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羽麵做沉思道:“此事未免太過巧合?這聖原派帶門下一半弟子前來尋仇,那宗門內部且不是防禦大減?”
陶弘景道:“是啊,我最擔心的就是有人設局陷害無名劍宗是假,對聖原派不利是真,所以便急忙前來勸阻雲簫,讓其趕快返回宗門,莫要生出意外。”
秦天羽道:“希望此事卻是我等多心,不然我們幾大宗門卻是要迎來一場危及宗門的浩劫了。”
柳精海道:“這些時日很是詭異,既然此事已了,我等就返回宗門了,以防不測,出來時日太多卻是不好,這便離去。”
陶弘景也同意道:“不錯,我等這便離去,如若以後真有什麼大事,還望我們三家相互團結才是。”
秦天羽點頭道:“兩位放心,如若兩位宗門有事,秦某定然全力相幫,我們三家擰成一線,必然能躲過這次的劫難。”
而後陶弘景、柳精海便一同離開,而秦天羽卻是麵色凝重,心裏卻是說不出的浮躁,便喊來司徒軒和陸清兒兩人,道:“這幾日隻怕是要有大事發生,這其中定然是有人設局,卻是不知意欲何為,我等為了防範其未然,還是多謝消息才是,司徒軒,你現在便起身跟趕上月陽派那行人,暗中監視,這陳不凡之前明顯有意為難,後卻忽然答應,此時定然有所貓膩,你可小心行事,莫要暴漏了身份。”
司徒軒點點頭,也不多說,展開身法便追了上去,而後秦天羽便又轉頭對陸清兒道:“我心中有種不好預感,隻怕這聖原派此次卻是中了別人的調虎離山之計,你身法好,現在便追上去,暗中跟蹤這聖原派,看看到底是何人搞鬼,如若被其發現便立即逃走,自己安慰最為重要。”
陸清兒卻道:“掌門放心,說起功夫我現在不如雲蕭,若說身法有他兩個也未必能攔得下我,這便去了。”說完便也匆匆而去。
而伊凡和夏七七見陸清兒和司徒軒各自離去,急忙上前問長問短,於是秦天羽便將事情一一道出,伊凡此時卻是滿臉怒容,道:“這月陽派平時就是魔教走狗,現在又亂抓孩童定然是奉了魔教之命,想我就是如此被擄走的,當初我跟隨掌門學藝便是為了行俠仗義,讓天下間少些如我一樣被魔教毒害之人,現在我功法已經小成,還請掌門允許,讓我前去阻止魔教惡行。”
秦天羽見伊凡說的義憤填膺,知道如若不允,定然心有不甘,怕也無心修煉,便點頭答應道:“好吧,我可答應你,隻是你一人我卻是不太放心,你可領三名弟子前去,遇事絕不能莽撞,以你現在身手,隻要不是成名高手應該無事,你這幾年心情苦練,也該是讓你出門曆練之時了,雖然我已經允諾,但你卻也隻能在這弘農郡內行事,今日天色已晚,明日召集弟子便可前行,不知你意下如何?”
伊凡聽後卻是高興萬分,自己苦苦修煉實在無趣,現在終於能出宗闖蕩,便道:“多謝掌門成全,我要讓魔教狗賊見我之後聞風而逃。”
而後秦天羽卻道:“你切莫太過高興,現在弘農郡內危機伺服,一定要小心才好,”而後卻見夏七七神色有異,知道她也想去,便開口道:“明日我還有事要辦,七七便與我一同前往,闖蕩江湖也不急於一時,日後有的是時間。”
夏七七聽後便也點頭答應,心中卻是在想不知掌門與自己要辦何事。
天氣卻是越來越陰沉,幾人也各自回了廂房。
傍晚時分,暴雨如注。
一道道淒厲的電芒撕裂夜空,悶雷聲隆響不絕。一座荒郊外的野廟在風雨中搖搖欲墜。伴隨著一道霹靂當空炸下,一個幽靈般的黑色人影閃進破敗的廟門。人影進得廟來,緩緩向廟中心踱去。
廟中殘燭映照之下,這人取下頭上鬥笠,隻見臉色灰白,明顯是征逐酒色、荒淫無度所致,雖身攜跨刀,但雙眼暗淡,隻是兩個眼珠四處亂轉,查看廟內情形。一粒粒細密的雨珠順著氅角滴落於地,循著他的足跡勾勒出清晰的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