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聰明人,置氣的話就不要說了。”那女人淡然一笑。
老歪也是一時氣不過,隨口說說罷了,莫名其妙的給抓來,還被海扁一頓,心裏自然不痛快。但不痛快歸不痛快,老歪可不是個榆木疙瘩,這種蠢事他可不會去做。
“其實我並沒有惡意,隻要你的朋友很合作的帶我們找到你,我根本不會這樣對待他。”那女人說。
“有話你就直接說,別兜來兜去的,你要是沒事我們可走了,我可沒時間陪你扯皮。”我說。
“好,我喜歡爽快的人,那我就開門見山。拳叔雖然遭遇不幸,但咱們還可以繼續合作。”
老歪聽了,笑道:“姐姐,我……我看你是有些誤會,我們可不是職業的盜墓賊,這……這不是我們的專業,不在業務範圍內,純屬業餘好愛。你……你想盜墓還是找專業的吧。”
“張先生,我想你是誤會了,我並不想跟你合作。而且我也知道你們不是盜墓賊,我找蘿小姐也不是去盜墓。”
“這……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們倆兒是組合,蘿莉跟正太,她不去我也不去,我……我去她肯定得去……”
那女人冷著臉,顯然平日裏是個不苟言笑的人。
“這麼說上次青狐坡出資盜墓的人是你?”我問她。
“算不上,我隻是個中間人。”那女人說。
“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要你身上的血!準確的說是青狐的血!”她說。
“你要青狐血幹什麼?”我問她。
“這一點恕我無可奉告,隻要你願意,酬金方麵好商量。”
“這……這不是錢多少的問題,得看你想要多少血?你……你要是抽起來沒完沒了,那……那誰也不敢讓你可勁抽。”老歪說。
“這一點你盡管放心,我所需要的血量微不足道,完全不會危及到蘿小姐的生命。”
“那……那還可以考慮考慮。”
“看來拳叔雇我們到青狐坡不是去盜墓,而是去抓青皮子?”我說。
“遺憾的是他失敗了,?而且還害死那隻青狐妖。”
“等……等!這位姐姐!?”
“我叫索香蘭!”
“啊!香蘭大妹子!”
“………”
“………”
“我……我不知道你們用青狐血幹什麼,可你用不著非得在……在她身上抽血,青皮子洞裏有……有的是狐狸,你……你要是想喝血,一輩子都管夠兒。”老歪說。
索香蘭沒理他,繼續說道:“我需要的血可不是普通青狐的血,必須得是青狐妖的血。你吞了青狐妖的內丹,體內自然會流淌它的血液。”
“那……那你抽點血存起來不就行了,喝的時候就取出來,那……那多方便啊。”老歪說。
“存儲的血液不行,必須得是活血。”
“要……要求還這麼多,這整的興師動眾的,不知道還以為你……你們要拯救全人類呢,真是麻煩,你……你不說清楚我們是不會跟你去的。”老歪說。
我心裏納悶:“這女人怎麼什麼都知道,一定是老歪貪生怕死禁不住嚴刑拷打,全都給說出不來了,這個人間敗類,怎麼沒把他打死啊………”
“看來我是別無選擇了?”我說。
“你是聰明人,我想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我想我們之間可以愉快的合作,希望你不要做蠢事。”
我一笑:“你這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就想讓我陪你去沙漠送命,簡直是玩笑。你手上有籌碼,我手裏也沒空著,現在隻有我身上有青狐妖的血,你要挾不了我,做多也就是魚死網破。你也是個聰明人,大家心照不宣,還用我明說嗎?”
索香蘭好一會兒沒有說話,房間裏的氣氛十分緊張,她重新打量我一番,似乎有些小視麵前這個八九的孩子。索香蘭淡淡一笑,拿起電話要了三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