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幹什麼?!為什麼綁我?我不是凶手!不是凶手……”那名水手不住的喊冤叫屈著,也沒人理他。
“你怎麼知道他是凶手?”那舵哥奇道,其實大家都想這麼問她。
聞言見索香蘭抱肩笑道:“那凶手害人之後必定要偽裝另一個人,所以隻有見過死者的最後一個人才會是凶手!”此言一出,艙恍然一片。眾水手聞言,登時拳打腳踢群毆那名水手。
“唉!我不是凶手我不是凶手……冤枉啊……”任憑他如何嚎叫也無人理他。
“住手!住手!別打了!”舵哥忙喝止眾水手。
“你……你想幹什麼?包庇凶手不成?”老歪道。
“這隻是你的一麵之詞胡猜亂說罷了!你根本就沒有證據證明他就是凶手!”舵哥質問索香蘭。
“我當然有了!要證據是吧!看好了!”
話落,見索香蘭迅速奪過一名水手手中的消防斧,登時朝那名水手劈去。隻聽一聲慘叫,那水手登時被劈了個腦漿迸裂,斃命在血泊裏。
“好好……女神一出手果然是牛掰到沒朋友!這……這一斧子幹淨漂亮!教科書般的刀法啊……”整個艙內隻有老歪在鼓掌叫好,因為大部分人都認為索香蘭誤殺了好人,隻有我跟老歪才相信她的判斷,因為我知道索香蘭是個非常謹慎的人,她不會那麼魯莽行事,與我和老歪截然不同。可她對我,卻一直保持著失去理智的狀態……
“證據呢?!你這是殺人知道嗎?我可以報警的!”舵哥驚道。
“船長船長……”
眾水手驚呼聲未息,隻見斃命血泊裏的那名水手竟緩緩的站了起來。那水手的頭顱被索香蘭一斧子劈掉了多半,血肉狼藉,令人不禁有些作嘔。
“瞧見沒瞧見沒!這……這才是凶手!這回都信了吧!他媽的!一群傻逼!操!日本娘們!這……這回長見識了吧!哈哈!”老歪無情的嘲諷了一番,那灰原藥哪裏還有心思與他鬥嘴,早就麵無人色的驚傻在原地。眾人一驚之際,那半頭水手登時撲向近身一人,探手插進那名水手的胸膛,取心食之。眾水手哪裏見過這般駭人的一幕,早嚇的四散奔逃,艙內登時亂作一團,那半頭水手見人便追,瞬息間連傷兩命,不知是何怪物。
“狗日的!真……真他媽的沒用!一群飯桶!”老歪拾起一把消防斧朝那半頭怪物衝去。
“飯桶飯桶!沒用沒用!好玩好玩!”那克莉絲不知從何處尋了一把PR-24S式聚碳酸酯警棍,衝過去一棍悶倒了一名逃跑的水手(那名水手表示我招誰惹誰了……)。
“大姐!你打錯人了!”我抱著克莉絲朝後拖去。
“他們穿的衣服一樣!我沒打錯!你放開我!”她敲了我一棍,登時跑了,見水手便打……自古瘋子皆囂張,算了,讓她追著玩兒吧,省著我還得看她……當下不管克莉絲,與眾人去對付那隻不明的怪物。
那怪物還未現出原身,一直藏在那水手的軀體裏,還不清楚到底是妖是怪還是精,或者是其他別的神秘罕見的生物。要知道這宇宙天地間,還存在著太多人類探索不到未知的世界跟解不開的謎團,這世界存在什麼都不足為奇。但無論那水手軀殼裏藏的是何怪,也架不住我們這幫禽獸群毆暴打,哪怕它是猴子變的……因為我們這幾個人就沒一個省油的燈,索香蘭就不用提了,瘋起來我都弄不過她,格鬥百科書般的存在……灰原藥也是個練家子,為何我認識的人都這麼暴力呢?女人要是懂武功簡直太可怕了……老歪雖然不懂武功,但這孫子就是個混不吝,閻王爺的屁股都敢捅兩下……對了,還有那瘋子,不過她好像追水手去了,先不算……最令我出乎意外的是,那三個陌生人竟然也不是等閑之輩,聽索香蘭說是她請的保鏢……我心想就你這身手還請什麼保鏢,誰敢碰你?誰劫誰倒楣……
那怪物果然吃不住我們人多毒打,強行向外闖,登時奪路逃了。我們自然不能放它離去,若跳進大海何處再去尋它?撒鴨子在後麵追趕。那半頭水手跑的還挺快,待我們追到船麵,那半頭的怪物早已不知去向,卻發現了一副空皮囊丟在甲板上,血肉五髒六腑全都沒了,隻剩下了一張血淋淋的人皮,是那水手的。
“嘿!王八脫殼!”老歪笑道。
“拜托!那叫金蟬脫殼!”
“有區別嗎?你……你管他啥呢?脫了就行唄!”
我是徹底無語了。
“水麵很平靜!那東西應該沒跳海逃走!還在船上!”舵哥看了一眼水麵說道。
那副皮囊就攤在舷牆邊,那怪物若是跳海逃了,必定是在這個方向下去的。
“那就分開找!不……不能讓它跑了!”
我見大家都擠在船麵,就重新回到船艙去搜查,說不定那怪物會潛回船艙裏躲藏。我從船首艙一路搜著,也沒發現什麼異常,但在經過3號艙時,忽見索香蘭自艙尾的衛生間裏探出半個頭來喚我。
“你怎麼在這兒?”
我過去問她,可話出一半登時給她拽了進去。
“怎麼了?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