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取出這件法寶僅僅是用來做掩飾的罷了,他本體就是先天至寶所化,這些凡品怎能和他的身體神皇鼎所媲美?
“上頭那人好大的口氣!”下方洞府裏麵的此時卻盤腿坐著四個修者。這洞府裏麵的裝飾極為簡譜,除了少許必需品之外,就隻有這一塊極大的黃色石盤,這四個修者便聚圈盤腿與這之上。
圍在黃色實盤上方的是一位身穿青布道袍的中年修者,他手拿一柄青光長劍,青色劍光隱藏劍鋒,股股鋒芒幾近割破虛空,顯然是一件異寶!
左邊的是一位身材高大,身穿一件紫金戰袍,頭戴三須紫金冠,手持一根紫金長棍的猴頭!鎧甲之外的身體上長滿了細長柔軟的紫色猴毛,如水波般隨風飄蕩,一副猴臉更是猙獰,對著音正咬牙無聲嘶吼。
右邊的是一位白須老者,身上穿著一件繡著花紋樹木的藍色道袍,道袍周圍不斷有靈力化成的波紋蕩漾,顯然這白須老者法力非常。特別是他頭頂祭煉著一個磨盤大小的玉印,一陣陣肉眼可見的波紋向四周迅速擴散,玉印之下刻著兩字,震、封。
最後一位卻是一位相貌極為醜陋的紅袍男子,他身體最為高大,比那猴頭還要高上三分,手持一柄藍色方天畫戟,戰戟藍光閃爍血跡淋淋,似乎才斬殺了什麼生物一般。
這兩個道人盤腿坐於草墊之上,一臉的平靜祥和,還真有那麼一點修者的韻文,但那手持資金長棍的猴頭和這相貌醜陋的男子卻顯得更似蠻荒古地裏麵的凶獸。特別是這紅袍男子手中的方天畫戟,柄上一股股幾近不可見的紅色血管布於其內,而透過生死輪回眼看去,這血管裏麵還有這一些些紅色液體緩緩流動,戰戟之上那些血跡淋淋便是這些液體滲透出來的,它們順著戰戟月牙流出,最後又被吸回血管,周而複始往返流動。
“大哥,你說上麵的是哪路修者?剛剛我的玄青水碧決所化的巨掌和水蛇居然都沒有占到任何便宜!莫非是我東海一位苦修者?他難道不知這是我東海四玄的洞府麼?”猴頭持著紫金長棍咚咚的敲擊著一旁的石塊,這些石塊卻是一旦碰觸這紫金長棍,立刻就化為灰燼。
“你這猴頭卻是不老實!都以修行這麼多年,還是這般古怪的脾氣,小心吃了大虧還不知曉!上麵那人卻是不凡,實力完全深不可測,剛剛那一出手凶猛無比,這個梁子很可能便是就此結下,說不定這人還真是一個苦修者,這般實力的修者,便是尋遍我東海,估計也找不出多少!”青袍中年人輕喝一聲,隨後語氣放緩,顯然這猴頭已經不是第一次犯了,拿他也無太多辦法。
洪荒水猿的強大自然不必多說,生來就極為通靈,並且對於水有著極為恐怖的操縱能力,並且隨著年齡的增加,會更加通靈,不過十餘年便能和常人差不多智慧,百年便能通靈天地,千年便可上通天下聞地,實力非比尋常,成年的洪荒水猿完全可以稱霸一方,成為一方霸主,便是成年蛟龍都不敢親率其鋒,隻不過這洪荒水猿是在太少,便是整個蠻荒古地的數量也都能一隻手數過來。
這猴頭的來曆可是不凡,是蠻荒古地中一位大能猴王的小兒子,恰巧又生成了來頭巨大的洪荒水猿之體,極為討的這猴王大能的喜愛,對它也是有些放縱,雖然生在蠻荒古地深處,卻時常生活在這蠻荒古地幾條大河之中,甚至在一條大河之中建立了一個小宮殿,在其中逍遙快樂。
然而數百年前卻突遭橫禍,其父雖然貴為猴王大能也幾乎沒有逃過生死輪回之禍,在一次和幽冥界修羅王大戰之中命喪黃泉,蠻荒古地和幽冥界一直都是勢不兩立的,特別是蠻荒古地的高階凶獸,對於幽冥界自有一種憤恨,不少蠻荒古地的凶獸都被這幽冥界虜去,抹去記憶成為他們的幫凶…
從小驕縱跋扈的這猴頭沒了父親的照顧,自然多次遭到打壓,不過他也仗著洪荒水猿的身體多次逃脫,但長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在一次蠻荒古地開啟的時候,沒了庇護的他居然被一個人類修者給抓住,這修者也發現了他洪荒水猿的獨特體製,更是嚴加看管,居然意圖等到他成年之後奪取他的肉身!
這不可謂不是一個幾近喪心病狂的修者。
這猴頭自由聰慧,自從被抓住之後便常常賣傻,每日裝作糊裏糊塗慢慢騙取到了這修者的信任,對他也就沒有最開始那般限製,讓他能夠偷偷尋得機會翻閱這修者的修煉法術,那修者本來就意圖奪取洪荒水猿的肉身,自然準備了極多的水係道法,這居然讓猴頭重新修回了另一套神通。
最後在這道人服用靈丹修煉之時,出手偷襲,居然一擊將這修者打成了重傷,最後靠著修煉多年的神通道法,居然殺掉了這修者,卻沒想到這修者居然是一個大家族的長老,逃走之時差點又被抓回,哪裏還敢在原界繼續呆著?隻能倉促逃離,作為一個洪荒水猿,自然對於水有著莫名的情切感和特殊感應,居然就這樣讓他逃到了神秘的沉淪之海,定居了下來,每日不愁吃不愁喝的,過的也算得上是逍遙自在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