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林牧想到，這件事最終被蒙在鼓裏的，想必就是遠在淮北的秦爺秦永忠了。
孫振東這些人不是他的，在KV出賣他的事張北絕對不會讓孫振東出來。
至於王義，按照王佳佳的法，他和秦永忠隻是相識，並不深交，所以，王義也不會傻到賣消息給他。
所以，即便秦永忠後來知道了整個事件的發展，但真正的消息並不清楚。
這也是為什麼許文軍和喬飛兩人通過各種手段後，能調查到整個事件的原因。
因為秦永忠根本沒考慮到水會那麼深。
“大哥，調查的結果大致就是這樣，我和喬飛兩人都已經準備好。
你好，先滅了秦永忠的門，還是那個李建濤家的門。”
對於林牧的話，許文軍可是完全言聽計從，既然事情已經調查清楚了，那就可以實施之後的“滅門”計劃了。
而且，許文軍本就是殺手出身，在他的眼裏，根本不存在什麼“好人”與“壞人”的區別，隻要能殺的，就都是目標。
林牧卻不同，他不是殺手，也不是真正的土匪。
雖然他有“殺伐自斷”的權利，從某種意義上來，也是針對罪大惡極的人，並非濫殺無辜。
這本身也不符合林牧的性格，不然的話，當年他也不會得到“聖人”的稱號。
最最重要的，季林喬那晚終究是安然無恙，如果那季林喬真的因為這個原因而受到傷害。
林牧不介意動用自己的這個權利。
不過，活罪可免，但死罪難饒，不管怎麼樣，林牧還是覺得應該讓某些心懷不軌的人受到應有的懲罰。
他剛要給許文軍下達命令，卻聽到對方道。
“對了大哥，除了查到這些事情之外，喬飛通過家裏的關係也了解另外一件事。”
“什麼事？”林牧知道喬飛的父親在省海關工作，於是問道。
“我讓他親自和你。”
於是，許文軍將手機交給了喬飛。
“林隊長，是我喬飛。”
“嗯，你吧。”
“林隊長，在調查秦永忠的這段時間裏，我又回了一趟家。
我聽我爸，這個秦永忠在淮北這邊表麵上做的都是正當生意，但最近一直在往京城跑。
這期間他也找我爸做一些海關的手續，閑聊時提到和國外的某個貿易公司在做一項進口項目，這個公司的名稱叫做“複興”集團。
我爸當時並沒有動任何聲色，後來卻查了一下這個複興集團，發現這個公司所有進出口手續都很合法，所以就幫他把手續做全。
後來我回家，他和我提起此事時，無意中到，複興集團在國外重要的合作公司叫做‘斯沃洛’。
林隊長，您看……”
聽到這，林牧心中陡然一驚。
“斯沃洛”的確是外國的一個姓氏，並且是一家連鎖酒店的名稱，甚至是某些集團和公司的名稱。
想必參加了通遼任務的喬飛特別注意到了這一點，所以才會和林牧多了這些。
“斯沃洛”的整個英文全拚卻是Sall，也就是“燕子”的意思。
而這樣的話就不得不讓林牧多想。
燕子——不就是“燕”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