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狗屁輕功(1 / 2)

師父被小樓纏的心煩意亂,最後哀求著對小樓說,徒弟啊,師父真不會什麼武功你也不是不曉得,你看師父什麼時候耍過啊。

小樓說那你怎麼會有那本書,不行,既然給師兄一本,你也得給我一本。

師父欲哭無淚,隻好和小樓說,你既然非要武功,也好。本來師父打算一輩子也不讓你學武,怕你入了江湖危險重重。你既然如此迫切,師傅就讓你學。

小樓聽師傅這麼說,也是非常歡喜。忙問師父怎麼學,學些什麼。

師父想了想說,武功嘛,根本沒有最高隻有更高,人在江湖免不了打打殺殺,師父讓你學輕功,危機關頭也好逃的快些。

小偷聽師父這番話聽得掃興,怎麼打打殺殺自己就得被人打的逃命啊。不過想歸想,小樓還是有些憧憬得而問師父輕功怎麼學。

師父說,你可還記得東嶽客棧郭老板?

小樓點頭。

師父又說,那人是我的舊友,輕功也是天下無二。我把你領去和他說一聲,他自然教你。

小樓忽然猛搖腦袋說,師父,那家夥都是裝腔作勢,那天明明從二樓跳下還崴了腳。

師父哈哈一笑說,小樓啊,他可是深藏不漏老奸巨猾,那****和你師兄被紅衣女子打昏後,就是他救下你二人,把你們從城內夾到道觀裏。再說那獨步天下的輕功哪能隨便在人多時展示,若是將功夫展示在人前耀武揚威,早晚玩完。小樓,你以後也要記住這一點。

小樓點了點頭。

師父說好了,今天天色已晚,為師要進城一趟,想必你也知道為師要去哪,為師已經允了你的心願,這回可別告訴你王大嬸了。明天早上我便會在東嶽客棧門口等你。好了,回房睡吧。

小樓難言喜色,轉身回了屋子去睡覺了。

且說這一夜的師兄,房門緊閉,屋內油燈下,師兄拿著那本內家功夫的書,雙目圓睜認真看著。模樣之誇張和師徒三人一起看****時一般無二。

師兄每看到心領神會處便放聲哈哈大笑,隔一會又一聲爆喝,萬劍歸一!然後又是哈哈大笑。小小道觀中,好像是他自己一個人過了年似的。

王大嬸憤怒爬起被窩,咣咣踹著師兄房門罵道,小兔崽子,趕緊給我睡覺,再叫喚一聲我就把你反鎖在屋裏點把火燒了!

小樓趴在被窩聽著外麵聲音傻樂,起身趴在窗戶上大喊著,師兄,你還怕了她不成,你再喊得聲大些,且看王大嬸燒不燒,她若敢燒,你便一個萬劍歸一把門捅開,還怕困裏不成?

王大嬸撿起一塊石頭扔向小樓的窗戶。石頭破窗而入,隻和趴在場前喊話的小樓隻差幾寸就砸上了,王大嬸威脅著說了兩個字,閉嘴!

小樓嚇得滿身冷汗鑽回被窩不敢發聲了。

這一夜師兄弟二人都沒怎麼睡好覺,都各自澎湃著各自心中的武功。

慕華城北,一白衣少年劍士借著月光在官道上不斷點地而飛,好在此時是夜晚,若是白天官道上的百姓見了可得把這少年圍觀一番。這輕功怎能如此了得,一步之後人已經在數丈之外了。就算內行人看了也要拍手稱絕。此人的輕功沒什麼技巧可言,步與步之間全憑內力提著保持速度,可見此人內力之深厚。

月光打在這少年矯健偉岸的身影上,美輪美奐。少年本就是劍眉星目鼻直口方的美男子,如此輕功在這夜空如洗的環境下展現出來,這畫麵也可稱的是冠古絕今美不勝收。

那少年臉上掛著笑意,心想著那婆娘估計被自己甩出數十裏去了吧。自己從長安城一直跑到這慕華城,千裏路那婆娘竟是追了過來,想到這那少年心中也有些為這女子動容了。

這時那少年忽的停下了腳步,少年身後是他卷起一溜煙的塵土飛揚,而他白衣上卻落一點塵土。少年隻是靜靜看著前方的紅衣人影一點點向自己走過來,等看清時心中一寒,此人不是那紅衣婆娘還有誰。少年尷尬對著前方的笑也不說話。

那女子袖袍一甩憤怒著說,陳滄海,你倒是跑啊,千裏路,長安到慕華,我追了你千裏,你可知道我在路上受了多少委屈,在東嶽時,我在客棧裏竟被兩個淫賊調戲。說到這紅衣女子哭了起來,那紅衣定了定神又繼續說,我劉嬌兒哪裏配不上你陳滄海,論家世,我劉家在京世代為官,你不從也便罷了,竟然還拿劍指著我爹。這些,我都不與你計較,隻要你和我回京,向我父親賠禮道歉,再和我成親。

陳滄海聽到成親二字心中一陣惡寒,這女子自小不受管教,在京城裏每日和那些江湖豪客飲酒耍劍,他哪能和這外表柔美實則粗暴的婆娘成親,即使劉家在京城的勢力隻手遮天,他娶了這女子自是從此衣食無憂再也不用頭破血流的混跡江湖,但陳滄海還是覺得不妥,頭破血流混跡江湖沒關係,可要是和這粗暴婆娘過一輩子,那簡直是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