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寒笑了笑,說道:“放心,我不會把私人恩怨帶來這裏的。你進去吧。”
待楊冷鳳進去之後,白黑就說道:“你那男朋友呢?”嚴寒說道:“那我的那兩個姐妹呢。我怎麼覺得她們兩個現在跟你比我還親呢?”白黑笑了笑,說道:“你這麼說,我都不知道要說什麼了。我們去玩玩如何?”
嚴寒說好。於是,她們兩個就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這裏非常的嘈雜。白黑說道:“你還是和以前一樣,那麼的喜歡吵鬧嘛。”嚴寒說道:“你不也是嗎?”此時電話響了起來,嚴寒告了一聲抱歉,然後接電話,問是誰。
張強和李元找到了這裏來。李元見白黑和嚴寒麵對麵坐著,眼神裏有著很難解釋的意思的,就打趣說道:“你們要偷腥也是要抹嘴的,我張兄弟都來了,是不?”
“我去你的,你是怎麼做兄弟的,就會挑撥離間!”嚴寒笑罵李元。李元和張強也坐了下來,說道:“上次我看白兄弟對我處理那件事,好似有什麼高見,我沒來得及問,不好意思。”
笑了笑,白黑說道:“我就是一個白癡,哪裏懂得你們幫會裏的事兒。”李元笑了笑,忽然又說道:“白兄弟你不來幾把嗎?”
笑了笑,白黑說道:“我就是一個白癡,哪裏懂得你們幫會裏的事兒。”居然一個字都不漏的重複說了同樣的一句話,但見李元的臉色難看,說道:“兄弟是不是看不起我姓李的?”白黑說道:“哪裏哪裏,不要誤會了。我真的不會賭錢,但是賭命我倒是會。”
嚴寒和張強都聞到了很濃重的火藥味。李元兩眼翻白,說道:“喲,我得罪兄弟你了?”白黑說道:“沒有。我跟你說了,我不會賭博嗎,你非要我賭,那我隻好跟你賭命了。我跟說一個事兒,我是無時不刻都在賭命的,而你不也在無時不刻賭命嗎?”
頓了頓,白黑又說:“哪天警察來了,把你的攤子給收了,而且把你也抓了,然後隨便的給你安一個什麼罪名的,讓你坐牢。然後在牢裏麵,又有那些殺人犯找你的茬,那你這一生不就算毀了嗎?你這命是不是就算毀了?”
李元聽了之後,是又羞又愧的,說道:“想打架是吧,我可是很久都沒打了。來來,我們單挑如何!”白黑說道:“你確定你不要叫兄弟嗎?”
李元本來以為他是不是要叫兄弟的,如今他卻說自己要不要叫兄弟,火候更濃了,說道:“麻痹的,你找死!強哥,今天我不能還給你麵子了。”嚴寒忽然的擋在了他們的中間,說道:“都是朋友。白黑,我還是你的小姐不?”白黑無所謂的說道:“我當時加入白虎幫的時候,是誰跟我說,隻要報白虎幫的名字,就不會被欺負的,現在呢,小姐你不來給我主持公道,你還勸我嗎?”
嚴寒說不出話來,然後轉過頭對李元說:“李元,你不是他的對手,真的,你不要自討苦吃了。”張強冷笑了一聲。他和李元過來的時候,李元就在他的耳邊裏說了很多很多關於白黑和嚴寒的曖昧行為,這讓張強如何受得了。本來他不相信的,此時親眼見到嚴寒這樣護著白黑,而且還把白黑吹得如何如何厲害,更可惡的是……
“寒兒,你就讓開吧,放心,我會很當心的。”白黑很是無所謂的說道。對於這種跳梁小醜,他從來都沒放在眼裏過的。
李元哪裏還受得來,忽然的撞開了嚴寒,直奔白黑,抓起了一個酒瓶,就砸了過來。白黑笑了笑,說道:“這麼衝動的男人,會吃大虧的。”
但見白黑隻是輕輕的一抓,就抓住了那酒瓶子,然後搶奪過來,故意往他的手敲了下去,而不是他的頭部。他哎喲的叫了一聲,痛得他捂住了手,雙眼犀利如刀,醞釀著下一步的打算。
但見他忽然的抽出了一把刀,揮舞著過來,一把刀往白黑的心髒就插了過去。白黑搖了搖頭,說道:“刀不是你這麼玩的,我給你耍兩下子。”
說著,一隻手伸了過來,差點被李元的刀子在自己的手臂上劃了一道口子,幸好白黑收手的快!
雙眼閃亮,一隻手再一次的探了出來,扣住了他的手腕,把刀子搶奪了過來,耍起了一片刀花。李元但見眼前刀光閃閃,好似是燈光照的那麼的亮,而此時脖子感到了一股寒冷的氣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