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刑警看到嫌疑犯被膠皮錘子砸到之後竟然響起了呼嚕聲這一幕也是驚訝的不行,不知道嫌疑犯到底是何方神聖,怎麼會有這麼牛的本事。
跟老刑警對了個眼神,用表情告訴老梁還是放棄吧,似乎這家夥不是咱們能對付的了的。
老梁心裏又何嚐不想要輕鬆一些,這一錘子他使了多少力氣他自己知道,就這麼大的力氣對方竟然號發無傷,這也就讓他感到心裏一陣的恐懼。
不知道怎的,老梁突然間感覺自己拿的那五十萬似乎不是那麼輕巧了,而且剩下的五十萬似乎也不是那麼好拿的了。
眼前的這個看似鄉巴佬的人似乎無形中給他一種強大的壓迫感,讓他根本不想要在繼續侵犯。
老梁這麼多年的從警經驗,也接觸過一些能人異士,對於有些人有著過人的本領這一點還是知道的,但是今天這個看上去似乎有些特別。
說是功夫吧,可是完全沒有看到對方運氣的動作,說是某種異術吧,可是感覺還不像。總之折讓老梁是難以捉摸。
本來老梁心想就這麼算了吧,大不了這錢不賺了也就是了,但是一想起自己等著手術的兒子,老梁就又是一狠心,怎麼的今天也要讓這個叫穀青的小子在認罪書上簽字,不然的話自己怎麼辦事呢。
想到這裏,他再一次把心一橫,對著小刑警使了個眼色,讓小刑警把書再次擺正,他要再來一錘子。
小刑警一看這樣,那要哭的心都有了,但是上命難為,他不得不又從新將書擺好位置。
沒有一點廢話,老梁再一次舉起錘子,又一次的對著穀青身上的書籍砸了下去。
“哢吧!”
剛一用力,空氣中又一次的傳來了折斷的聲音,跟著錘子的頭部重重的砸在了老梁的腳趾頭上。
這一下可把老梁疼壞了,直接被砸的蹦了起來,原來由於他用力過猛,竟然把錘子把給弄斷了。而斷掉的錘子頭也改變了運行的軌跡,直接砸在了老梁的大母腳趾頭上。
老梁疼的在地中央直轉悠,然後趕緊找了把凳子坐下,把鞋子和襪子脫下來一看,他的大母腳趾已經全都紫了。輕輕一砰,腳趾甲竟然掉了下來。
見狀小刑警趕緊拿來了藥物和紗布幫忙給老梁包紮,一邊包紮老梁心裏就琢磨著,那好好的錘子把怎麼可能會自己就折斷了呢。
就算自己掄的力量再大,也不可能將錘子把都掄斷了呀,那錘子把可是結實的緊呢。
他看了看小刑警,兩個人都是苦著臉,小刑警也小聲的勸道:“頭兒,這家夥實在是太邪乎了,我看咱們還是從長計議把。”
老梁又何嚐不這麼想呢,要是再這麼折騰下去的話,自己的小命估計都要難保了,可是嫌疑犯竟然連跟毛都還沒碰到。
如果說這一切都是巧合的話,那也未免巧的太離譜了,除非上帝對這個犯人眷顧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
而老梁不這麼想,他現在隻有一個解釋,就是眼前額這個犯罪嫌疑人絕對不是普普通通的人,更不是什麼鄉巴佬。
看來人不可貌相這句話在這裏又得到了印證,而且他也相信了,之所以能夠把鄒家給鬧的那麼天翻地覆,麵對拿著槍的鄒濤都能讓對方吃那麼大的虧的人又怎麼可能會如此輕易的讓自己收拾呢。