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臂膀之上的傷口處卻是不見留下血來,而是結其一層薄薄的冰晶,然會使用無形劍氣,又帶寒屬性的功法,除了你們無名劍宗還能有誰?老夫親身體會還能有假?我在天兒墓前發誓要將你們無名劍宗連根拔起,今天定要和你有所了斷”。話剛說完,全身氣勢節節攀升,竟然是運其畢生功力要與秦天羽拚命。
此時秦天羽還待說話,卻見那雲簫卻是一掌打來,秦天羽也心中微怒,如此實在冤枉,卻也不怕雲簫,伸出手掌便也迎了上去,卻聽“啪”的一聲,兩人各自退出了五步,竟然是旗鼓相當。
而雲簫此時卻是滿臉的不可意思,大聲喊道:“不可能,四年前你都不是慕文卓對手,實力更是相差一大截,短短四年時間怎麼可能會有如此深厚的功力,這絕對不可能。”而後卻是滿臉的不相信。
旁邊的陳不凡卻也是嚇了一跳,他自以為秦天羽不過是個黃毛小子,無名劍宗隻有司徒軒稍微有點身手,而自己與雲簫實力相差懸殊,現在這小子竟然能和雲蕭鬥的旗鼓相當,且不是說自己功夫落後這小子一大截。此時陳不凡麵色凝重,眼珠轉來轉去,卻也不知道在思索些什麼。
而秦天羽此時卻也很是不好受,但想到能與雲簫拚的平分秋色,卻也是欣然自喜,想當初在宗門閣樓擺宴相邀各大宗門,那雲簫當時露出的一手震懾全場,其雄厚的功力秦天羽至今都難以忘懷,這四年修煉雖說辛苦,然是卻有所回報。
秦天羽此時卻是麵容鎮定道:“想來現在雲掌門也該冷靜下來了吧,你也感受到了我現在的身手,我與你們聖原派無冤無仇,怎麼會去刺殺雲懷天,此人雖說天才,但是與我相比卻還是有些距離。”
雲蕭此時卻是默不作聲,而陳不凡卻是開口道:“你沒有前去刺殺,卻隻能是你自己,無名劍宗功夫高深的卻是還有一人,說不準這司徒軒是見上次比武大賽雲懷天實力非凡,自己苦苦修煉卻是無果,嫉妒之下便去刺殺。”
而司徒軒卻是微微動怒,似要出手,秦天羽卻是攔下,開口道:“哼,笑話,司徒軒仍舊是我無名劍宗第一高手,實力高我甚多,你若不信,可向其討教討教,”而陳不凡更是驚訝萬分,眼看著司徒軒已經手握劍柄,如若是真的,自己萬萬不是其敵手,卻也不想自討沒趣,冷哼一聲,卻是不在說話。
而此時雲蕭卻是開口道:“那除去無名劍宗還能有誰有此本領?”
而秦天羽卻是搖搖頭道:“這個按理說應該是沒有,隻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有誰會此類似功法卻也說不得,而且那人怎麼可能居然能悄悄進的後院,上次我等去聖原派,防守極其嚴密,隻怕蚊子也未必不能發現,如何能悄無聲息的潛伏進去?而且此人殺人後還能逃走,說明對你們聖原派地形很是熟悉,那宗門山上要地都有弟子把守,如何不被發現而逃走?你卻是不覺得奇怪?”
雲蕭此時卻是大怒,道:“你說我宗門有內鬼?當真是胡說八道。怕是你想逃避責任,向將矛頭指向我自己宗門”。
秦天羽卻是道:“你且莫要生氣,好生想想,你那宗門後山本是懸崖峭壁,就算那人有通天本領卻也不可能從後山逃走,隻怕當時跳出圍牆卻是躲了起來,而後等聖原派眾多弟子衝了進來,那內鬼便偷偷將其換了裝扮,帶出宗門而去,而前幾個衝進來的弟子最為可疑,你卻是仔細想想。”
雲蕭雖然麵帶怒容,但是卻暗暗思考,這小子分析的卻是不無道理,自己精心布置的防線如何讓那人雖然闖入,竟如無人之地一般,而這些時日本就是為了兒子之死太過傷心,卻沒有用心琢磨,此時一聽秦天羽所說,確實有所怪異。
那日雲蕭眼見兒子身死,悲憤欲絕,嚎啕大哭,而門外不到兩息時間,便衝進來一大波弟子,領頭的便是那三雄五煞之中三雄之一的阮長河,此人是近十年才加入聖原派的,而且聰明之極,雲蕭便給他個外門長老之職,專門管理外界聖原派的產業,一般很少回到宗門,而當時他卻是第一個衝了進來,並吩咐弟子搜查凶手,更是自己也前去搜查,現在想想確實太過巧合。
就在雲蕭暗自分析來龍去脈之時,陳不凡卻是大聲喊道:“不管聖原派有沒有內鬼,殺人的人卻還是使用的你們無名劍宗的功法,這個你們別想抵賴,我今天定然要為我們兩派討回公道。”說著便吩咐弟子持劍對立,似要動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