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疑的看著白黑,楊姐說道:“你怎麼突然害羞了?”白黑反問:“有嗎?”楊姐說:“你這麼白,就算紅一點點都能看的出來。”
這下子,白黑的臉,更是紅了。白黑越是拒絕,楊姐的膀子挽得他卻是更緊了。
女人似乎天生就是購物狂。而楊姐似乎也難得有時間出來,在整個商場逛了起來,看見衣服就試。但白黑看的出來,她是在注意著後麵的葉雨和陸藝美,——卻不見嚴寒。奇怪了,白黑在心裏狐疑著。
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而白黑似乎就有仇富的心裏,特別是那種富二代。誰叫他白黑是天生的窮二代呢?
任由楊姐在這裏試衣服,他就往那邊走了過去,也許楊姐會發現他是個小偷,但他也顧不得了。何況他相信他的偷技很高明。
在旁邊的一個店鋪,看見一個帥哥摟著一個美女的腰部,並且那隻手有意無意的會往下摸。白黑恨了一聲,好啊,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竟然這麼肆無忌憚。
既然你肆無忌憚,那我就比你更肆無忌憚!白黑是下了狠勁了。
“喂,我女朋友你也敢碰!”白黑一手從後麵拉了那個帥哥一把,瞬間摸進了他的口袋,把整個錢包都收進自己的囊中了。而那個帥哥卻是茫然不知。
楊姐試著衣服,忽然發現白黑不見了,四處的張望,看見白黑跟一個男的說話,而且還動手了,不知道出什麼事兒了,走了過來。
聽見腳步聲,白黑的心跳有些緊張,不知道楊姐有沒有發現自己就是小偷,假如她發現了,會聯想到自己偷了那個箱子嗎?
“哦,對不起啊,認錯人了。”白黑賠罪的說道,正要離開的時候,卻發現那個美女轉過臉來,竟然是嚴寒。
“我什麼時候成你女朋友了?”嚴寒幽恨的說道。
“原來你們認識啊。”那個帥哥說道,心裏想難道他們之前有什麼關係嗎?
“認識,是認識。”嚴寒的語氣裏仍然是那麼尖酸刻薄,然後說道:“這是浩源,這是白黑,很白的一個家夥,也是一個很自戀的家夥。”
浩源和楊姐都聽得出其中的醋味有多重,但又不太確信,是以都用一種疑問的眼神看著白黑。
“噢,原來你在這裏。對不起啊,我認錯人了,我以為你是她。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女朋友。”白黑說後麵那一句話的時候,轉過臉對著楊姐,並且眨了眨眼睛。
楊姐原本僵硬的臉部這才放鬆了,說道:“是啊。他剛剛向我表白了,而我也剛剛答應了他。雖然小了點,但挺討人喜歡的。”楊姐忽然發現自己很不自然。
“哦,原來是這樣啊。若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們去happy了,你們要來嗎?”嚴寒帶著挑逗的語氣說道,而且明顯說給白黑聽的。
難道她喜歡上我了,就算不是,至少對我有那個意思了。白黑心裏嘀咕著,很快就是年底了,今年就在她家幹一票吧?忽然的,白黑有些猶豫不決了,是從楊姐這裏下手,還是從嚴寒這裏下手。
“那好啊!我追了她一個月啦,終於如願以償了,好好的happy一下吧。”白黑心想,既然錯了,那就將錯就錯吧,白撿一個女朋友,真的很不錯,反正膩了,就可以拋開嘛。反正大家都不是認真的。
他們訂了一個包廂,嚴寒和那個浩源都叫來了很多的朋友。白黑這時才知道,嚴寒的朋友並不是隻有葉雨和陸藝美。那麼陸藝美和葉雨也不僅僅隻有她們這幾個朋友嗎?白黑有些好奇。
咚咚咚!
很嗨很有節奏的音樂震撼著,似乎要把耳膜震破了才甘心。像浩源這種富二代公子,交的自然都是酒肉朋友,而且是“大醉俠”的那種。
白黑覺得,錢在他們眼中真的不算是錢,隻是叫(美)女服務員有什麼上什麼,根本不問價格。這樣子,白黑這小偷可就“名正言順”的對他們進行收刮了。
可是,他們會起疑的,特別是自己的這個假女友。
不海量,但白黑並不怕他們。就這麼喝著,隻可惜葉雨不在這裏,或者陸藝美在這裏也好,調侃調侃她也好,也能得到一種滿足。
嚴寒並沒有給她們兩個大段話,她告訴白黑:她們隻和我喝酒,不跟第四個人喝酒,不過你好像算破例了。
白黑笑了笑,說道:“那算嗎?”心裏卻在臆想,難道我在她心中占據了重要的地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