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洪浩源沒有賠現金,而是把他的愛車賠了。但楊冷風似乎跟白黑是一個性子,既然也說別人用過的東西她不要。但並不表示她不要那輛車了,而是直接把它送給阿毛了。
阿毛簡直是受寵若驚了,但假如楊姐陪他睡一晚的話,就算要他去死,他願意了。
阿毛知道楊姐送他這輛車的意思,就是要趕快找到那個箱子,不管他用什麼法子,不然他離到閻王爺報到的日子也不多了。
白黑接到了一個電話,神色很是緊張,嚴寒和楊冷風都問,但他堅持說沒什麼。她們問不出,也沒有什麼辦法。隻好讓他去了。
事實上,白黑真的沒遇到什麼難題,那隻不過是張小小給他打的一個電話。
“給我打電話,找到答案了嗎?”白黑見了張小小之後,想到的就是這麼一個問題。
“還沒有,我實在是找不出。”張小小說道。
白黑用手指在嘴唇撓著,口裏嘀咕著:“解鈴還須係鈴人,也許隻有通過楊冷風才知道了。”
張小小很是讚同,但同時也表示出難題,“要怎樣從她的口中知道呢?”
白黑說道:“我現在也還想不出,不過一定有辦法的。”說著,他和張小小下了小區,出到了街道,看見一個路邊有一個停車場,那裏停了很多很多的車,就隨便的找了一輛,開走了。
他們兩個人在整座城市遊蕩了好久的時間,一直到了淩晨四點鍾,才停了下來。他們也不知道自己這時在那裏,但張望看了周圍的情勢,該是城中村了。
把那個裏麵裝滿了收拾的箱子放進了裏麵,然後下了車,走到一個遠遠的地方,就站立在那裏。冷風吹得很冷,張小小有些發抖。白黑隨即把他的外套套在她的身上。
張小小有一些小歡喜。白黑又在她的耳邊說了一些話,她點了點頭。隨後,白黑扔在原來的地方,而張小小卻是四處的走動著。
一直到淩晨六點鍾的時候,張小小才看見了一個行人。那是一個三十五歲上下的男子,穿著不凡,相貌也不煩。
張小小這時已經把白黑的外套還給了他。她走到那個陌生男子的麵前,說道:“先生,你的車鑰匙怎麼不拿啊?要是遇上偷車賊了怎麼辦!”
那個陌生男子顯然是一頭霧水了,不知道她在說什麼。張小小就拉著他的手,然後往那車子那裏一指,說道:“那不是你的車子嗎?連鑰匙都不拿呢?而且你的錢包都不拿呢!”
他聽說自己的錢包也沒拿,隨即往自己的身上一摸,發現自己的錢包真的不見了。
張小小拉著他的手,就往那輛價值兩百萬以上的好車走了過去。將要到車子的時候後,張小小放開了他的手,小跑到了那個窗口,用手指著主座位,說道:“喏,你看這不是你的錢包嗎?身份證都在這裏呢。”
其實,她在第一次接近陌生男子的時候,就偷了他的錢包藏在自己所提的小皮包中。她趁著把手伸進車窗之際,讓掛在肩膀上的小皮包滑了下來,隨即從中取出了那個錢包。
陌生男子走過來一看,自己的錢包赫然就在那裏,非常的震驚,然後又發現副座有一個箱子,一張紅色的鈔票從裏麵跑了出來。他不知道這個“好心”的女子有沒有瞧見。然後又想,她是一個好心的女子,瞧見沒瞧見都不會貪心的。
身份證上寫著自己的名字,陳鋒雖然很奇怪自己的錢包怎麼會出現在這個陌生的車子裏麵,但還是對張小小說了一聲謝謝,而且還給了一些錢酬勞她,但張小小堅持不要。
看著陳鋒把車子開走了,張小小笑了,隨即到白黑的身旁來說了剛才的狀況。白黑說道:“我都瞧見了,恭喜你,你的偷技進步了。”
“是嗎?謝謝師傅!”張小小明顯有些興奮。
白黑拿出了一個手機,進入了追蹤功能,上麵顯示著那車子的蹤跡,心裏想這高科技真高啊,若是能知道別人的銀行卡密碼就好了!
豪車不見了,車主當然是很著急的了,隨即就報了警。而這一切都在白黑的掌握之中。
果然不久,那個陳鋒就被警察逮捕了。他一直喊著冤枉,但證據就擺在麵前,讓他百口莫辯。他直恨自己不該那麼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