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死一般的寂靜,兩支手電光絲毫令我感覺不到半點安全感,我們屏氣凝神,等待噩兆的來臨。
“操!你……你怎麼把燈給吹了?”老歪神色慌張的問我。
“神經病!不是我吹的!快走啊!”我言。
“往他媽的哪兒走啊?要……要能出去不早走了!”老歪言。
“我就說這裏肯定有問題!一定是那第四個影子搞的鬼!”我言。
“燈滅了重新點著就是!你們倆用得著這麼緊張嗎?”索香蘭奇道。
“這燈滅要亡人,狗油燈一滅,準沒好事兒!”我言。
我話音未落,忽聽老歪怪叫一聲。
“你他媽怎麼了?”
隻見老歪麵無人色的指著去路方向,黑暗裏竟駛來一支小船,速度非常快,可驚奇的是,船上居然空無一人。
“天啊!這是怎麼回事?”
“他媽的!無人駕駛!”老歪速忙撐船調頭。
“來不及!閃開!”我迅速取出匕首搶去船頭。
“你要幹什麼?再……再不走就撞上了!”
我也沒理他,一刀劃開手掌,一甩出掌,隻見滴滴血液迅速朝駛來的無人小船飛去。我也不知道這個辦法是否奏效,可猝不及防之時,也隻能賭一遭了,不然我們仨都得被撞死。心下七上八下之際,火速駛來的無人小船忽地消失不見了,瞬息間便不知去向。
“我滴個媽呀!差……差點就出交通事故!罐兒啊!你……你這血啥時候還有這功能了?我咋一直都不知道呢!”老歪驚魂未定的抹了把冷汗。
“我也不清楚,自從打我們家祖墳裏出來,我就發現自己的血有些不對勁。”
“你……你不會是獸血喝多了吧?或者吃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好像沒有!”
“看來咱們得下水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索香蘭給我包紮著手說道。
“我……我覺得咱們沒必要下水!水上都整不明白,下……下水也是白搭加蒙圈,水下肯定也出不去,別想了。”老歪言。
“那待在上麵不也是出不去嗎?況且還很危險。”索香蘭言。
“我……我覺得出不去隻是暫時的,畢竟這……這條水道咱們還沒有走到盡頭,能不能出去誰都不清楚,沒……沒準再往前走個幾米咱們就出去了!”老歪言。
“你這是自欺欺人,掩鼻偷香。”我言。
“那你們說怎麼辦?實在不行,就……就調頭回去,我就不信了,那……那麼大個洞口說沒就沒了!邪……邪門兒見鬼了!”老歪說著就撐船調頭折返,我們苦無良策,也沒有理由阻攔他,破船不沉,就隻能往前劃了。
一路上我們都沒怎麼交流,對我而言,沒有比這種無聲的沉默更糟糕的事兒了,久了真的會令人瘋掉。我們往回行駛了一個小時左右,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不但沒有碰到來時水下襲擊我們的不明頭發,連洞壁上的字跡也不見了。我們返回所用的時間已經超出原路的用時,這不應該啊,太不可思議了。而且我們還在水道裏發現了兩條船,兩條無主的船。
“他媽的!我日他爸爸!這……這船從哪兒冒出來的?”老歪潑口大罵。
“怎麼會這樣?咱們明明沒有遇到岔路,真是邪門兒了!”我也有些焦躁不安。
“先不要慌,有線索總比沒有線索好,你們不覺得這兩條停在這裏很奇怪嗎?”索香蘭忙道。
“當然奇怪!它……它把咱們的路給擋住了!”老歪言。
“我指的不是這個!你們不覺得這兩條船和失蹤的旅行團有關嗎?”她言。
“可為什麼船在這裏,咱們發現導遊手機的地方卻在另外一處?這也未免離的太遠了吧。”我不解的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