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語新解
白黑瞧著腦袋,嘴裏好似在吹著哨子。那小偷一看,得意極了。手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了一個常常的鑷子,往白黑的口袋伸了進去,用力一夾,把手機給夾住了,就拿了出來。
白黑的額頭上出現了一些皺紋,心裏罵道,這什麼小偷,水平這麼低,居然還要用鑷子。
依舊裝作不知道的樣子。那小偷把手機收了之後,就等待著車子到站。
公交車終於到站了。
白黑把手伸進了口袋,口袋裏麵當然沒有手機了,然後又四處的找了找,還是沒有手機。
四處的張望,往那個小偷一看,大聲的說道:“我手機在那兒!”說著衝了過去,把那小偷拉住,大聲說道:“把我手機還給我!”
一邊說,一邊用手去搶。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拿你的手機了!”那小偷瞪了白黑一眼,放了一個狠臉色,猙獰的樣子。
“哎呀,我的錢包也不見了。”白黑很是驚訝的叫道。
他這麼一呼喊,整個車廂裏的人都摸自己的口袋啊皮包的,很多人都發現錢包和手機都不見了。
“呀!這裏手機怎麼那麼多啊!”白黑大聲的忽然,“還有錢包呢!”
他再這麼一呼喊,整個車廂裏的人,可都把那個小偷給拖住了。白黑趁亂拿了自己的手機和錢包,然後走開。
回頭一看,看見那些乘客把那個小偷打的跟一個豬頭一樣,就好笑不已。心裏想,原來整小偷是這的好玩。
丟開這些,白黑還是記掛著要去買書,多買一些書回去。
依然是來到了這個書城,才走到了文學的那一個區域,就看見了昨天的那個女服務員。白黑說道:“美女,我們可真是有緣啊,又見麵了。”
這句話,可讓那個女服務員給大大的誤會了,我在這裏上班,你若是想來找我,那不是很容易的事兒嗎?什麼巧啊,根本就是在追我嘛!
“哦,是嗎?是挺巧的啊,可是我不認識你啊!”那女服務員說道。
“既然跟說話,那不就是跟我認識了嗎?我今天是來買書的,多買一些。”白黑笑著說道,往書架上去拿書。他可不是一本一本的拿,而是幾本幾本的拿,根本就不管那些都是一些什麼書。
那女服務員一看這個樣子,可就大吃一驚了,問道:“你怎麼要買那麼多書啊?難道你能一目十行,過目不忘嗎?”
“過目不忘,我可是不敢當,不過一目一書,我可是敢打包票的!”白黑拍著胸脯說道。
那女服務員瞟了他一眼,不去理會他,說道:“沒什麼需要幫助的,我先走了。”說走就走。
白黑急忙說道:“你先別走啊,我這就看給你看啊!”那女服務員聽他這麼一說,竟然也回頭而看:白黑把一本書給對半打開,然後用力往兩邊扯,說道:“這不就是一目一書了嗎?”
那女服務員忍不住的長大了小嘴,然後雙眼放出火光來,大聲說道:“你跟我過來,賠錢!”
白黑有些不理解,撿起了地上的書本,又撕了起來,說道:“我這有什麼不對嘛?幹嘛要賠錢,這本來是我要買的。”
等那女服務員一解釋,白黑才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怎麼把那個給忘了,說道:“下次我一定會先付錢的。”
“你很仇恨書本嗎?”那女服務員下班之後,白黑跟著她一起出來。這個時候,白黑抱了很多的書本。
“是挺可恨的。都是國文,我幾乎每個字看懂了,可是連起來我就看不懂了,根本就狗屁不通嘛!”白黑大聲說道。
“怎麼可能。你跟我說說,哪裏不通了?”女服務員說道。
於是,白黑就像找那本《論語》或者《孟子》出來,可是怎麼都找不到了,倒是找出了一本《老子》來,白黑咦的叫了一聲,說道:“居然還有這麼牛逼的書,老子!”
“什麼老子,是老子。”女服務員憤憤不平的說道,“你快說,哪裏不痛了?肯定是你國語沒學好!”
白黑不服氣,就真的把書本給翻了開來,第一頁就看見: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丫丫個呸,比那本論語更加不通了,完全是扯淡!”白黑怒道。
“神經!”那女服務員說著,就跑了起來,一輛公交車剛開了過來,她就上車去了。
而白黑還在發愣,“我怎麼扯淡了,真是神經病,瘋婆子,長得那麼難看,要不是我覺得新鮮,我懶得理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