看看,所以才想起這個問題的。對了,你不是本地人吧,你是哪裏的啊?”李雯雯又問道。
“你問題太多了,我不能解答,也許袁官可以回答你。”白黑說著又走,這幾天一來,他已經把身上的錢全部揮霍掉了,要出去打獵。
況且,李雯雯問了不該問的問題。
白黑本以為李雯雯應該知趣的走了,卻沒想到她還要攔住白黑。白黑忽然忍不住的說:“我是賊,你不要靠近我!”為了證實自己的說辭,白黑的手已經要伸出去,摸向她的口袋。
卻不想李雯雯卻是抓住了他的手,說:“你真逗,你怎麼會是小偷!”
白黑驚訝了,她怎麼比自己的速度還快,自己的速度何時變得是這麼的慢了,不禁而苦笑一番,說道:“我討厭你可以嗎,我不希望見到你,你現在可以走開了嗎?”
李雯雯終於忍受不住,怒道:“走就走,有什麼了不起,以為我很想看見你嗎?”
說著,還真的疾走!
白黑走進了酒吧,四處的轉悠轉悠,眼光不停的打轉。出道也算有一年了,每次作案都是很隨意,從來沒有過規劃的,心裏想等有足夠的資金,自己也該進行策劃。
燈紅酒綠的酒吧裏,舞池的靚女俊男,跟隨者dj音樂搖晃著。
一路走過去,忽然走到一個地方,看見這裏有三個美女凶猛的喝酒,簡直是把酒當水了。
看那紅酒,少說一瓶也要好幾千塊,對於白黑來說,也都頭疼,運氣好的話,一次偷盜也許能整個一千多兩千的,若是運氣不好的時候,還可能會餓肚子。
白黑坐在靠近他們的位置,要了一杯酒,自顧自的喝著,注意力全部都在那是那三個美女的身上。
等他們喝的夠了,那就該是自己打獵的時候了,無奈過了好長的一段時間,那三個女的還是清醒的狀態,又叫了許多的酒。
白黑皺起眉頭來,看起來是無法下手了,正要轉移目標的時候,但見三個美女的神情沮喪,愁絲萬縷,顯然是有極重的心事。
一個美女的美眸,在白黑的身上打轉了一下,不禁而吃了一驚,想不到竟然皮膚這麼白的男子,而且相貌英俊的妖魅,簡直令人窒息。
美女笑了,向白黑招手,“帥哥,過來陪我喝兩杯如何?”
白黑心想,“你們已經喝了這麼多,難道你們還能把我這個賊灌醉了不成?既是你招惹我的,那就怪不得我了。”
俊臉掛著笑容,坐了下去,先是端起了一杯酒,“我先幹為敬。——不知美女如何稱呼?”
“嚴寒。”嚴寒也端起了一杯酒,說了自己的名字,然後又說了另外兩個,一個叫作葉雨,一個叫作陸藝美。
另外兩個美女對於白黑的俊容似是見怪不怪,殊不知是無心看白黑,一心隻想著喝酒發泄,大醉一場,好忘記這突如其來的噩耗!
嚴寒是黑社會老大的女兒,這件事發生了,對於他家來說,本不算什麼,所以能理解兩個姐妹的心情。
白黑想不到會被美女冷落,把眼光投放到葉雨和陸藝美的身上。陸藝美長得雖然漂亮,但不是那種引人注意的,是一個陪襯的角色,襯托著葉雨的與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