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鬼
“這個時候才回來,是不是遇上什麼麻煩了?”看見白黑從他的臥房裏走了出來,惺忪的睡眼讓人的心情很不好,於是李穎就問。
過了好一會兒,白黑還是不不答話,簡直不搭理她,然後又說:“我勸你也不要再做小偷了,像我這樣,做個正常的人多好啊!”
白黑惺忪的睡眼忽然的亮了起來,怒道:“難道做小偷就不是正常的人了嗎?”李穎立即道歉:“我用詞不當,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從良!”
“什麼,你竟然認為做小偷跟妓女一樣低賤嗎!”白黑更加怒了。李穎沒想到白黑怎麼都誤解自己,著急了起來,就更加的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的意思了,最後隻得說:“那好,我不說你了,我得去上班了。”
“等等。”見李穎要出房門了,白黑好似想起了什麼,說:“她來找你了,我看你還是不要去上班了的好!”
李穎此時好似一個被冰封的人,要來的還是要來,她終於還是找到了這個地方來,但又勉強的笑了笑,說道:“我相信你的易容術,她認不出來是我的。”
被女人誇,是一件很得意的事兒,尤其又是美女,就更加的得意了,而被誇的是關於自己的得意之作,白黑就更加的飄飄欲仙了,他原本的不滿,此時不化作了烏有。
其實,他並不是不理解李穎的意思,隻是覺得自己竟然為了她,差點被魅給殺了,很是不爽罷了。
一個人覺得非常的無趣,身旁沒有一個人作伴,真是太孤單了,白黑看著桌上李穎做好的飯菜,雖然是香噴噴的,可是根本就沒有什麼興趣。看見桌子上還有酒,終於有了一些興奮,拿起了酒杯,就倒滿了一杯,灌進了喉嚨裏,然後是咕嚕的一聲,喝了個底朝天。他一連這樣喝了好幾倍,然後把空杯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甚至想把桌子都掀翻了。
他非常的無聊,他好似有渾身的勁兒,可是不知道往哪裏發泄,忽然想起昨晚做的那些事兒,才有了一些笑容。想到那個女孩,就想去找她,可是忽然又想起了另外一個人了。
於是,他興致衝衝的出門,找了一個地方,就坐了下來,看著公園裏來來往往的情侶。看著這樣的場景,真讓他的渾身都發癢,恨不得自己的身邊也有一個女朋友,然後好好的摟抱一番,好好的親熱一番,若是可以,還能交融在一起,那可就更加的飄飄欲仙了。
這些美好的想法,讓他萌生了很多的想法。他回家一趟,做了一番易容之後。
他易容之後,還是一個英俊的男子,配上休閑的西裝,添了幾分的瀟灑,更加的有魅力了。他自信,自己要是到交際場合去,肯定能得到很多美女的歡心。
此時正是黃金時段,白黑走進了一個舞廳,找到了一個位置,就坐在哪裏,眼睛四處的掃描,忽然發現一個美女獨自坐在那裏,翹首以往,好似在等待著誰。
白黑走了過去,紳士的伸出了自己的手,“小姐,可否與你共舞一曲?”那美女正是賈仙,抬頭一看是一個英俊的男子,而且非常的紳士,看他的一身穿著,更是非凡,可以斷定:非富即貴。
盈盈的站了起來:“好啊。”
兩人到了舞池去。
白黑把手放在她的腰部後麵,而她的手卻是搭在自己的肩膀之上。白黑的雙眼,望著她裸露出來的溝壑,白花花的,而且很刺激眼球。白黑恨不得現在就把她推倒在地上,然後好好的揉捏一番,然後好好的“炮轟”她一番,一定很爽,雖然她已經是一隻破鞋。
賈仙看著眼前的這個男子的臉色,何嚐不知道他在想著什麼呢?她先是盈盈的一笑,然後說道:“我到現在還不知道先生你的名字,我真是好失禮啊!”
“想知道我的名字?”白黑笑著說,很有深情的味道。賈仙當然是點頭了,白黑就很是禮貌而又很有誘惑的說道:“想知道我的名字就跟我來吧!”
此時的白黑,好似勾起了賈仙花季時的懷春,就算白眼前的男子不是非富即貴,也會情不自禁的跟過去了。兩人出來了,然後找了一個酒店,先是吃了燭光晚餐。
燭光晚餐裏,白黑故意灌了她很多酒,看著她喝道麵頰緋紅,甚是可愛,竟然讓白黑生出了一股憐愛之心。白黑心想:她若還是處女,那是多麼的聖潔啊,毫不輸給陸藝美等人啊!
此時的白黑,笑是那麼的好看。而賈仙是醉了,但她還未忘問白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