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漢子用匕首硬撬開金盒上的小鎖頭,隻見盒內疊放著一件古舊的物事。
“三哥!找到了!就是它!”
喚做三哥之人接過那物事,看了幾眼,滿意的點頭道:“總算沒白忙活一場,快裝東西!撤了!”
“他媽的!小崽子!你把金幣給我放下!找死是不?這些財寶是我們的!”那漢子見我一把把往麻袋裏裝著金幣,登時便惱了,過來就要撕巴我。
“唉唉唉……這麼一棺材的金幣你們花的完嗎?分我一麻袋能怎地?”我忙道。
那三哥聞言,登時氣樂了,有些啼笑皆非。
“小崽子膽子不小嗎?竟敢在虎口裏奪食!”見那三哥麵冷言橫,顯然不是善類。
“有何不敢!?怕死就不出來混!今日若不分我一麻袋金幣你們休想全身而退!”
那三哥聞言,仰麵大笑。
“年紀不大口氣倒不小!金幣有的是!就看你有沒有本事拿走了!”三哥話音未落,那漢子登時朝我撲來。一彈指頃,見那漢子自車尾飛去車頭,一腳讓我踹出了車外。那五人見狀皆大吃一驚,見那三哥又重新打量了我一番。見麵前的女孩兒隻有八九歲的年紀,棒球帽,八爪魚的小辮兒,一身棒球服,下身竟套著一條西瓜紅的寬裙,好不奇怪。如何看也沒有特別之處,隻是個古裏古怪的小兒罷了。
“你……你是人是鬼?”那三哥驚道。
“都不是!”我笑道。
“那你……”
我負起半麻袋的金幣,躍下車去,將那條青毛狐尾,自裙內現出,衝他晃道:“我是狐狸!拜拜!”
“站住!我不管你是什麼!這些財寶都是我們弟兄用命換來的!你想不勞而獲,別白日做夢了!一枚金幣你都別想帶走!把金袋放下我讓你走!”那三哥躍下車來持槍怒道,另一人也緊隨下來。
“這財寶還不是你們搶來的,你們能拿得我為何拿不得?你我都是混口飯吃而已何必趕盡殺絕呢?給條活路走吧!”我道。
“那得看能不能拿!你沒資格和我討價還價!把金袋放下!我最後說一遍!”那三哥持槍立目道。
“小崽子!快把袋子放下!他媽的!不然打死你!”另個漢子惱道。
“唉唉唉……小心!你們後麵有人!”我點指著忙道。
那漢子聞言仰麵大笑。
“小崽子!你這伎倆過時了!你咋不說我們後麵有怪獸呢!騙鬼呢!把袋子給我放下!我數仨數!不然把你打成篩子!吃啥漏啥!”那漢子持槍怒道。
“唉!我沒騙你們!你後麵真有人!”話音未落,那二人登時被擊暈倒地。隻見麵前站定二人,一高一矬,一胖一瘦。見那高個之人,生的好似根竹竿,一圈兒的卷發禿頂無毛,手持一條三節棍。胖矬那位生的更慘,的,長5尺寬5尺,鬥大的頭顱沒有脖子,手持短柄狼牙棒,活脫一地缸成精,眼神若是不好,隻道是仙人球上插了根仙人掌,好不滑稽逗趣。
“噢——!原來你們剛才是裝死賣活,這招王八脫殼使的漂亮!”我笑道。
“我呸!你才脫殼呢!小鬼!我來問你!你姓甚名誰?!快快講來!”那矬胖子厲聲道。
我一瞧麵前這二人的架勢,頓感不妙,這顯然不是來救我的,分明是來砍我的……
“你打聽這作甚?莫非你家娃娃丟了?”我笑道。
“我呸!我……我未婚!別打岔!快說!”那胖矬道。
“好說好說!在天險峰絕命崖忘情河冤死寨寨主!死不瞑目是也!幸會幸會!”我抱拳笑道。
“……”“……”
“大哥!不對啊!信息不符!好像找錯人了。”那胖矬子低聲對一旁的細高挑說道。
“你傻啊?這小鬼滿嘴跑火車!沒一句真話!錯不了!就是她!上!剁了她!”
“唉!你們要幹什麼?再過來我不客氣了!”
“幹什麼!有人出500萬買你這顆小腦袋!全屍1000萬!這回瞑目了吧?”那細高挑冷笑一番。
她姥姥的!我這身價總算漲起來了,終於值錢了……
“小鬼!說吧!你想怎麼個死法?我盡量滿足你。”那矬胖子道。
“死法還能選擇?”我奇道。
“當然了!我們是專業的!”
“那都有什麼死法?有菜單兒嗎?”我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