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張雪醒悟了過來,走過去要推開白黑,而那護士著急不已,連忙叫人過來,還以為來了一個瘋子呢。
等到屋子裏擠滿了人的時候,白黑這才鬆開了病人,病人仍然在嚎哭,看著白黑好似見了魔鬼一樣!
“又不痛,你叫什麼!”白黑撇了撇嘴角,說道。
張元聽了之後,還要嚎叫,忽然發現自己的大腿真的不痛了,反而很舒服的樣子,好似大腿沒有斷過一樣。
“謝謝你,真是太感謝你了!咦,你是白陽?”張元不痛了,腦子清醒了許多,看著眼前的白黑,依稀的記得是白黑(父)的兒子白陽。
白黑不得已點了點頭,不太記得眼前的這個人了。他被訓練了兩年之後,剛剛出道的時候,記憶還是很清晰的,但發現時間越長,記憶就越模糊,最後隻記得自己的父母還有相戀三年的女友。
“我父親還好嗎?”白黑問道。
張元回憶了起來,眼角裏喊著淚水。正要說什麼,張雪拉著白黑走出病房,並對父親使了個眼色,還有自己的母親。
“我爸爸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白黑問道。他發現自己,很想念自己的爸爸媽媽,還有自己的女友。
“你慢慢聽我告訴你。我爸爸媽媽去年二月的時候就遷到這裏來了,那時候你爸媽都還好。不過你爸媽都很想念你,特別是你爸爸。我知道,你跟你爸爸跟仇人似的,他也常打你。”張雪說道。
“那他們現在還好嗎?”白黑問道。
“年底我回家的時候,你爸媽搬走了。我問街坊嗎,說好像是搬回老家了。我不知道你老家在哪裏,所以沒能告訴他你的消息。若是你爸媽知道的話,肯定很高興的。”張雪說道。
白黑聽到這裏,眼角裏不禁暗含著淚水,心裏暗暗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要回去看爸媽一趟,縱使讓師父知道。
白黑又問:“於佳呢,她過得如何?”
張雪反問:“於是是誰啊?”
白黑到現在,依稀的記得,父母和於佳,其他的事兒根本就不記得了。他很害怕,隨著時間的推移,會忘記十五歲以前所發生的事兒。
白黑說道:“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幫我跟伯父伯母聞聲好。”對張雪笑了笑,然後拍了拍她的手背,轉身而走。
暗暗的記住了張元的房號,到收銀台裏問那收費的工作人員,“706號房的姓張的那病床的費藥欠了多少。”
“欠了十五萬八千六百五十六四角五分。”
白黑點了點頭,取出了從昨晚剛的手的五千塊,說道:“我這裏暫時沒那麼多錢,給我幾天時間再交清,你不要告訴張小姐。我怕她擔心,她是我女朋友。好吧?”
那護士小姐聽了之後,竟然眼角落下了一滴清淚,說道:“好吧,我盡量幫你。不過你要盡快交清費用哦。”她本還想加上醫院有醫院的規矩,又覺得這樣太無情了,然後忍住了,對著白黑笑了笑,臉頰忽然的紅暈了起來,顯是想不到竟然有這麼英俊的帥哥,而且皮膚是那麼的白。
“謝謝了。”白黑很有禮貌的說道,然後轉身而走。
他剛剛出道的時候,張雪給他的幫助,讓他大受感動,自己偷她的錢,被發現了。她不怪自己,還以為是自己走入了困境,而又不好意思開口。
將近十六萬這個數字雖然很大,對自己來說也有些困難,至少現在是這樣的。但白黑忽然覺得,有了壓力之後,自己倒是很有勁頭。
剛出了醫院,前麵一臉法拉利停在前麵,正等著自己。
白黑砰然心動,想要逃走,但雙腿卻是挪動不開。師父的氣場就是這麼的大,他就在那裏,像一個普通人一樣,但白黑知道自己逃不了。
打開了車門,坐了進去,師傅並不回頭,說:“你想幫助那個女孩。”白黑點頭應是,心裏很緊張,就怕師傅對付張雪。
自己不喜歡人家,但一直當她是好朋友。
“天風組織看上你了。我以為你會加入,想不到你竟有這樣的氣節!”他師傅淡淡的說道,頭看前方,車子緩緩的啟動,離合在慢慢的放開。
白黑不說話。師傅帶他到一個高級餐廳了,對麵而坐,點過單之後,師傅說道:“你是不是很想幫助她,就算我不允許,——她是你以前的同學,對吧?”
ps,一下子就要突破五萬了,真心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