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說晚,魅就說道:“不用了。不過你要給我好好的保管!”
囑咐了這些之後,魅才上了飛機。
當坐著火車,到了這座縣城之後,魅的心情非常的複雜。她不知道見到了影之後,自己該如何對她,是抓她,還是裝作找不到她。反正老大也拿她沒辦法。
車子終於到站了,她拖著一個行李箱,走出了火車站,就有很多的拉三輪車的吆喝她坐自己的車。以白眼對這些人,然後側著臉就招了一輛出租車,然後坐了進去。
到了一個賓館之後,魅下車付錢,卻被告知要三百多塊。魅問:“怎麼要這麼多?”那個司機就說開了多少公裏,一個公裏多少錢,起步價是多少等等,說了一大通,說的魅直想殺人。
但她最後還是忍住了,笑了笑,說道:“不就那麼幾百塊錢嗎,我丟得起。”說著,就拿了四百塊給他,說不用找了。最後用手拍了拍那個司機的胸膛。
那個司機是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本來一看魅長得這麼漂亮,不忍心坑的,但隨後又想,這外地人不吭那是白不吭的,況且她也就一個小女人,怎麼幹的過我大男人呢?
此時的他,以為這美女對他有意思,恨不得跟美女一起到賓館了去開房。
當這司機得意洋洋的回到家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錢包不見了,隻剩下那個美女給自己的四百塊。可是,他怎麼都沒想到是那個美女扒了他的錢包。
也許以前,有影在自己的身邊,形成了一種依賴,所以魅的偷技是不怎麼好的,但影走了之後,她卻是發奮的練習了,每天都要去偷盜一次。不在於偷盜多少錢,而是在於提高自己的技術。
此時的白黑,正在李穎所開的飯館裏,一個人獨坐在那裏,麵前是幾個小菜還有一瓶酒,並且有一個酒杯,酒杯斟滿了半杯。
拿起了酒杯,白黑慢慢的品嚐了起來。李穎走了過來,坐在他的旁邊,說道:“你怎麼隻是喝酒,不吃飯更不吃菜的?”
白黑笑了笑,不說話,可是,他越是不說話,李穎越是要他說話。最後,白黑隻得老實說了:“我怕我猜不出這是你炒的菜,還是阿靜炒的菜。”
“真的是這樣嗎?”李穎追問。
“千真萬確。”白黑說道,然後又喝了一口酒。李穎也拿了一個酒杯,然後斟滿了一杯酒,然後給白黑滿上。白黑說道:“你的酒量太好了,我可不會讓你。而且我喝了這杯,我就不再喝了!”
“喲嗬,這真是太讓人難以置信了。怎麼,你跟阿靜喝酒就是她喝一杯,你就喝三杯。跟我對杯對杯的喝,你還隻喝一杯,太不夠意思了吧!難道你怕我收你的酒錢嗎?”
“是的。”白黑隨後又說:“你現在給我很大的壓力!”
“哦,這話怎麼說?”李穎饒有興致的問,並且用手撐著自己的腮幫,等待他說話。白黑說道:“我最近一直很想存錢,可是我真的不能做到存錢,老是不知道自己的錢應該花在哪裏。”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你何不結婚了,讓你老婆幫你管著錢呢?”李穎笑著說道。
“可是我不知道我該跟誰結婚,難道和阿靜嗎?那我能一直騙著她嗎?”白黑說道。
“你為何不能想到我呢?”李穎好似真有那回事的說道。而白黑果真吃驚了,很是誇張的笑:“你別逗我了!”他能感覺得出李穎說這話是真的,所以他要大聲的笑。
“噓……”李穎忽然用中指豎在自己的嬌紅的嘴上,然後示意他不要回頭,跟著是起身,回到了櫃台裏。叫了一個服務員,讓她去招呼客人。
雖然不能回頭,白黑還是可以從牆壁上的一塊鏡子,看到進來的那個美女,竟然是許久未見的魅,他大吃一驚,心裏想,她到底還是來了,可是她們兩個人若是見麵了,回事怎樣的結果呢?
白黑不敢往下想了,隻是不停的夾菜到自己的碗裏,不一會就吃了好幾碗飯,幾盤菜也被他消滅的一無所有了。
酒也被他喝的一點都不剩了,然後叫了一聲美女。那個(美女)服務員過來,問有什麼要幫忙的。白黑說道:“結賬。”
這句話一出,李穎很驚訝,阿靜更是驚訝。阿靜對李穎說道:“穎姐,白陽他怎麼會突然結賬了,他不是說他一輩子都不會結賬的嗎?”
李穎笑了笑,竟然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