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踐
全身最隱私的部位,被潑濕了,真是羞澀萬分,陸藝美甚至有一種想殺了白黑的衝動。但白黑並不給她什麼情麵,說道:“你以為你受了這點委屈,覺得很委屈是嗎?那你看看我的身子。”
說著,白黑把全身的衣服一下子的撥開了,光溜溜的,隻穿了一件內褲。陸藝美起初的時候,並不敢看。但過了一會兒,她還是看了。她以為會有什麼驚人的一幕,但除了一具跟白膏象一樣白的屁股外,根本就沒什麼驚人之處。
“你過來,仔細的敲,看看我身上有什麼?”白黑說道。
陸藝美起初的時候,很抗拒,根本就不願意過來看。白黑一把的拖住了她,按住她的頭,讓她清晰的看。幾乎是零距離的觀察,終於讓陸藝美發現了慘淡的一幕。
躲在房裏的葉雨,看見白黑如此的粗暴,甚至想要衝出來拚命,但最後還是忍住了。
陸藝美看見的是一幅沒有一寸肌膚是完整的身體。也許你遠遠的看去,是那麼的光滑,比女人的皮膚還光滑,但當你真真正正近距離的看,而且是仔仔細細的看的時候,才發現那是一副多麼恐怖的肌膚。
這好比是有人用刀在白黑的身體上雕刻一般,並且比這個還恐怖。陸藝美忍不住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說道:“你的肌膚怎麼是這樣的?”她本想問:“是不是從小就開始受這樣的苦難了,不然這些疤痕,又怎麼會這麼模糊了呢?”
“我隻是想告訴你,其實做小偷比那些用功讀書的人更加的辛苦,而且每天都是提心吊膽的生活,怕就是被警察抓住了,我們就可以說是玩完的了。其實被警察抓住了也沒什麼,不過是關押一段日子,但你若是被某些老板給發現了,他們就會雇傭黑社會的人,然後把你打斷一條腿,甚至的挖了你的眼珠子等等。”
聽到了這些,連躲在了臥房裏的葉雨,也握住了自己的嘴巴,雖然白黑沒有把更慘烈的說出來,但她也能隱隱的感受到了,這時才知道,自己以前所做的那一些,不過是小兒科而已。
“你來試一遍。”白黑說道。
陸藝美咬著自己的嘴唇,手裏拿著一瓶吹淨水,假裝一邊喝水,一邊倒退,好似是在看什麼東西。眼看白黑走了過來,就假裝是拿捏不住,一瓶水就灑在了白黑的褲襠上。
而陸藝美的手也下意識的要伸到白黑的褲襠裏去,可最後還是羞澀的原因,不敢伸過去。白黑則是拿住了她的手,讓她的手伸進了自己的褲兜裏,說道:“現在是練習而已,你都做不到,要是真正的去偷盜了,你怎麼成功,還不是被人當場就抓住了嗎!”
咬了咬自己的嘴唇,陸藝美重新來過。他們就這樣的忙活了一個下午,大約到了傍晚的時分。此時葉雨非常的著急,因為這個時刻自己是要去給那個徒弟授藝了。
陸藝美也記得這件事兒,可是白黑說了,這一手若是學不會的話,以後都不會教她的了,她也隻好把羞辱拋開了,終於把手伸進了白黑的口袋裏,把錢包拿了出來。
興奮的叫嚷了起來,陸藝美說道:“我成功了,太高興了!”
“等下我跟你出去,你若是作案成功,才算真的是過關了。”白黑說道,然後往臥室去。這沒給陸藝美多少思考的時間,他就進去了。
等陸藝美反應過來的時候,為時已晚。而裏麵的葉雨也是非常的著急,暗恨自己躲哪裏不好,偏偏要躲在他的狼窩裏。
在這萬急的時刻,葉雨隻好躲進了床底,看著他的腳走了進來。
早就知道她躲在了裏麵,白黑故意找衣服,用了很長的時間,事兒到窗戶去看看外麵,時而的在鏡子麵前耍一下帥。此時的白黑,又恢複了以往的嬉皮來,完全是一個紈絝子弟。
換了衣服之後,白黑說道:“我們在一個路口分開,我跟在你的外麵,看你怎麼作案,記住了,這是實踐,很無情的。”陸藝美咬了咬自己的嘴唇,說了一個好字。
此時是晚上的時候,街道上的人非常的多,尤其是靠近夜店的那些地方。陸藝美左顧右看,終於尋找了一個目標。但見那個目標,身材中等,穿著不凡,一看就知道是有錢的主兒。
但見他很著急,似乎要去招誰。陸藝美看見他的錢袋在褲兜裏,鼓鼓的,應該有不少的錢,於是就認定了她。
她的手裏早就拿著了一瓶吹淨水,此時把瓶蓋擰了開來,裝作是在喝水,並且倒退著,漫無目的的樣子。那個男的應為很著急,也就沒注意到她了,就撞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