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玄,你還想往哪跑呢?”清虛派一行人中,走出一位五旬老者,手上捏著一張藍色符咒,而此刻,那符咒正在緩緩的燃燒著。
“方堂主。不知道你來這東海之濱有什麼事情?”天玄或許不認識此人,毋庸卻是認識,正是清虛派六堂主之一的符堂堂主方洪平。毋庸上前一步將天玄擋在身後,滿臉堆笑的對著方洪平說道。
“鄭毋庸,你們玄天派為何會和魔道妖人徐天玄和秦厲之女秦蓮兒攪和在一起,我不想知道。如果你現在就帶著玄天派的人離開,我清虛派可以裝作沒有看見過你們。希望你為玄天派的名聲著想。”方洪平冷笑一聲,已經將這件事情充分的嚴肅化了。可是他卻想不到,玄天派的同天掌門做了一個什麼樣的決定。
“如果我說不呢?”毋庸大喝道,塵天劍也同時被祭了出來。毋庸握住塵天劍對著身後的水牆一斬,登時將水牆給斬出了一個口子。眾人趕忙駕馭起各自的仙器,朝著那道口子衝了過去,朝著東海的深處快速的飛去。
“憑你們也想從我的手中逃脫?”方洪平冷哼一聲,身形一閃,已經踩在了東海的海麵之上。方洪平手掌一翻,又取出了一張藍色的符咒,猛的往水麵上一按。
一圈圈的漣漪從符咒所在向四麵八方擴散著。毋庸等人雖是快速的飛行著,但就在他們腳下的海麵,卻突兀的猶如開水般沸騰了起來,五道水柱從東海海水內竄出,準確的擊中天玄等五人。
水柱過後,天空中已經多出了五個水球,而球裏麵包裹著的,不是天玄等人還能是誰?
“哈哈哈。看看你們的樣子,就仿佛中了陷阱的老鼠。”方洪平來到了五顆水球的麵前,望著水球內的五人,哈哈大笑道。方洪平也算是好長時間沒有動手了,眼見玄天派的希望,鄭毋庸被自己控製住了,一顆寂寞了很多年的心,也不禁有一些喜悅。
“徐天玄,你以為就你這點道行可以逃得過我清虛派的緝拿?”方洪平冷眼看著徐天玄,六堂堂主雖然彼此互相較勁,卻情同手足。金焱的死雖然不是天玄所為,但清虛派各堂主皆算在了徐天玄的頭上,金焱正是因為調查徐天玄的事情而死的。至於莫言嘛,雖然也不是徐天玄出手殺死,但當時徐天玄就在現場,而且還與莫言過過招。清虛派眾人不可能去找五珠老者報仇,自然就隻能將怨恨通通算在了天玄的頭上,清虛派遵照古訓,一旦世間出現未到達天道道行便擁有混沌之力的人,清虛派就要全力進行捕殺。而正是因為如此,才會造成兩位堂主的隕落。
“天玄,再見了。”方洪平摸出一張黃色符咒,就朝天玄所處的那個水球印了上去。突然,方洪平手一縮,身形往旁邊一探,捏住了一柄黃色的寶劍,正是毋庸的那柄塵天劍。
此刻的毋庸,手中托著一個寶鑒,那寶鑒此時正在閃閃發光,而毋庸身邊的水球已經消失不見了。
“破法鑒?”方洪平咦了一聲,顯然認識毋庸手中的法器,滿臉羨慕的說道:“這破法鑒可是上古仙器啊,乃是同天成名時所用的仙器,沒想到他竟然傳給你了。看來,你這玄天派下一任的地位,算是穩穩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