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他從白黑這裏接受知識回去,原原本本的傳授給了葉雨。誰知道,葉雨才剛接受,幾乎不用想,就完全的領悟了,而且那手法,簡直是快極了。
這讓陸藝美都很擔心,哪天若是葉雨對自己下賊手,那怎麼辦?雖然知道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兒,但她還是有些擔心。
“既然是這樣子,那好吧。我現在交你怎麼看人的錢袋吧。看人是一門很深的學問,我教你再多的知識,也不必你到外麵去看一番來的拉來的好。但是,這理論是缺少不了的。你仔細挺好了……”白黑故意的把幾個知識說錯了,看她有沒有反應。
發現陸藝美沒有反應,自己的心裏才算平衡了一些。原來她的天賦也不過爾爾呢。
張小小終於跟自己聯絡,告訴自己洪浩源那家夥什麼時候會回家,特別是他的老爸。還有他們有多少房產,把錢都藏在什麼地方。
若不是白黑堅信,洪浩源他老爸有很大的黑錢根本就沒洗掉。這年頭雖然流行洗錢,但是要一下子就洗掉也不是那麼容易。所以,終於在昨天晚上,張小小通過望遠鏡,以及一個方形的顯示器上麵,終於發現了那黑錢的藏處。
張小小對白黑說:“他把一個旅行箱拖進了房子之後,然後就盡管大門,而且還把每一個窗戶都關了,並且連燈都打開了,隻開一個小小的燈,那燈光很微弱,不過我還是看見了。”
白黑結果那個儀器,看見屏幕上,幽黑的顯示著,洪浩源把那個旅行箱打開來,裏麵都是紅色的鈔票。
“雖然是黑夜,不好判斷,但你認為裏麵有多少錢?”白黑問道。
“裏麵最多也就是二百萬。二百萬對於我來說,也許很多。但對於這王八蛋來說,還不至於搞的這麼神秘兮兮的。”張小小說道。
“有長進。”白黑說著,戳了戳張小小的額頭,然後說道:“你再觀察一個星期,看看有什麼新情況沒有。”隨著張小小答應了,白黑就走了。
一路上,總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就算是再防範,也不至於防範到這種程度,難道他知道有人再窺探他嗎?
嗯,這個很有可能。白黑點了點頭,然後就到洪浩源常去的酒吧去。
先是進了一個包廂,坐在那裏一個人喝酒。服務員進來,問他需不需要什麼其他的服務。問過這些之後,然後又問道:“帥哥,你需要(特殊)服務嗎?”
白黑聽到這個,立即來興趣,說道:“這(特殊)服務,一般不都是在賓館才有的嗎?”
那服務員說道:“哪裏都有(特殊)服務的,難道不是嗎?”
白黑一想,她確實說的很對。又說道:“我聽你說話,好似你的(特殊)服務非常特殊,不知道有什麼出色的特殊地方?”
一聽到這個,服務員就知道來戲,並且是一單大生意,當下就更加的嫵媚了起來,說道:“我最特殊的地方,就是你想怎麼特殊,我就怎麼特殊。”
這麼特殊?白黑心裏喜道,然後又想,她是不是可以是收給秦好做手下呢?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先陪我喝喝酒,怎麼樣呢?”白黑說道。
“當然好啊!”服務員即刻坐在白黑的旁邊,挨著臂膀,然後端起了酒,先是敬了一下,然後嬌唇開啟,酒液緩緩的流了進去,竟然是不急不緩的。
白黑心裏想,這年頭的女人,怎麼一個個都是酒壺呢,好似都是海量的,比男人還能喝!想到這裏,記憶裏的於佳似乎不會喝酒,一碰酒就是臉紅。
我怎麼還是想著她呢?白黑心裏奇怪,但最後還是暫且放下了這年頭。
他們現實到了外麵去,找到一個位置坐下。白黑就摟著那個叫做線衣的服務員。當時白黑也問她為何會取了一個這麼奇怪的名字。但線衣說:“這就是我的真名啊。既然為何這麼奇怪,你還是問我爸爸媽媽去吧。嗬嗬……”說完,又嬌小了兩聲。
就算是曖昧,也不至於這樣吧!我要真是去問你爸爸媽媽,那不就意味著我去求婚了嗎?
心裏暗暗的搖了搖頭,然後終於看見了洪浩源走了進來,並且往那個包廂去。那個包廂就在自己的包廂旁邊。白黑說道:“我們回去吧!”
“好啊。”線衣以為是會白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