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掉
同一個人竟然不是同一個名字,這讓文茜和她的好友都是鬱悶不已。最後,她的那個好友說:“會不會是楊白是他的假名,而白黑才是他的真名?”
文茜說:“白黑,這哪裏是一個名字,我倒覺得楊白才是他的真名。”聽文茜這麼一說,文茜的好友也認為是這樣的。
這些日子以來,白黑都覺得非常的無聊,不知道要做什麼才好,忽然又想起了賈仙那個女人,就來了興致。給那個女的打電話。賈仙久久才接了電話,問是誰。白黑說了好幾次,賈仙才想起了起來,這讓白黑覺得很鬱悶。
在這一條街道上,華燈初上,白黑慢悠悠的閑逛著,阿靜忽然給自己打電話,說要去參加一個聚會。無聊的白黑,聽到這一句話,就如同是在沙漠裏遇到了綠洲一樣,連連就答應了。
白黑和阿靜碰頭之後,就叫了一輛出租車,到了某個ktv。找到了她朋友說的包廂之後,阿靜先打開了門,走在了前麵。白黑故意站在阿靜的後麵,裝的含蓄一些,想到自己把那個文茜氣到要自殺,到現在都還有陰影。
阿靜的一個朋友見阿靜來了,就站了起來,麵色非常的不善。她先是沾滿了一杯又一杯的酒,對阿靜說:“遲到了半個小時,十分鍾一杯,你帶來的人也得喝!”
“這不太好吧!”旁邊的一個女的說道。之前的那個女的說:“不行,得喝!”
阿靜看了白黑,白黑立即挺身而出,說道:“我叫白黑,你怎麼稱呼?”罰阿靜喝酒的那個女的說:“陳嫻。”
“我幫阿靜喝。既然是喝酒,就不能一個人喝悶酒。你既然一定要我喝酒,那麼你是否也該喝一個呢?”白黑說道。
“你先喝了,然後我們再一起喝!”陳嫻說道。
白黑也不說什麼,拿起了酒來,一連的喝了個足數,然後找了個位置下來,阿靜就坐在他的旁邊。的
陳嫻被白黑一直的盯著,讓她覺得如芒在背,非常的不舒服。陳嫻擠到了阿靜的旁邊來,說道:“你是不是想跟我唱首歌?”白黑說:“我不會唱歌的。”陳嫻不相信,說:“你這是什麼意思。既然到了這裏來,就沒不唱的理由,隨便你點一首,我都陪你唱!”
阿靜說:“我替他唱吧!”
陳嫻立即說:“喲,一個頂替喝酒,一個頂替唱歌,倒是難不倒你們呢。既然是這樣,那也行。不過,你就坐在這裏,不是很無聊嗎?”
白黑還是一直盯著陳嫻的上半身看,想入非非的,但陳嫻好似沒發現一樣,和阿靜去唱歌了。白黑仍然一直盯著陳嫻的屁股看,這個時候,一個女的挨了過來,對白黑說道:“你從進來,就一直盯著阿嫻看,是不是對她有意思?”
白黑說道:“我是對你有意思,等了你那麼久,你終於肯過來跟我說話了。為了表示對你的尊敬,我先喝一杯為敬。”說著,還真的喝了一杯。
兩個人果然就聊了起來,白黑盡是拿一些趣話來逗那個女的開心,一雙色眼總是離不開人家的溝溝。那個女的似乎覺得白黑很有魅力,兩個人聊著聊著就走出了包廂。
可是才走出了包廂,就看見一個人從樓梯那裏走了上來,正是魅。白黑想不通魅怎麼會肚子一個人到這裏來,但此時容不得他多想,忽然的摟住了美女,嘴唇就堵上了嬌唇,然後任由的撫摸了起來。
正一層樓的幾個服務員看見他們在這裏就親親我我,覺得有些礙眼,但又不好說什麼,隻是側目。
假如白黑不做這樣的舉動,魅也許還發現。魅認準了那個身影,就抓出了他的背部,扯了開來。此時的白黑正吻得忘情,忽然好似被人提了起來一樣,回頭一看,正是魅陰笑的盯著自己看。
“你可真讓我好找啊!”魅陰著聲音說道。
陳嫻和阿靜唱完了歌之後,回頭在整個包廂掃視了起來,卻不見了那個非常白的白黑,打開門一看,就看見白黑和朋友糾纏了起來,然後一個女的扯開了白黑。
陳嫻本來以為,白黑是阿靜的男友,看這個場景,又不是了,而好似那個美豔出俗的女人才是正牌女友。陳嫻在魅的麵前,感到了無地自容,苦笑了一聲,依舊回到包廂去,看見了阿靜,就冷笑了一聲,然後繼續和別的男女喝酒唱歌的。
“走啊,親愛的!”魅說道。
她都這麼說了,白黑也不能說什麼了,隻好說:“親愛的,你輕點啊,我自己會走的!”
魅說道:“我可是很怕很怕的,我還是抓著你的好。你要是再跑了,我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