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作
她出了賓館之後,叫了一輛出租車,然後回到了和姐姐一起開的那個賓館,進去的時候,發現姐姐還在熟睡之中,就悄悄的躺了下去,很是緊張的睡了下去。但是一夜怎麼都睡不著了。
實話實說,這一輩子,她從來都沒有幫誰保守過秘密,向來都是別人保守她的秘密。
白黑起來的時候,想起昨晚發生的事兒,就覺得有些頭疼。察看了自己的傷口,已經愈合得差不多了,隻是頻繁的裂開和愈合,隻怕有傷疤留下來的了。
他從來沒這麼失落過,這個時候終於知道,為何會有酒的存在,終於要體會到醉生夢死的快樂。
他也不管傷口會潰爛的怎麼樣,一個人叫了一輛出租車,就到了一個酒吧,然後走了進去,喝了一瓶又是一瓶。
已經好多事日不見白黑,好似這個人就在人間消失一番。不要說陸藝美會時時的想起了這個人,就連葉雨都有些時候會想起他。
心裏奇怪,我心早就有了人,怎麼會想起他呢?
她們幾個姐妹總覺得很無聊,白黑說要她教授那些四書五經,卻好多時日不見他了,也覺得是很無聊。既然是無聊,那就去喝酒。
和陸藝美說起,一拍即合,但嚴寒似乎有帥哥相陪,竟然忘了姐妹。她們就更感寂寞,有些對嚴寒不滿意。
才走進了酒吧,就發現有一個人在“酗酒”,引起了她們的目光,一看竟然是多日不見的白黑,冷笑了一聲。
“喲,多日不見,想不到會在這裏碰到你。怎麼,見了老師也不問一聲老師好嗎?”葉雨的聲音很是嘲諷。
抬頭一看,但見是一個美女,就露出了笑容,說道:“美女,做,喝酒!”
“是嗎?我們到那裏去喝!”說著,他們就到了一個半圓形沙發椅而坐。坐了下來,白黑就把酒拿了起來,也不管葉雨她們喝不喝,就喝了起來。
“喂,你是什麼意思,有你這麼喝酒的嗎?”葉雨搶過了白黑的酒,說道。
“既然要喝,就一瓶一瓶的喝吧!”白黑說道,叫服務員多拿一想過來。
“你這個學生不要學了嗎?”葉雨問道。
不知道為何,此時的白黑一聽人說起學生和老師等字眼就很是憤怒,這或許跟於佳有關係。
“我喝兩瓶,你們一人一瓶。”白黑說道。說著,把瓶蓋給揭了,就口裏罐了起來,喝到一般之後,換了一口氣,然後又繼續喝,果然喝完了。
他咳嗽了一聲,然後說道:“喝!”
葉雨和陸藝美都是酗酒的,此時竟然有人敢這樣叫板,哪裏忍得住,拿了起來,就往口裏罐了,並且每個人都喝了兩瓶。
大概喝了一箱酒,白黑竟然暈倒了下去,任葉雨怎麼叫都起不來了。
“他怎麼了?”陸藝美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葉雨說道,“先結了酒錢再說吧。”說著,就要付酒錢的時候,卻發現身上的錢根本沒多少,一看就知道不夠。
“喂,你給我起來啊!”陸藝美大叫。
但白黑就好似是死了一樣。
最後,白黑抬頭聽見她們說了錢,就把整個口袋的錢都掏了出來,有好幾千塊錢,一共付了兩千多塊,把剩下的都交還給了她。
“現在怎麼辦?你知道他住在哪裏嗎?”葉雨問道。
“上次他不是請我們到他的家裏去嗎?”陸藝美說道。
聽到這句話,連恨自己把這個事兒都忘了,葉雨兩個人就扶著他出了酒吧的門口,然後交了一輛車,到那個地方去。
到了他那一層的時候,葉雨就推著他的身子,“你的鑰匙在哪裏?”
但白黑根本就不理會她們,直接倒在了葉雨的懷裏,似乎就睡著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美美你來扶著他。”葉雨說著,就把白黑推到了她的懷裏。陸藝美的瞬間的紅了,然後問道:“要不要在他口袋逃掏鑰匙!”
“你來掏吧!”葉雨說道。
雖然很不情願,但陸藝美還是把手伸了進去,可是全身的口袋都摸了個便,卻是哪裏有鑰匙!
“喂,你的鑰匙在哪裏!”葉雨大聲說道。
連大聲的說了好幾聲之後,白黑聽見有人說鑰匙,就笑了起來,說道:“這年頭還有誰用鑰匙開門啊!真是個傻蛋!”
說著,就摸了摸頭發,然後拿出了一根鐵絲來,已經醉了的笑著說道:“這年頭開鎖就用這個!”
接著就是把鐵絲插進了鎖孔,然後轉了幾轉,接著聽見了丁的一聲,鎖就開了。
葉雨和陸藝美此時都傻眼了,難道他是小偷嗎?
扶著他進去之後,陸藝美說道:“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