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胖子也是一顫,心裏委屈道:這輸了怎麼處置,我一個跑腿的說的也不算啊。再說你也沒問,不是?但卻不敢和餘建東對視,為什麼?心虛啊!兩人的一舉一動,蠍老大可都是看在眼裏的。吐了口煙,故意瞥了眼孔知秋,轉 而盯著餘建東道:“怎麼,想退出啊!”餘建東沒有立即答話,而是心裏開始嘀咕:退出?我倒是想啊,你肯嗎?再說,尼瑪臨陣脫逃那還不得給人看扁了啊!看餘建東若有所思,並沒有答話,蠍子又開口道:“好,我蠍子向來不 強人所難。想退,我TM也不勉強。”說完,便丟掉煙頭,向一旁的車道走去了, 孔胖子沒有理會餘建東也跟了上去。
現在的餘建東就是過河的卒子,退毛啊!倒不是他不能退,而是事關男人的麵子,天大地大,男人麵子最大。不怕 輸了丟人,就怕未戰先逃說孬啊,再說要賭未必輸。“怎麼個玩法?”餘建東朝蠍子老大道。“從這裏出發,到山頂返程,誰TM先過線就算贏。”蠍子並沒有回頭,說完就向起點處走去。
餘建東掐掉煙頭,用腳挪了挪啐了句:叼個毛啊!便向自己的那輛(HON-DA) CL1000走去,突然看見孔知秋朝自己這邊跑過來。“東子,我可真不知道啊!這事他們沒跟我說呀!”孔胖子掛著一副委屈像解釋到。餘建東並沒有搭理他 ,依然邁步走著。說實話,要是輸了,真的幹起來,餘建東倒未必怕。就是前前後後有點不明不白,覺得憋屈。看餘建東並沒有朝自己生氣,孔知秋又接著道:“老大叫你過去選車。”“不用,我有,就是到時候比完了給我油箱滿上就行。”餘建淡淡道,朝著自己的(HON-DA) CL1000徑直走去。
孔知秋雖然對摩托車所知不多,但還是分得清普通貨和賽摩的區別的。在他眼裏賽摩就是那高大上的代名詞,看著餘建東的那輛(HON-DA) CL1000就是一陣鄙夷。心想,這貨是不是TM腦子進水了,有資源不好好利用,非要整他媽二手貨,裝B不帶這樣的啊。也懶的管他,回去照實稟告就是,至於是輸是贏也不關自己鳥事,那四萬塊也不做夢了。
當餘建東騎著他那輛(HON-DA) CL1000來到起跑線是,立即響起了一片噓聲。他可不關心這些,管他白貓黑貓,抓到耗子的貓就是好貓。你們這群夯貨不識貨,哥不怪你。
看到車手都就位了,蠍子老大就出來發號施令:“怎麼個玩法,相信大家都清楚。我TM也不廢話了,就一句話,要是誰在老子眼皮底下先過了這條線,老子就認誰。”蠍子話音剛落,一聲尖銳的哨聲就響了,比賽開始。
參加預賽的除餘建東外還有有四個,都是二十出頭的樣子,頭發染成五顏六色,花花綠綠的。牛仔褲、牛仔外套、牛皮鞋,牛氣衝天。到不僅僅是穿成這樣刻意裝B的,在這群“飛車黨”看來這已經是他們的傳統了。畢竟這活的危險性還是相當大的,說不定一下子就交代了也不是沒有可能,不弄點厚皮,也不經擦啊。
啟動的時候,餘建東並沒有去搶位,而是緊跟著大部隊走。此時領頭的是個長發紅毛,其次是個紮著小辮子的黃 毛,餘建東在第三。後麵兩個也一直虎視眈眈的想超越前麵,但都被餘建東巧妙的擋在了身後,很是憋屈。此次賽車用的車道是在將軍山盤山公路,從山麓到山頂有大約十幾裏。由於是郊區地帶,交警執勤也不常見,就真的出了個什麼幺蛾子,上麵 也能罩的住。
六七裏地的路轉眼間就過去了,五人來到山腰位置,現在黃毛已經把紅毛給超了,當上了頭馬。餘建東的位置還是保持不變,依然第三。後麵的兩個怎麼超就是被他壓在身麵,前麵的紅黃二毛想甩也甩不掉,比TM牛皮糖還粘人。眾人心中立即閃過一個念頭:今日個碰上硬茬了。
山頂返程處插著幹旗,四五個拿著對講機的小弟已經在那裏守著。見五輛野獸嘶叫著朝這邊衝過來,早早的讓開了主道。五人都選擇了漂移轉彎,平時隻有在電影裏才看的到的畫麵讓那幾個馬仔心跳加速,嗷嗷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