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於島是中國的,日本滾粗!!!
“申盤兄,你這不是拿我尋開心嘛。”天玄雖是鬆了口氣,卻有些抱怨的說道。眼前的情景已經明明白白,申盤知道另一種進入洞穴的方法,卻不告訴天玄。反而讓天玄為他擔心,花費心思來破解鬼哭石林的奧秘。甚至不惜危險的進入這地下洞穴之中。
“天玄,這也不能怪我,是燭九陰的意思。”申盤露出一臉不好意思的神情,指了指身邊的巨大舌頭。天玄這才仔細觀察起這隻世上僅存的靈獸來,隻見他渾身都是紅色的甲鱗,麵部看上去與其說是誰,倒不如更像一張極度放大的人臉,身後長長的蛇身被數不清的巨大石鎖死死鎖住,也難怪它這麼龐大的身軀也要被困在這裏。
事實已經弄明白,天玄也不免呼了口氣。看申盤和他的樣子,似乎還挺友好,這燭九陰巨大的蛇頭任由申盤輕輕的撫摸著,蛇的雙目一般都是冷血的,但燭九陰的蛇眸看向申盤的時候,分明能夠看得出,它對申盤極為尊重。
想到這,再想起之前自己的感覺,天玄不禁問道:“申盤兄,這燭九陰如此厲害,恐怕道行不在訛獸之下,若是它能夠助我們一臂之力的話,想要攻破清虛派也是小事一樁而已。“
申盤搖了搖頭,與燭九陰交換了一個眼神,道:“這不可能,之前我說燭九陰應為擾亂了山脈靈氣而被殺戮,其實都是這條燭九陰的後代所為。而這條燭九陰之所以封存在這裏,也是我的主意。當日我身化天地的時候,這條燭九陰正好看到了我雙目化為日月的時候,它的雙目受到我混沌之氣的強烈衝擊,竟與日月連為一體。所以這條燭九陰的左眼為日,右眼為月。它一旦出去,日月星辰都會因為它而紊亂,所以我才將它封存在這。”
“沒錯,若不是盤神找到我,將我封存在這裏,恐怕我也早被諸仙殺戮掉了。”燭九陰接著申盤的話說了下去,道:“小子,我也算是遠古經曆下來的靈獸,有些事情也有所耳聞。我身為這世間的一員,自然不希望這片世界崩潰,所以如果你真心打算對抗青蓮聖母的話,我自願幫助於你。”
“那就多謝前輩。”天玄拱手施禮,在申盤的指導下,將那些石鎖一一的解除開來。燭九陰登時間身軀一動,長長的身軀總算是露了出來,看情況,少說也有個幾百米的樣子。
似乎很久沒有自由行動過了,燭九陰身軀一擺,整個洞穴內登時間飛沙走石,轟轟聲不絕於耳。折騰了好半天後,燭九陰才將這股興奮的情緒壓製下來,沙塵過後,整個洞穴已經坍塌了大半,要不是天玄眼疾手快,說不定申盤早就被巨石給壓死了也說不定。在申盤的一聲怒吼中,燭九陰的蛇頭帶著歉意,吐了吐蛇信,道:“你們找塊鱗片藏起來,剛才我也聽盤神說過了,是去北方是嗎?”
天玄點了點頭,跟申盤找了塊蛇鱗,藏在了下麵。燭九陰嘶鳴了聲,蛇尾一擺,巨大的身軀狠狠的撞在了堅硬的岩石上。別看周圍的岩石摸上去十分堅硬,但在燭九陰的蛇頭下,就仿佛是豆腐般脆弱,燭九陰以極快的速度朝著北方行去,雖是破石而行,但比起天玄飛在空中,卻是也慢不了多少。
周圍的景色一層不變,隻有破石的轟隆聲不斷傳來,黑暗的地下不見天空,也不知道時間到底如何。天玄和申盤兩人幹脆就坐在鱗片下,開始閉目養神。
兩人一個是修道之人,一個活了不知多久,要論耐心那是絕對有的。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一直行進的蛇身突然停了下來。與此同時,燭九陰的聲音也悠悠響起:“小子,我知道你是土屬性的功法,往上還有百米就是地麵,剩下來的就靠你自己了。”
天玄點頭,將鱗片撥了開來。這百米距離,自然還難不倒自己,畢竟自己修習的就是蒼土功法。當下,天玄暗暗運起功法,頭頂的土層立時向兩旁邊分開,一個一米寬度的圓洞也不斷的在頭頂成型,快速的向著上方蔓延著。
天玄腳步一蹬,沒有幾秒的時間,就已經來到了地麵上。刺眼的陽光讓天玄微微的眯起了雙眼。碧綠的草原,蔚藍的天空,此刻出現在眼前的一切,彰顯著天玄已經身處於碧草原內。快速的感受了一番,天玄朝著右邊快速的飛去,不一會兒,就遇到了數名碧草原的牧民。
幾位庫族人見天玄從天而降,再看天玄的裝飾,知曉他是中原人,其中幾名男子立時抽出了隨身佩刀,警惕的看著天玄。天玄也不想在這些牧民身上浪費時間,拿出一些好處,又說了些以前烏褐和烏蘭教會自己的庫族語言,那幾名庫族人的戒心立時低了下來,天玄問清楚了現在的方位和如何去往庫族聖地以後,便頭也不回的朝著聖地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