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香聲音聽起來非常的虛弱,“黑虎哥哥,我沒事了,這是怎麼回事啊?我怎麼了?這麼晚了你怎麼還在這裏?”
“怎麼回事,是啊,我隻記得那天來接你上學的時候,你家裏人說你病了。”
“病了?我明明記得那天我在花園裏,突然有一條小青蛇過來咬了我一下”月香奇怪地道。
原來是這樣。小蟲瞪了旁邊的丁柔一眼,“你放的蛇”然後馬上很關切的看著屋子那邊的情況,月香沒有注意到小蟲他們的存在。
丁柔幽幽道:“你關心她幹嘛不過去看看?”
小蟲淡淡的笑道:“無所謂了,沒什麼好看的!”
“看來你的解藥不假嘛!”小蟲笑道。
丁柔道:“那當然!她明天就會活蹦亂跳,又能打籃球了!”
太好了!小蟲隻是覺得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那邊的月香說想喝稀飯,黑虎在吩咐珍珍快點去弄,黑虎扶著月香潔白柔軟的小手,月香柔弱無比的靠在黑虎身上。這一切,都是應該的,兩人本來就是未婚夫未婚妻。
不過,月香沒事就好了!
小蟲整個人突然鬆了下來,一不留意,隻覺得喉嚨一甜,那已經忍了很久的鮮血終於趁這個機會,衝了出來。
小蟲突然張嘴,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像突然被抽空了一樣的紙片一樣,飄在了地上,重重的倒了下去。
“丁小蟲?”小蟲在失去意識的那一瞬間,聽到了一聲關切的呼喊。卻已經分辨不清楚,到底是誰喊的。
小蟲限入了一種混沌的狀態,身體內翻天覆地排山倒海般的倒來倒去,讓他不住的嘔吐和呻吟。他已經搞不清楚自己是怎麼了,隻是覺得難受,一會兒是冰火兩重天,一會兒又是五髒六腑被擠壓或者被拉伸的疼痛感,他很想大聲的喊大聲的叫,卻發現連聲音也難發出來。
他隻有一個感覺,是不是自己快死了?
也不知道這樣的反反複複的折磨過了多久,身體終於輕鬆下來了,他隻覺得額頭上有一隻柔軟溫柔的小手,在輕輕的撫摸著他,他腦子裏一沉,睡過去了。
又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他在夢裏仿佛看到了月香,她和黑虎兩人坐著黑虎家的加長型林肯,就要離開了,又好像看到了他們的婚禮。
小蟲隻覺得胸口一陣疼痛,“月香,不要走?”他突然叫出聲來,一口氣沒有緩過來,終於清醒了過來,但是他沒有睜開眼睛,隻是用手伸在了空中亂抓著,沒想到竟然抓到了一隻柔軟光滑的小手來。
“月香!”他半睡半醒的叫了一句,一用力,這隻手的主人香噴噴的身體就已經軟在了他的懷裏,是一股熟悉的清香。
小蟲心裏一甜,用手勾住了那個身體的脖子,再向上一摸,他摸到了一張溫暖的小臉,他半睜開了眼睛,印入眼簾的是一雙嬌柔粉紅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