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績好,人緣好,陽光男孩?白馬王子?大概就是一些女生對他的評價了。但是,在我腦中,卻形成了一個偽善,深沉的人物形象,小說和動漫裏麵很多這樣的人,簡單的說就是心機婊。
拋開這些雜念,我就像一隻工蟻一樣,每天的路線都是一樣,上課,吃飯,睡覺,每天這樣碎著碎著,真的快碎了,曾幾何時,我是多麼期待高中的生活,我以為這裏是天堂,這裏很快樂,結果這裏真的是天堂,每天堆在書海,然後現在又得捂著心,含著眼淚,唱著“我愛的人不是我的愛人”,我感覺我已經沒有呼吸了。
當我依然三點一線的行走在飯堂時,人來人往,但總感覺這個世界隻有我在逆行。我朋友很少,或者說基本沒有,所以我總是一個人吃飯,之前偶爾會遇到林曉夢和她一吃飯,但是現在她已經是有男朋友的人了,一起吃飯的機會少了不說,若是和我一起吃飯,盡管是朋友也說不過去。今天亦如此,我獨自一人在飯堂吃飯,但我總是不緊不急的慢慢來到飯堂,所以想坐的位置基本沒有了,隻能隨便找個位置坐。而今天的飯賣得特別快,已經沒什麼菜了,隻好到小賣部買了個ufo(拌麵)
“譚笑喲~”一聲又騷又難聽且熟悉的聲音突然響起,身體不由自主抖起了雞皮,而那抖動的力量讓我抬起來很不願意抬起的頭。
這是我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是我初中時候便同班三年的同學,他叫方俊男,高一的時候也碰巧的和他在同一個班級,雖然他名字叫俊男,但是他好煩人,好聽點叫陽光樂天,之所以我們都叫他賤男,是因為“賤”字取自“俊”的歪曲諧音,而且他有時候真的賤賤的,但取這個外號並不是抵觸他。
“這麼孤獨在這裏吃u~fo啊?”他笑眯眯的看著我,手中也是一個ufo,然後很自熱而然的坐在我對麵。
我撇了他一眼,手中玩捏著等待杯麵成熟時從口袋中掏出的紙屑,說道:“你不是一樣嗎?現在不是有伴了嘛。”
他很裝逼的挺起了胸膛,做了一個古老卻流行的動作——忠字舞的動作,一臉神聖的說道:“是毛爺爺派我來打救你的。”
要不是我的叉子要用來吃麵,我就一叉子扔過去了,最後把手中捏著的紙屑扔了過去,沒聲沒氣的說道:“滾。”
他也沒有閃躲,因為在他看來,我扔紙屑這個動作是一個習慣性的動作,因為他裝逼的時候我都是這樣扔他的。
“譚笑喲,文科班是不是很多妹子啊?有沒有泡到啊?”他一臉淫笑看著我。
我一如既往給了他一個白眼。“泡你個頭。”
“唉,我們班最近又有一個女生被泡走了,作為理科生,壓力真是杠~杠~地呀!”他一臉痛心的捶著桌子,但我知道他是裝的。
“哦。”我冷淡的回答道,開始翻開我的麵,看看能吃了沒有。
他又繼續說:“那個男的是你們文科班的,聽說是十班的,成績很不錯,忘記叫什麼名字了,好像是徐什麼的,還是……唉反正忘了。吃麵要緊。”於是我們把麵裏的水倒掉,拌上調味醬汁,便開始消滅我們這一個“超值豪華午餐”。
他這個人就是這樣,話題換的毫無節奏,隨便得要命,上一個話題是這個,還沒講完,下一個話題突然又出現了,而且與上一個話題毫無關係。但不知為什麼,他卻成了我相對來所最要好的朋友,或許是因為我本來就不願意交友吧,所以對於與他的友誼還是相對珍惜的。
不過他剛剛說的那個姓徐的讓我有些在意,心想不會這麼巧吧,如果真的這麼巧,豈不是那個盆(鵬)真的是一個心機婊?有點懷疑但我覺得事情不會這麼戲劇化。然而,我沒想到的是,一場戲劇化的愛情故事正在上演真人版,而我卻糊裏糊塗的參合在其中,扮演著一個“重要”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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