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域幫一行人走進了惡門之中,頓時迎上來一位弟子,對著秦厲說道:“秦幫主,門主讓我來為你們大致介紹一下我們惡門。”這男子看上去跟鹹一凡差不多大小,麵容甚是冷峻,就算是和秦厲說話的時候,也是冷著一張臉,沒有絲毫的笑容。這人天玄認識,正是在魔仙大會中,恭恭敬敬的站在惡皇身後的男子。
但是其餘的弟子卻不認識,眼見這男子作為一個引路人,見到四巨頭之一的血域幫幫主卻不笑臉相迎?眾人弟子頓時不滿了,其中一人甚至大聲喝道:“你是誰啊,敢對我們幫主如此的無理。”
聽聞此聲,男子的目光淡淡的望了過去,那眼神,還是那般的冷,猶如萬年不化的寒冰。
“不。”那出言的雪域辦弟子頓時大聲喊叫了起來,原來,他的腳已經開始逐漸被凍住,而且開始慢慢的爬升著,不一會兒便已經包裹住了大半個身子。這弟子雖然用盡全力的拍打著,甚至用刀劍去砍,也依然無法阻止寒冰的凝聚。
“不不。”那弟子絕望的叫了起來,因為那寒冰已經升到了脖間,任誰脖子上浮上一層寒冰也不會泰然處之。這弟子脖子伸的老長,似乎覺得脖子越長寒冰將頭顱覆蓋的過程就越慢一樣。可是事與願違,就在寒冰沒到下巴的時候,身後突然紅光一閃,鹹一凡一眨眼便來到了這位弟子的麵前,一掌狠狠的打在了這位弟子的身上,這弟子應聲飛了出去,滾出好遠,不過身上的寒冰卻也被鹹一凡這一掌給打的粉碎。
鹹一凡這才拍了拍手,將目光望向冷酷男子,道:“惡羽林,以你的道行和那詭異的廣寒功,沒必要和我的師弟生氣吧。”鹹一凡深知這位惡羽林的性格,十分記仇,卻又極重交情,是一個隻能與之做兄弟卻不能與之成敵的人物,鹹一凡看似重重的一掌,其實是為了保住那位弟子的性命。
“可以,我不和他計較。”惡羽林看也不看那位弟子一眼,反而注視著鹹一凡說道:“不過,你今晚要陪我喝酒。”
聽到喝酒,鹹一凡自然不會拒絕,大笑兩聲就答應了下來,不過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他要多帶一人。
“咳咳,羽林,你是不是也太不把我當回事了?”秦厲咳嗽兩聲,有些不滿的說道,惡羽林竟然無視掉他,跟鹹一凡談起今晚喝酒的事情。實在是搞得秦厲心中有些不爽。
“是我疏忽了。”惡羽林看上去對秦厲倒是十分恭敬,見他有些生氣,竟微微一躬身,這才讓秦厲笑嗬嗬的擺了擺手。惡羽林果真再不理會鹹一凡,帶著眾人緩緩的朝惡門的深處走去。
穿過大門,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巨大的空地廣場,廣場的兩旁則種了些花花草草,環境倒也不錯,不過就在眾人欣賞的時候,惡羽林的聲音卻在這時響了起來:“這廣場每一塊的磚下,都有一位進犯惡門之人的頭蓋骨,不過廣場太大,至今還有一小部分沒有埋滿。”
眾人聽後,頓時覺得腳底發涼,似乎有淡淡的怨氣直往身上衝來。血域幫的弟子渾身打了一個寒顫,快步走過了這個廣場。在廣場的盡頭,赫然是惡門的大殿,大殿上也有一塊牌匾,上書:善本惡。不過,惡羽林卻沒有帶著眾人走進大殿,反而是走向了大殿左邊的道路。不一會兒,密密麻麻的房屋便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這是你們以後居住的地方,房屋自行分配,在大殿的右邊道路則是去往我們惡門弟子的居住地,勸你們不要惡意滋事,否則死掉了我們惡門可概不負責。”惡羽林這番話說的極為的不留情麵,聽的血域幫弟子個個火冒三丈,就連秦蓮兒也不爽的哼了一聲。可是反觀秦厲,卻東張西望,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眾弟子不約而同的感覺到日後的日子恐怕會很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