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玄一進林子就快速的朝左邊衝去,一路過來,路上有著血域幫隱晦的標記,正是天玄告訴唐蕭駿,一路留下暗號,在一個他認為絕對安全的地方將眾人集結在一起,再慢慢的對付惡門眾人。隻是,沒想到,唐蕭駿這麼快就已經出局了,想必這順著記號一路下去,必然會遭到惡門弟子的埋伏。
天玄最後一個進入,他順著記號疾馳了一會,感覺到行進了有些距離以後,便趕忙脫離了標記的行進方向,一個人默默的蹲在草叢中,仔細的觀察著四周。
天玄蹲在草叢中,腦中飛快的想著各種可能:“惡門必定有探查方麵的高手,才能夠找到功力最弱的唐蕭駿先行擊潰。”天玄可不會認為是唐蕭駿運氣不好,才被找到的,這時候必須往最壞的方麵著想,若真是運氣不好,那血域幫眾人也隻能認栽了。
就在這時,天玄的不遠處突然傳來了樹葉抖動的聲音,天玄依然沒動,隻是默默的感受著這個人的到來。十米,五米,一米。這人竟然朝著天玄的方向直直的走了過來,沒幾秒已經來到了天玄的身邊。
“喝。”天玄大喝一聲,一個躍起,玉簫就朝那個攻了過去,那人也祭出一跟方天畫戟,橫在身前。可是一照麵,天玄頓時停了下來,低聲驚道:“傅遜,是你?”
傅遜顯然也因為有人突然出現而嚇了一跳,不過當他看清來者是天玄以後,鬆了口氣,說道:“我是倒數第二個進來的,順著標記走,還沒走到目的地,就聽見了唐蕭駿的叫聲。我知道那裏一定已經不安全了,想來想去,還是順著記號往回走,先與你彙合再說。”
這應該是最穩妥的方法,順著標記往回走,必然能夠遇到自己,天玄點了點頭,道:“惡門必然也有集結的方式,隻是沒想到我們集結的地方卻已經被他們所發現,現在花如花和齊無言一定是躲在樹林的某處,我們必須要去尋找到他們,否則一旦碰到惡門的五人,必輸無疑了。”
傅遜也同意天玄的說法,兩人身形微微一動,就已經離開了原地,就在他們離開不久,惡門的五人已經來到了他們的所在。其中一個男子手托著羅盤,低聲對著那相貌略顯英俊的青年道:“蘇師兄,這裏剛剛有兩人施展了功力,雖然隻是一瞬間,但羅盤的反應十分的強烈,起碼有人道十層或者以上的功力,雖然人不在這裏,但我想應該就在附近。”
那姓蘇的男子點了點頭,道:“那就先別管這兩人了,好戲自然要留在最後了。”說著,男子對著另外一位弟子說道:“艾師弟,可否找到另外兩人的存在。”
這位艾師弟是為身材矮小之人,或許正是這樣,讓他有些自卑,使得他有些不太愛理別人。也不見他答應姓蘇的男子,隻是默默的將背後背著的袋子拿下肩膀,鋪在了地上,登時間,一個精致的球形小籠子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而籠子中,正是一隻白老鼠。白絨絨的毛,滴溜溜的大眼睛,歡快的在球形籠子中跑著,很是活潑可愛。
“你的這隻鼠王,連我都要羨慕一番了。”姓蘇男子笑了笑,然而艾師弟卻理也不理他,用牙齒往手指上一咬,頓時間,一滴鮮血便從他的手指上滴落,被小白鼠一口吃了下去。
“即。”小白鼠叫了一聲,額頭處的一片白絨絨的鼠毛頓時間便變得鮮紅了起來,一個清晰的血紅王字緩緩的在額頭上浮現。
“即。”白鼠又叫了一聲,朝著一個方向快速的跑動了起來,可是由於被球形的籠子關著,雖然跑得歡快,卻隻能一直在原地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